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下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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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下的和平》1.1.21

[长篇小说〕〔共三部六曲,约120万字〕〈1.1.21小房仙歌〉

*战*争*下*的*和*平*

鲁岱著

〔1.1.21小房仙歌〕

“人命美国际”成员的职责行为,不是专一性的,也不是职业性的,更不是命令纪律什么的,她是一种自觉行为,一种道义行为,一种人类自身的理性存在的永态行为!因而根据各人的具体情况,将处理东门和一家子的行为分为三部分。东门下娃回家去找东门高坎一大家子说事;吕丹青和路茜负责寻找松子;柯林多菲暂住在帅大姐这里,与小牛、谭茹茹共四人主要任务是打听东门和、西门平和菊花的下落。

这一日下午,东门下娃回到了家里,她母亲石造瑛告诉她:“高坎很缺德,你不要去惹他。”下娃问了是怎么一回事,她母亲说:“听说松子已有了下落,是高坎的兄弟几个弄去了。现在人虽然不在他们兄弟几个手中,但的确是他们兄弟几个所为。村里的人知道的也不少,可没有一个敢挑明的。全村人都具怕他一家子。”下娃听后,没有吭声,只是说了几句其他方面的话。

第二天,东门下娃提了50个鸡蛋到伍堡长家里。一进门,正好碰到堡长在家。堡长很热情,微笑着说:“下娃呀,你今儿这么客气,定有什么事找我。好吧,你说,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堡长,您也是一个直性子人,我就直说了吧。请您为我们东门隆村设立一个村长。”“为什么呢?”“近阶段,村子里出现了很多事,我想应该有一个人出来主持事务。”“你村子里不是有一个长老东门护主事吗?”“这个不行。一来他这人已渐渐老了,许多事力不从心;二来也不是一个什么职务,说话不那么灵验。如果能名正言顺地设立一个村长职务,一些事情就好办多了。”“你是想提升你父亲本银为东门隆村的村长?”“不是!我东门下娃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吗?”“那你的村子中还有谁能够当村长?”“高振。”“高振?他呀,不行,不行。”“怎么不行?”“噫!下娃,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替他举荐?上一次打架他不是在场吗?”“我调查过,打架事件,他实属无奈。人非圣贤,岂能无错。”“哎呀,下娃,你是不是搞错了哟。他兄弟几个不是很坏吗?你怎么举荐他家里的人当你们村的村长呢?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更坏了吗?”“这个嘛,我不这样认为。”“那你就说说举荐他的道理吧。”

“高振一家兄弟六个。老大高蝤心术不正,老二是一个半傻瓜,老三基本上长年浪荡在外,高坎老四有些霸道欺人,最小的高盘,人小豹子胆似乎不小。只有老五高振才是十足的正派人物。他虽说年轻,但办事能力,很是有一套。”“所以你才荐举他是不?”“理由还远不只止这些。”东门下娃接着说:“他们家兄弟几个在村子里虽然有霸气,但是,霸气也不应该与坏人划等号。有霸气的人,他一定在某些方面或者综合层面上有比别人优势的地方。这些优势者或强大者,就是因为在社会竞争性生存中呈现出更适应于社会与自然的结果。这样的生存强者决不是社会的敌人!相反,他们还应该是社会运动发展的某种推动力量。因此,这样的生存强者应该得到社会和人们的尊重而不是疾嫉或树敌。从这个观点出发,我个人认为,尊重强者,不仅是大自然的向往与选择,同时,也是人类社会所应该推崇的运动方向。如果我们的社会真正形成了一种尊重强者的大氛围,那么这个社会就可以整体性地向着强盛或强大迈进,人类就会进步甚至飞跃。这便是人类及其社会发展的大潜规则!”“哎呀呀!不简单。”伍堡长惊叹地一句:“平日里总听人家说,东门隆有一位才女,不想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不错,不错。”“伍堡长过奖了。这是我一点点儿的想法,谈不上才女什么的。”“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堡长,那在我们村子选设村长之事?”“待明日我上报县里再作定夺。”“好!等候佳音。”

在举行村民大会的前一天晚上,东门下娃找到了东门高蝤、东门高坎和东门高盘兄弟三个。在高蝤家的一间小房子里,东门下娃开门见山地说:“我今天找三位大哥说事,只有一件,这就是请求你们放回松子。”“你怎么知道松子就在我们手里?”高盘首先开口回应:“说这话你可要负责任的,或者要负出代价的。”“这事你也许真的不知道。”下娃面带微笑说话:“我一个弱小妹妹,今儿夜里来找三位大哥,决不是要讲什么狠的。三位哥哥,你们想想,现在外面这么乱,袁军搞得四处人心惶惶,我们都是一个湾子里的人,有什么话大家可以打拢板凳商量,没必要弄得彼此都不开心。高坎哥,你说是不是?”“我现在还不想与你说这些问题。”“高坎哥,这不是你的心里话。我们都知道,今天说要找几个大哥商量事时,你是最先来到这个屋子里的人,怎么能说你不想说这件事呢?”“下娃,你不要听他们的,让我说几句。”东门高蝤不请自说了:“首先得感谢你去找伍堡长,安排老五当东门隆的村长。至于松子的事,你可要替我想想,村里的人对我们一家子总是说三道四的,指责我们兄弟几个,犹其是东门和一家人更是阴阳怪气的,不知礼数。”“高蝤哥,你说的话不无道理,但我还是不完全同意你的说法。”“那你想怎么样?”高盘在翻眼睛。“让她把话说完。”高蝤在制止他的弟弟。“依我看。”下娃不慌不忙地回答:“关于村里人对你们说三道四的,以及和哥与你们不协和,这些都不假,我也不赞同他们这样做,当然,也包括我,对待你们也不能如愿你的心。这都是自然的,不足为奇。如果换了一个角度看问题,你们对村里的人,你们对东门和一家子,难道说又能如愿他们的心吗?这都不足为怪。俗话说,人上一百,种种色色,干嘛要去要求所有人都具有一个样的言行举止呢?果真如此,这个世界那该是多么的单调啊!高蝤哥,你说我说得对不?”见高蝤点了一下子头,东门下娃接着又说:“正是因为上述原因,我才去伍堡长面前力举你们家的人在村子里主事。我这并不是巴结什么的,我也不需要巴结什么人,我只想高举一种思想,这便是:尊重强者!你我都明白,在我们村子里,就现有的情况而言,只算你们家的实力或综合生存能力最强。强者就应该得到尊重!这就是我东门下娃力图高举的人命思想!”高蝤又点了一下子头,高坎听得半懂不痴,只有高盘的眼睛还在朝外张望,好像完全不解东门下娃所讲之意。见如此,下娃并没有刻意求同,只是依然精神饱满地乘势继续阐明她的主张:“我讲的那种思想,除了尊重强者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那就是扶持弱者。弱者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亏了不少,若再是对他们加以歧视,就显得更不公平了。当然,对于弱者来说,我们算是强者,即你和我都是强者;可是,对于更强者来说,那我们就成了弱者。因此,欺负弱者,也同时是在欺负我们自己!‘欺人者自欺’,就是这个道理。此外,强弱是相互性质的。没有弱,就体现不出强;没有强,也显示不了弱。二者相当于一张纸的两个面。没有正面,也就无所谓反面;没有反面,正面也将无法存在。人群的强弱表现,虽然不像纸那样的直截了当,但仔细分析,其本质却是一个样的!因此,任何一个团体,甚至一个政府、国家,都不可以欺负老百姓,也不可以抛弃弱势群体而不顾,否则,注定要失败甚至灭亡!自古至今皆是如此。同样道理,一个村庄,甚至一个家庭,也一定不能欺负弱小的一方,不然,强者的强势会很快地不复存在!从这个层面上讲,强者应该把扶特弱者作为一项铁定的恒存不变的一项义务,一份职责,一腔热情……”

“说得好!”东门下娃还没有说完,东门高蝤就激动了起来。他打断了东门下娃的谈吐而插进了一句话:“下娃,我同意放了松子回家。”顿时,这个小小的房间似乎突然地宽大了起来,并酿造成一首词《洞仙歌•扶持弱者》,从窗户中飘向屋外星空:

人虽动物,最忠贞情感,无论生熟与衰健。已为人,皆统享受人天,不应是、相互侵残好战。

眷怜低弱者,生命维艰,挣扎人伦挤伤胆。倘有再遭欺,要么湮灭,要么沉沦,要么拼天反。史为证,人君莫欺软,力扶弱者,国天最是丰瀚。

“我不同意!”一会子之后,高盘突然冒泡一句:“没搞死他已是不错了!怎么还能放他?”“你说该怎么办?”东门下娃逼问。“不管你的事!”高盘一怒之下,将座下的小凳子提起来一摔,反问下娃:“我们亏了许多钱,叫谁个给?”说这话时,他翻开了一双兔子眼睛,圆圆的瞪着东门下娃,还将一张虎儿般的脸板着像锅铲,一身的怒气充着高高的个子,如小象一样的不惧狮威,健壮的肌肉,牵动着粗鲁的举动而面对东门下娃发脾气。正当使完了性子往外走,他的五哥东门高振一脚迈进了这个小房间。见到这一幕,他顺手将高盘拽转身来,还说:“弟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此时,下娃朝高振一望,顿时觉得他:高大如骏马,似有千里胸怀;精神似雄鹰,振奋万米蓝天;英俊洒脱,一表人材。鼻直口正,帅美端庄,不失堂堂七尺男儿主事公。

“哟!大哥,你在家呀。我来找你有点儿事的。四哥下娃也都在哦。”高振推着高盘进门就说:“你们都在也好,这事反正也没必要隐瞒的。这几天以来,我同伍堡长及路县长在路茜小牛等几个朋友的协同下,找到了和哥一家子。路县长说,明天在我们东门隆举行一个盛大的群众大会,让我们仁仨堡的各个村庄都派人参加。除了我的就职仪式之外,还准备让大哥发个言,支持我在村里的工作。堡长让我先来与你商量一下,看你的意见如何?”“这应该让下娃发言。”高蝤回话:“是她推荐了你。我说不说没关系。”“呵,不。高蝤哥。”下娃即口说:“这事我跟堡长商量过。我明天还有事,就不参加了。再说,我一个姑娘家的,村中的事还有这么多的长辈们撑着,你就代表你们整个大家庭说几句吧。没关系的。”“下娃,你最好能参加。”东门高坎在一旁也弄出了一句心里话。“谢谢高坎哥。”下娃笑着说:“我明天还要去武昌。可能天一亮就要动身。村中的事,现在有高振哥做主,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哟!”大家正说着,高盘一个冷不防,冲出了门外。“随他去。”高蝤丢舌子一句。

回到家里,东门下娃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味儿。是啊,今儿夜里,“妙伏三虎”,实在是给人命美国际开了一个好头。还有,帅大姐吕丹青等人的工作也十分出色,她们找到了和哥一家子,这都预兆着我们的这个“貌似无形却有声”的美妙组织,会在我们的努力之下而拓展开去。这一夜,东门下娃睡得很香。

第二天上午,在东门隆的会议如期举行。会议主要圆却两件事。一是高振任东门隆村首任村长的就职仪式,这也是铜都县第一个自然村级行政长官的确立史点。因此,有路县长亲自界入。第二件事,就是让东门和一家子回到了东门隆,并由高振亲手将松子交归东门和。

这次盛会,东门下娃没有参加,这时刻,她正行走在去武昌的途中。路上,东门下娃无心赏景,她心里老想着人命美国际:“这一组织虽然成立,第一次行动也初见成效,但是,我们这一组织将如何尽快地展开工作呢?如何取得别人的信任或认可呢?如何取得预期效果呢?这等等的一系列问题,难道靠我们几个人去跑吗?这显然不成。再不就是靠我们这几个人去游说吗?这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遍及全世界。万一不行,那只好找一个神仙了,让他不知不觉地告诉全世界的人——人命美!好战是人性的弱点!和平才能诠释生命!”东门下娃想到这里,心头忽然一酸,涩巴巴的眼泪扑簌一下夺眶而出。于是,一边走路,一边细声细嗓地哭了起来:

天空万物不着边,宇宙迷团万万千。

亿万星球皆冷静,铁石铜火挂空天。

至今无证生灵密,广宇依稀像雨烟。

且看地球生命贵,灵源点点半如仙。

寰球物种千千万,当数人灵最顶巅。

聪慧妙奇奇妙智,颖灵神手手神全。

人源命道康庄远,脑力生灵不断源。

喜幸人间存美景,谁知美景久长难。

战争不止枪声猛,人命草菅国不安。

好战称雄持霸道,挥鞭肆武侮周边。

轴心唯我排他立,一语不和可作歼。

甭管人家活与死,不提情况正与偏。

杀伤人命杀伤国,留下罪行臭万年。

痛看前伤明后主,战争不再捧为贤。

敬尊为上当为命,人命相依彼此连。

甭论国家和域异,其实世界一艘船。

假如人各归一向,生命蓬延久盛传。

“传……”东门下娃的《人命美哭词》哭到这里,忽然地停止了下来。她的心灵一亮,一个莫大的主意立刻出现在脑海中——印发传单!

这会子,东门下娃的心情高兴得很。走路,不再是低头落耳了,而是连蹦带跳,步履如歌;口中语音,也不再是泪冷词寒,而是哼如鼓响,腔调热放;身子骨也坚挺了起来,心血沸腾,脑络通达。走着走着,哼着哼着,忽然眼睛张望天空:

蔚蓝蔚蓝的天顶,有一小块淡淡的云彩,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正尝试着在一个广袤的空间甜甜的跃进——朝向东方,奋力移动,还伸出一只晢嫩的小手,向在田间地头劳动的人们含笑示意:一个新的世界观即将诞生!天地万物重排序,人间世界又轮新。

东门下娃看着看着,又增加了几分兴致。于是,加快步伐,向武昌城挺进。可是,走了不足五千米,思想又活跃起来了。记得自己六岁的时候,偶然闯进了在村里东门氏祠堂内所开设的学校,听得一群孩子在大声颂读《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惜孟母,择邻处……我悄悄的坐在最后一排,也轻声地跟着大孩子们一起颂读。读完之后,私塾老师才发现课堂上多了一个学生。于是,老师几步走过来,将我抓住,逼问:“谁叫你来的?”“没人叫,自己来的。”“交钱吗?”“没有。”“没有你就到外面去。”“老师,我是来试试的。”“试试?你几岁了?”“六岁。”“六岁?六岁怎么读书呀。你看,这坐着的细伢最小的也有十岁。”“只要能读书就行。管他几岁不几岁!”“那好,我刚才教的《三字经》,你若背诵得来,我就让你入学。”“行。”即然,我一口气将老师所教的十四句,一字不漏地背诵了出来。老师说:“好!你可以上学了。”“我不上学。”丢下了这四个字,我调转头就跑了。事后,私垫老师找到了家里去问我父母。父母翻了白眼:“我们家没有送孩子入学呀!她现在六岁还差几个月呢。”后来,我向父母告知了实情,说是游玩时无意撞进学堂的。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老师的劝说下,父母亲居然真的将我送进了学堂,从而成为我这个地区儿有史以来最小的启蒙学生。还是女性呢!

东门下娃想到这里,嫣然一笑。此时,她轻松地放眼朝前路观望,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即被关进了眼帘。她下意识地自言一句:“这人怎么朝向这边走过来?要去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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