在杨丽的建议下,洛秋和酆柔芸两个人在整个操场慢慢的走着,眼睛里正看着各个社团都在招人,于是洛秋和酆柔芸都想去尝试尝试看看有没有社团好进的。但酆柔芸和洛秋在看社团路上看到了上官曦儿和林志两个人正走在一起聊着天,于是酆柔芸和洛秋就停下了看社团的脚步,往他们两个人走去。只是让她们两个人没想到的是,林志和上官曦儿却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离她们两个人越走越远。但没一会儿,她们两个人又看到林志和上官曦儿他们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上官曦儿:咱们去没人的地方说。
等到洛秋一行四人走到没有人注意的地方的时候,他们四人就开始四处打量。等到四个人确定周围没有人经过这边的时候,上官曦儿和林志才开始说起了他们的故事。
上官曦儿:我们之前去打胎了,但是医生说我们年龄太小了,需要通知我们的家属,但是我们怕家里人知道我俩偷偷干这事还干怀孕了,所以我俩就没敢打。现在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到后面我们肯定瞒不下去,现在我们不知道咋办了……
林志:是啊,现在这事儿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生了对我俩也不好,不生对孩子和曦儿也不好,现在我俩为了这事愁了挺久的了。
洛秋你俩这情况……说实话你俩要是再大几岁的话说不定你们爸妈不会拦着你们,但你们偏偏在这个时候怀孕……
酆柔芸:其实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就全交代出去了,毕竟这事一直瞒着的话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事儿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上官曦儿:但要是说出去了,我们就可能没有书读了。谁会要一个年纪轻轻不节制、不自爱的人呢?
洛秋说实话,除非你们过几天去黑诊所去看看,只不过那边的收费会有点贵。不过我建议你们啊,还是尽早坦白为好,毕竟这事一直瞒着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洛秋对了,我还跟你们说一声,尽早办了这些事情尽早解脱。
随后洛秋和酆柔芸离开了这块地方,继续看这些社团招新去了,丝毫没有受林志和上官曦儿的影响。当然,林志和上官曦儿这边也发生了十分激烈的争吵。在争吵中,林志推了上官曦儿一下,上官曦儿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了地上。
当然,上官曦儿当场流了许多血,看到的同学和老师紧急将上官曦儿送到医院之后却被告知上官曦儿流产了。在众人震惊之余,杨丽也从各方面知道了这件事情。在学校的时候杨丽开始问洛秋知不知道这件事儿,洛秋就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和酆柔芸一起早在军训期间就知道了上官曦儿已经怀孕的这件事情。
在路上,杨丽带着洛秋一起去医院看望上官曦儿和林志两个人,由于洛秋在先前的知情不报,所以洛秋在路上被杨丽骂了好一路。当杨丽和洛秋到了医院之后,杨丽和他们的班主任挨个骂了他们。当他们父母赶过来之后,杨丽几人也没再继续骂了,只是让家长领回去反省几天。
当然,当天下午针对于林志和上官曦儿未成年就怀孕的通告已经出来了,对于他们两个人都是劝退处理。为了保留他们两个人的尊严,也就没在全校面前公布名字。
当然,这一天洛秋和酆柔芸并没有看到什么好的社团或者感兴趣的社团,加上洛秋临时被杨丽带走,酆柔芸也不知道去哪个社团,于是就瞎晃悠了一个下午就回教室上晚自习了。
洛秋令狐,你看到什么好的社团了嘛?
令狐熙莉:我和米秋雪今天下午已经加入了钢琴社了。对了,你今天被杨丽带走是什么事情呀?感觉杨丽今天很生气的样子。
洛秋有些事情嘛,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听了,毕竟今天的这件事情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而且这件事情还十分劲爆,全校劲爆的那种。
令狐熙莉:你要这么说我就越来越好奇这是什么事情了,毕竟每个人都是小有八卦的。
洛秋好了到时候再说,《雨巷》你会默么?
令狐熙莉:早就会默了,《再别康桥》我也会默。
洛秋来,《孔雀东南飞》你总不会吧?
令狐熙莉:啊这……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府吏再拜还,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立。转头向户里,渐见愁煎迫。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作者:新年快乐呀各位,今天下午会赶出另一章节出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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