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折柳呵,我看你是舍不得小情郎。
阿柳极力仰着头,微微咧嘴。
蔡文姬:那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如何得知。
褚折柳是澜告诉你的?
她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蔡文姬:我先提醒提醒你,这一次,你可是真真的伤了李白的心哦。
蔡文姬:至于以后他怎么对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可劝不动。
蔡文姬:好好活着吧。
她说的没错。
李白的心早就晦暗了,他心中渺茫的希望便仅仅是阿柳而已,他把阿柳看得比自己还重,却永远也料不到是这个结果。
捡回一条命,叫他不恨阿柳,多难。
……
后来,战火戛然而止,四处议和,李白要去南荒找韩信的前一日,有下人恶意折磨阿柳,他瞧见她手臂上的伤痕,眸中冷漠,只是手里的书卷被他捏得粉碎。
他悄悄解决了那几个下人,便把她从那间黑屋中揪了出来。
拨开她凌乱的头发,黑色的瞳孔犹如暗夜中的鹰眼。
他一言未发。
说不尽的心疼化为怒意。
少年李白:来人,给她洗洗。
褚折柳……
阿柳像个木偶一般被操纵着,最后下人们将她丢到了李白的房中。
他坐在案前不知写着什么东西,手边还放着一壶酒。
鸠酒?
赐死?
正合我意。
阿柳在心底想。
少年李白:过来。
她侧身倒在榻上,眸眼半垂,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
褚折柳没力气。
李白将笔放下,倒了一杯酒,慢悠悠朝她走过来。
他阴沉的脸色依旧难看,浑身上下萦绕着着浓浓的戾气。
少年李白:好。
身影走至榻前,他缓缓低身,而后猛地掰过她的下巴,将杯中酒全数灌入。
她没有力气挣扎,只是任由他摆布。
少年李白:可还合你心意。
褚折柳好像是有些许变化。
褚折柳下毒了?
少年李白:用不着。
少年李白:我只是想着阿柳许久没喝我酿的酒了,拿来给你尝尝。
少年李白:顺便助助兴。
放下酒盏,他居高临下盯着她。
阿柳歪歪头,看着他吹灭了烛火,不禁冷笑。
褚折柳我想杀你,你却总想着与我行云雨之事。
胸膛前的疤痕在夜色下依旧狰狞,但他面色不改,解下帘帐便俯下了身。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夹杂细碎的话语。
阿柳没听清,满脑子都是气恼。
褚折柳能不能别说话。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小心翼翼,无比疼爱。
少年李白:不能。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深戾冷漠的气息,但墨眸却幽深暗炙,滚着炙热的波涛。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他确实一改往日的粗鲁,变得温柔起来。
只是后来,阿柳察觉到他的意图,便抗拒地用手轻轻推了推,张口无言。
他紧紧箍住她的双手并举过头顶,健硕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住,声音忽然响起,冰冷的声线里,隐藏着一丝颤抖。
少年李白:别乱动。
阿柳咬紧了牙,闷声不吭。
无论如何,她都只会压抑着心中的痛楚,将一切淡化。
如此循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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