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世南:我救你,跟我来吧。
佟世南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和郑伯龄的涕泗滂沱对比还是挺鲜明的,一旁的苑文君看到这一幕,说道。
苑文君:别这么没出息,你什么时候见到主子给奴才下跪的?
佟世南听了这话,面露难色,他在和自己作斗争,和自己的傲气,自己的感情斗争。随即,他俯下身子,附在苑文君耳旁。
佟世南:我是奴才,可我现在活着不成问题,你们想杀谁就杀,现在有人要杀你们,可是呢?这个奴才,却想救你们,你说这个奴才是不是贱啊?
郑伯龄连滚带爬的跪到佟世南面前。
郑伯龄:不贱,你别听她瞎说,只要你能救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贱!我贱!我不该!不该伤害你!
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抽着自己耳光,一旁的苑文君觉得屈辱,上前阻止,却也遭到了郑伯龄一记重重的耳光。
佟世南一脚踹开郑伯龄,破口大骂。
佟世南:你是长生国的天,给我站起来!老子不给窝囊废当差!
片刻之间,小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佟世南:这不就是转机吗?
他自言自语完,拉上二人来到了高象钧的军帐。大帐之中,太尉身穿红锦战甲,正襟危坐,正发愁怎么交差呢,佟世南带着一男一女闯了进来。
佟世南:大人,给你带了份礼物!
顺声音送二目,高象钧看见这俩个人,尤其是苑文君,国色天香花容月貌一般,什么说姑娘美的形容词用到她身上都不过分。
高象钧没搞清状况,被弄的哭笑不得,他以为这是佟世南在难民里给自己挑的“那个”呢。
高象钧:哎呀,世南,我现在哪有这个心情,把人带走吧,都是些可怜孩子。
佟世南:哈哈哈,您误会了,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长生国世子郑伯龄,和世子妃苑文君。
辗转反侧,一宿未眠的高象钧听见这句话,两个眼睛一下子瞪的跟灯笼似的。看了看佟世南。
高象钧:真的假的。
佟世南:真的!这俩是我朋友,其实应该还有一个,王后也应该跑出来了吧。
佟世南:对了,你老娘呢?
佟世南转过身,问郑伯龄敖芮的下落。
可这下子郑伯龄竟然敢不说话了,凭什么这会敢了啊?就凭他长生国世子的身份嘛,高象钧见了是要行礼的,高象钧可能也是看这两个人这么落魄,不敢确认真假,也不行礼还不让坐,郑伯龄看见刚才自己求了半天的佟世南在高象钧面前嬉皮笑脸的,莫名的感到世态炎凉。
郑伯龄:真是落平阳被犬欺,凤凰落架不如鸡啊,太尉大人见了我也不知道行礼,这才是人心不古哦。
一顿阴阳怪气给佟世南弄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回过头阴沉沉的重复到。
佟世南:我问你,敖芮呢?
苑文君:主母大人听说了灵王被俘,觉得舅舅可能被魏咸随军带到了簟京,所以四下寻找,才与我们二人分开。
高象钧立即下令,派人去寻找。
高象钧:世南啊,你这次又立了一大功啊!
佟世南立的这叫哪门子功呢?其实很简单,老郑家留了种,高象钧这一趟支援就算没白忙活,留着他取代郑耳,坐上南公之位,对景国可不亏啊,郑伯龄活着,等于间接救了景国将领的命啊。
佟世南:你看,贤弟,还是你媳妇实相。怎么见了我家大人不会好好说话了呢?
郑伯龄:你跟我客气点,别忘了你身体里的东西。
佟世南哂笑连连,改口对高象钧说道。
佟世南:这人是不是世子,我也不太清楚,没有证据,您说会不会存在易容的人,以假乱真呢?
就这一句话,郑伯龄腿都软了,佟世南要是死了,怕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能证明自己就是长生国的世子,他开始害怕,这位昔日的朋友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
虞城的暮春,油菜花盛开的景致。漫山遍野的晕染,总是使人流连忘返。
记得那日,邓韬和佟世南自簟京出发途经虞城寻找高象钧之时,花还没开。可才过了这么几天,虞城就像换了一件衣服。
谈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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