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多星期,同学们都在用心地复习着,他们仿佛在搜寻着每一个可能的知识点,以便在期末考试中呈现出最好的状态。每个人都渴望着在期末考中获得一个好成绩,以换取一个美好的新年,一个充满喜悦和希望的一年。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可怜的杨光在睡觉时做了噩梦而踢被子。
一觉醒来,杨光便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不断刮过的冷风刀子般肆虐着杨光瘦弱的身体。
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肉都在颤抖,不停地打着哆嗦,强烈的晕眩迫使着杨光相信,自己再度发烧了。
“好冷啊……”杨光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瑟瑟发抖道。
杨光猛然想起今天是礼拜一,自己还要去上学,于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勉强下了床。她强忍着刺骨的寒意,到衣架前穿衣服。
未曾想到,杨光走了不到两步便双腿一软,脆弱的身躯顿时沉重起来,如同秋天的落叶般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很快地,昏迷不醒的杨光被闻讯赶来的院长阿姨送进医院。
“咳……咳咳……”
脸色苍白的杨光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不断地咳嗽着。
“杨光同学,你怎么样?好点了吗?”郝欣仁说着,并拿湿巾帮着她擦去额头上不断地泌出的汗水。
“陈浩源……不要……”杨光在梦中不住地说着胡话,那双瘦弱而又白皙粉嫩的小手不停的挥舞着。“为什么不相信我?”
“唉……”
郝欣仁无奈地叹息着,将一条刚刚准备好的湿毛巾搭在杨光的额头上,拿出纸巾为她擦去泪水。
郝欣仁望着窗外,为杨光祈祷……
就在两天前,武延生突然得了缺铁性贫血,晕了过去。陈浩源闻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立即将她送到了医院。
可是,要治疗这样的病,需要为武延生输血。然而他和武延生的血型并不相配。
这时,杨光刚好从医院门口路过。陈浩源见了,连忙跑去央求她,希望她能够帮自己。
按理来说,杨光已经跟陈浩源无任何瓜葛了,她本可以拒绝这样无理的要求,直接离开。
但是……
如果没有血,她也许会死的。
人命关天,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吧?
最终几经犹豫,杨光的心软了下来,还是到献血处给武延生输血,救了武延生一命。
郝欣仁看着昏睡过去的杨光,不由得又想起了天台上那件事,郝欣仁知道,那件事对杨光的伤害太深了。
当她想到这些,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将目光投向窗外,喃喃自语,说道:“陈浩源,你可知她昏迷时都在叫着你的名字。而你,却和那个新生武延生在一起,你真正地伤害了她的感情。”
片刻之后,杨光高悬着手放下了,那代表着熟睡的酣声从她的鼻中传出,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着她的宁静。
郝欣仁看到杨光安然睡去,便也在她旁边的床上躺下,轻轻闭上眼睛。
而此时,杨光的梦中——
“滚!”
“贱命!”
“快点死了算了。”
……
愚昧无知的邻居们正围着杨光肆意地辱骂着、拳打脚踢。
可怜的杨光夹杂在人群中梨花带雨,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雨点般的拳脚中,杨光的哭泣非但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了居民们的虐待欲,使得残暴的居民拳脚更加密集了。
杨光猛然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杨光同学,你终于醒了啊。”郝欣仁见杨光醒来,一脸兴奋地说道。
“郝欣仁同学,现在几点了?”杨光问道。
“现在是早上9:30,医生现在要来给你打针。”郝欣仁说道。
“小姑娘,打针了,请你配合一下。”郝欣仁话音刚落,李医生便拿着药剂和注射器走进来说道。
杨光虽说有些晕针,但自己的病好不了,就不能去上学了。
想到这里,杨光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伸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趴到了病床上。
打完针后,医生替她提好裤子,张开双臂将杨光抱在怀里。
杨光注意到,医生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怜悯,用怜惜的口吻问道:“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又进来了?这是第几次了?”
这一次,杨光并没有抵触医生,也伸出苍白无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还不是拜陈浩源和那个新生所赐?”郝欣仁愤愤地说道。
“怎么会?”医生愕然道。
郝欣仁不顾杨光的阻拦,硬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护士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他宁可相信一个新生,也不肯相信她了。”
“什么?这小子居然这样做,他太过分了。”听罢,医生的脸色骤然改变,将眉心拧成疙瘩。“他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母亲教他的东西放在心上啊。”
“唉……阿姨,没事,您就不要找他的麻烦了。请您答应我,好吗?”善良的杨光早已原谅了陈浩源的过失,用清澈的双眸望着医生道。“还请您不要找他的麻烦,而且,我的性别请您替我保密,别让他知道。”
“孩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女孩了……你知道吗?阿姨曾经也有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女儿,可是她,唉……”医生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叹息道。
“妈,你们这是……”
陈浩源迈进了病房的一刹那,怔住了,他竟看到自己的母亲抱着杨光。
陈浩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浩源!你听好了,以后杨光就是你的亲人,你是杨光的哥哥,再发生像前几天的事儿,我这个做母亲的绝对饶不了你。”医生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对陈浩源发出了警告。
而见到陈浩源的那一刻,郝欣仁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吃掉,只是碍于杨光的情面,才没有动手。
“呵!这不是那个喜新厌旧的渣男吗?怎么?不陪那个武延生,到这儿来干嘛?难不成你想脚踏两条船?”郝欣仁毫不留情地奚落道。
“杨光同学,你的性别究竟是男是女?你的性别都把我搞糊涂了。”陈浩源好奇地问道,他急切地想要探寻这个神秘而重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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