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爱人,冯锦于5月28日离世。
我的爱人阿锦自大学以来与我相爱20余年,瞒了大家这么久,诚挚的同大家说一声抱歉。
阿锦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温暖又细心的人,我相信这一点大家都有目共睹,冯锦陪我从一无所有到应有尽有,如今的成就一点一滴一言一行一分一秒都少不了他的参与与支持。
他的性格一向温柔善良,喜欢热闹,常叫我带几个公司员工去家里吃他做的饭菜,无论对谁他都尽心尽力,但天公不作美,不留他存于人间。
他病重的时候,他的苍白,他的文丽,他的瘦小,他的逞强,到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叫我刻骨铭心,悲痛万分。
我和他也曾有一个幸福的家,我们事业成功,相亲相爱,朋友羡慕,父母同意,甚至领养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叫果果,可现在我却失去了他。
我无法安心的睡一个完整的觉,每当夜幕降临之时,全然都是他病到脱相的脸,眨着大眼睛和我说,陈策天黑了,带我回家。
现在我面对大众,对我们的议论,我并不想否定冯锦在我身边20余年的陪伴我爱他,并且对此我想说的是。
才华横溢,陪我伴我不离不弃的是冯锦,是任何人无法否定和代替的我的阿锦。”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要开始回归工作了,阿锦,咱家的产业越做越大,我也开始着手投资娱乐圈,看看你当时生存的环境是怎样的,当然了,也有越来越多的小男孩被送到了我的房间。
他们大多都长得像你,便都出奇的一致,认为自己足以代替你,但在我的眼里看来,根本无法入眼,还有一些眼神看起来,懦弱怯软,大概率是被经纪人强制要求的。
每每到那个时候,我便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咱们的曾经,那段住在漏雨平房里的日子,那个艰苦奋斗的时光。
阿锦,你之前和我说,别把你想的太复杂,也不要把别人想的太复杂,可现在呢,我又该怎么办呢?
对了,阿锦,你葬礼的那两天我没把果果带着,一直在咱妈那儿,直到我情绪缓和后才把她接回来,小姑娘被爷爷奶奶带的很好,小脸都胖了不少,刚上车就到处找你。
小崽毕竟跟咱们生活了好几年,平时又总粘你,现在这样长时间没见,想你也正常,我强忍着内心的悲哀,顺了顺果果的头发,他的头发和你一样软,脾气倒是比你倔,见我不回答你在哪儿,就一直不停的问问的,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回答她。
“锦爹爹呀,他生了很严重的病,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果果还小,不明白永远的含义,只是懵懵懂懂的点头便乖了下来,没过多久就睡到车的后座上了,一直到家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想着小孩长身体睡就睡吧,别没叫他起床洗漱刷牙,结果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含着眼泪的果果咬醒了,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爸爸,我要找爹爹。”
我伸手把小孩抱上床,握着她冰凉的脚丫,问为什么要找你,她回答说想要你给他扎头发,我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木梳,回忆起你教我的方法,你当时说要我一定好好照顾果果,所以现在的手法也不太生疏。
我给果果扎好辫子后,她依旧在闹腾,耍脾气,眼眶委屈的通红,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一遍又一遍的催我带她去找你。
阿锦,我发誓那是我唯一一次吼她,我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我以为我的情绪平稳了,但我没有,我面色僵硬的和她喊。
“你爹爹死了,他不要你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当时果果一愣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心里漠然后悔了,晚上放学,我发现他的头发散了,人工耳蜗没丢,没摘没损坏,应该不是受欺负了,我问她怎么了?
她很小声的和我解释,好像怕我生气:“爸爸,你扎的太紧了,头皮疼,爹爹扎头发不痛。”
我含着眼泪轻轻的帮果果揉着头皮,心里疼的发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阿锦,果果的教育问题真的好难办,如果你在就好了,你比我心细温柔,她现在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咱们领养她的时候晚,她那时候已经去世了,你陪了她几年又走了,再加上福利院穷,给她配助听器配的晚,她说话带着点跑调,甚至不敢讲话,真的不明白该怎样了,以前是不敢说,现在是不想说,要不要为他找医生?或许他更需要一位朋友?
但是阿锦最近果果倒像个小大人一样,明白了不少道理,兴许也是日子真的久了,也长大了,我平日里没什么时间,她便常在咱妈那里,礼仪规矩也都学了不少,举止大方有度,真的开始像个大小姐了。
有时领她出席酒会,看她穿上小礼服,皮肤白皙,抬眼间似乎都有一种高贵,全然没有,我当初在孤儿院那种怯弱的样子,我忽然反应过来,她长大了。
咱家的其他亲戚也都见过果果,他们都说咱们这个孩子教养的好,不明白比同辈的小孩优秀了多少倍,但我真真切切从未逼他学这些,但他似乎天生就是掌权者的模样,她现在刚刚12岁,前途不可估量。
也就是因为如此,竟有不少人把自己家的儿子带过来给果果打招呼,经常请他去他们家里玩,但都被我一口回绝了,果果自己会交朋友的,不必像现在这样,对了,果果确实有一个好朋友是个女孩,叫贺淼,咱闺女和她尤其两个小孩站一块,很是养眼。
我的阿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