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彼岸花又称为曼珠沙华,是开在冥界的一种花,是一种黄泉之花,忘川之花。有种说法“彼岸花开开彼岸 ”,这里的彼岸就是生的彼岸。彼岸花花语是“悲伤的回忆”,传说此花是接引之花,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而陆诗瑶他们住的客房里,便摆放着这么一株红的妖冶艳丽的彼岸花。
这么显眼的彼岸花,陆诗瑶他们一眼便看到了。陆诗瑶和林羡鱼仔细探查过这株彼岸花后,并未发现异常,遂也不再关注它了。
深夜,陆诗瑶一行人正在房间里打坐修炼。
原本安静的呆在角落里的彼岸花,突然闪过一丝妖冶的红光。
随着红光闪过,陆诗瑶他们所呆的客房不知何时㳽漫了一层薄薄的红雾,而他们却还毫无所觉。
幸好,这红雾没有什么杀伤力。
不然,陆诗瑶一行人怕是会在无知无觉中死亡还不知道呢!
随着红雾被陆诗瑶一行人吸入体内,陆诗瑶他们也在迷迷糊糊之中,被彼岸花拉入了幻境之中。
等陆诗瑶一行人再度清醒时,他们已经站立于一个巨大的白玉广场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陆诗瑶一行人感到一脸懵逼。随之而来的,便是众人不由自主提起的警惕之心。
陆诗瑶一行人不知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也不知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也只能选择,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巨大的白玉广场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那些人全都手持长剑,身穿月白色绣金纹长袍,看起来像是宗门弟子。
这时,陆诗瑶一行人也发现了。这个世界似真似幻,并不像是真的,但也不全然像是假的。这里的人好像看不见他们,他们就像是一群过客,误闯了这个世界。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陆诗瑶一行人就像是一群看客。他们只能观看,无法参与进去。
突然,陆诗瑶他们前方的人群开始变得吵闹。
这么多人讲话的声音,似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吵的陆诗瑶一行人头疼。
陆诗瑶一行人感觉头疼的同时,也很好奇那些人在吵什么?
于是,他们就飞到最前方观看。
也就是这时,一个披头散发,被绑在一根粗壮又刻有神秘纹路的柱子上的女子,引起了陆诗瑶一行人的注意。
那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眉眼清冷,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寒冰,眸若星河。她那散着的头发又黑又直,碎发贴在脸上,更衬的她有种柔弱易碎之感。
明明那女子是如此的狼狈,她身上的月白色长袍早已变得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可她的表情和她周身的气场,让她看起来依旧傲气强大,凛然不可侵犯。
这种既强大又柔弱的感觉,让那女子身上充斥着一种矛盾的美感。
就在这时,女子前方像是掌门长老一类的人,开口说话了。
他们严词厉色道:“夙离,你可知罪?”
夙离被绑在缚魔柱上,表情嘲讽。
她冷冷的直视着面前这些所谓的仙门弟子,那一双灿若星河眼眸中藏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烈日炎炎之下,她那如雪的肌肤像是染了薄薄的霜。
凡是被她目光扫视之人,无不是眼神闪躲,面色心虚,不敢直面她。
夙离表情不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讥讽道:“罪?我何罪之有呀?”
她的嗓音很轻,像是藏地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寒冷。
那些审判夙离之人,闻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瞬间炸毛。怒气冲冲道:“夙离,你身为天仙门最杰出的弟子。竟敢私藏魔道至宝天凰魔琴,还拒不上交宗门。你这样的行为与堕入魔道何异?竟然还敢嘴硬说自己无罪?”
“原来私藏魔器便是有罪了吗?那仙门之中私藏魔器的人不知凡几,他们也皆是有罪喽。那些人不光私藏魔器,有的甚至还光明正大的用呢,怎么不见你们喊打喊杀?你们偏偏逮着我不放,不过也是贪图我的机缘,想从我手中得到天凰魔琴罢了!不管你们说的多么道貌岸然,也遮掩不了你们的小心思。”
夙离唇角弧度上扬,却是没有一丝温度。
闻言,夙离面前那些高高在上审判着她的人更加生气了。
“夙离,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还敢诬蔑同宗掌门长老,实乃大逆不道。看来,为师今天是留你不得了。本来见你修炼天赋不错,只要你交出天凰魔琴,我们便既往不咎。谁知你竟死不悔改,看来你已经彻底堕入魔道,为师也只能除魔卫道了。”腰佩宫羽,面色冰冷的天仙门掌门如是说道。
没错,夙离之前作为天仙门的第一天骄,她的师尊便是天仙门的掌门至尊。
“魔?什么是魔?什么又是仙?魔也有好魔,仙门之中也不乏道貌岸然、心狠手辣更甚魔道之辈。谁是仙?谁是魔?还不是仙门一句话的事?说到底,不过是仙门势大。他们说谁是魔,谁就是魔。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堕入了魔道,可我反而觉得你们虽然未持魔器,但你们一脸贪婪的模样,反而比我更像堕入了魔道。武器本不分正邪,全看使用者的为人。若使用者本身邪恶,哪怕手持仙器照样会为非作歹。若使用者本身向善,哪怕手持魔器照样斩妖除魔。我相信以我的道心不会被区区魔器左右,你们凭什么认为我手持魔器便是堕入魔道了?我是作了什么恶了?还是滥杀无辜了?只凭一件魔器,你们便断定我被魔器蛊惑堕入魔道?何其可笑?枉天仙门还被称作仙门大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夙离疯狂大笑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之意。
夙离话音刚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当众拆穿了仙门的假面,天仙门掌门天一子,直接持掌门佩剑刺穿了夙离的胸口。
大量的鲜血从夙离胸口渗出,她却丝毫不觉得痛。
只因,作为曾经的天仙门第一天骄,她一路披荆斩棘,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数不胜数。
如今这点伤,对夙离而言并不算什么。
虽然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多痛,但夙离心中还是不免感到失望。
天一子这一剑,不仅彻底断了夙离对天仙门最后的一丝念想。
同时,还助她彻底炼化了天凰魔琴。
一想到,要彻底和天一门做个了结。夙离的眉眼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伤感,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眼底的失落。
夙离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
她只失落了一会儿,很快又坚定了起来。
既然天仙门对她无情,她也不需要对天仙门有义了。
夙离在彻底炼化天凰魔琴的同时,也顺从心底的心意彻底堕入魔道。
既然这仙道容不下她,她便是堕了魔又何妨?
堕入魔道后,夙离修为大涨。
她的修为本来就高,修为大涨后,原本锁着她的铁链便再也困不住她了。
桎梏住夙离的铁链脱落,她直接拔出贯穿胸口的长剑,赤脚一步一步走向仓惶后退的众人。
她睥睨着面前的天仙门掌门天一子,长剑尖端抵住他的喉咙。
音调啫血狠厉似长剑划破长空。
“我本高高在上,何人敢判我有罪?我若成仙,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仙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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