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为谁

叁、为谁

楔子

谁为谁虚耗半生，谁为谁负了天下。

江夜寒显然听见了顾辰漠说的话，也回答：“去哪里啊……真的没有地方去

了啊……”江夜寒显然听见了顾辰漠说的话，也回答：“去哪里啊……真的没有

地方去了啊……”

顾辰漠说道：“去哪里都好，总比在这个是非之地好。”江夜寒叹了口气：“四

海之大……无处……是家。我……不过就是个孤魂……”话还没说完，当时的江

夜寒人就先晕过去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成为孤魂野鬼。”那时候的顾辰漠低声道。

而现在的顾辰漠也有此决心：“走！我们游遍大江南北，就不信还找不着一

个小兔崽子了！老子陪你去！”江夜寒显示笑了，但后来，越来越无奈：“顾辰漠，

对不起。我也想与你携手游江湖，与你策马闯天下。但是我有牵挂。我舍了我这

前半生，就是为了找他。为了他服下折扇，如今我重换了骨骼，自然折扇以无毒。

不然，你陪我找他吧。找到了，我在与你策马携手创天下。对不起。”顾辰漠笑

了：“没事，你无恙就好。找不到，我陪你找。你去零，我陪你去！”

江夜寒无奈的笑了笑：“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和小孩子一样啊。”顾辰漠撇

撇嘴。一旁被忽视的江亭寒说道：“去了零啊？我也陪你去！”江夜寒皱眉：“哪

里太危险了，真的不适合你。”

江亭寒撇撇嘴：“我看你旁边的这个才更危险，行，我不去！顾辰漠，这小

子要是有什么事，你给我留个全尸祭拜！”顾辰漠针锋相对：“留全尸的是你！老

子自己能护得住！”“你！”江夜寒无奈：“好了好了，一个两个，别吵了被吵了！

这是一个局，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江亭寒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好，我，我用我的身份给你找真相！”江亭

寒笑了，顾辰漠也笑了，江夜寒摇着头笑了。

三人就此别过。

顾辰漠和江夜寒随即去往荆州，也就是曾经江夜寒再零当政的地方。

六个时辰以后……

“属下江夜寒，求见六王。”

“哦？进。”六王爷十分玩味的看着江夜寒。

“属下诚心悔改，妄求重入零。”

“哈哈哈哈哈，好！即日起，爱卿你便是零的首领！既然爱卿诚心悔改，

那本王就给爱卿一个任务，你既然回回归零，就一定要服人心！这就是孤王给的

任务！”

江夜寒附身：“谢王恩典。属下有一事相求。”

“只要是爱卿想要的，孤王都给！”

“属下不求其他，此人名叫顾辰漠，属下愿取之成为贴身侍卫。”

“哈哈哈哈，孤王允了！”

“谢王恩典。”

虽然也就这么几句话，但同时顾辰漠看出来了江夜寒在六王心中真的很重

要，因为六王非常开心。

顾辰漠也跟着江夜寒说道：“谢王恩典。”六王定睛看去，随即笑道：“这小

子好啊，有发展前途，长得和孤王真像！”顾辰漠说道：“……王爷说得有道理……”

六王爷笑了：“从此以后，你，还有江夜寒，就是我护着的人！”

江夜寒说道：“水字部，沈姓，沐姓随我出征。土部出征。”随后，他低声给

顾辰漠介绍到：“不同于霜，霜是一级的有风雨霜雪。二级的就是龙虎狼熊。三

级的就是近水楼月。然后，霜是直属。尘落辰漠专门是打探情报的。而我们零，

是有我规整，水部第一，木部第二，火部第三，金部第四，土部第五。五部，水

字部的大姓有沈、沐、凌、冰、冷、淮、准，三个两点水的七个三点水的。名字

里的第二个字则是沧、汛、河、泠、泊、泞、泫、济、淞、淅、澈、潮、澄、沉、

清、涯、河、湖、海、波、浪、潮、涛、溪、流之间的任意一个。上次那个沈无

涯，应该就是水部沈姓涯名。这还是两个字的，三个字的是……”顾辰漠蒙了：

“不是，你是怎么记住这么多的？”江夜寒说道：“很好记啊，你只要……”顾

辰漠听得头昏脑涨：“停停，我错了，我不听了！”江夜寒笑了，说道：“沈涯！”

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大人……你你你你！你怎么……”江夜寒淡淡的打断了

他的话：“水部沈涯，调到土部，易名坊坛。”坊坛，或者说是坊坛：“属下领命，

但，属下不服！挑战江夜寒江统领。”

江夜寒回头瞥了一眼顾辰漠说道：“从此网以，你暂时易名江漠寒。”顾辰漠

说道：“好。坊坛饶有兴趣的说道：“哎呦喂呀，这不是零里面的新人吗！”顾辰

漠说道：“你！”江夜寒淡定：“哟，这不是曾经的沈涯吗？怎么变成坊坛了？难

不成都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了？哎呦喂呀，用不用资助一点啊？”此话正捉到了坊

坛的痛楚：“好啊，有本事咱们比一比。就比……设暗器？输了，顾辰漠来当我

的靶子，赢了，我就把我的命给你！如何？”江夜寒笑道：“好啊，大少爷你这

么有兴致。不过，总需要让我提一个要求。输了的话……”坊坛轻蔑的说：“不

敢了吧？输了干什么，你赶紧说！”“我来当你的靶子，如何？”江夜寒说道。坊

坛道：“哎呀呀，好啊！竟然还有人，敢在设暗器这一方面，跟我硬碰硬，好啊，

我先射，如何。”江夜寒说道：“好啊，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坊坛大少爷！”

江夜寒浑身气势一变，就像一个冷漠的杀手：“也罢，你可是我曾经的副

手……所以吗……痛打落水狗！”坊坛：“废话少说，现在开始！”坊坛，你把脸

送上来，就莫怪我打一巴掌了！坊坛道：“这回，我们就盯上，那边飘落的树叶

如何？”江夜寒说道：“好。”

一瞬间，坊坛的暗器，似是落叶般微不足道，但又似闪电半飞快。江夜寒微

微一笑，那一瞬间，他已经看清楚了坊坛钉上了几片树叶。他嘟哝道：“哼，这

就是我曾经的副手，真是慢的可以。唉，简直就是……肉眼可见。设暗器吗，总

不呢让别人看的过来才好啊……暗器入微暗器入微，世人愚昧，竟然不知道这个

入微指的是什么……唉……暗器之道，当真陨落啊……”

随即，坊坛和顾辰漠都感觉到了一瞬的恍惚，就像是一束风，从耳边吹过，

微不足道，根本不让人发觉。然而，江夜寒还在那边不正经的说道：“哎哎，可

以数了吧！”坊坛中气不足的说道：“先随我，数我的！”之间一片似针一般的东

西钉上了厚厚一沓的树叶。细细的数过来，那根针钉上的，竟然足足有五片树叶！

江夜寒喃喃道：“坊坛，这就是你的真实实力吗？倒是让我失望了呢……”随即，

他不正经地说道：“好了，去看我的吧。”

江夜寒用的是一根十分长的针，大概有三分米左右。钉上了……“一，二，

三，四，五，六，七，八……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二十，二十一，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三十一，三十二！！！”顾辰漠和坊坛一起

数着，渐渐地，他们都震惊了。顾辰漠是惊喜，而坊坛则是惊讶。他们没有想到，

江夜寒竟然足足的，钉了三十二片数量之多的柳叶。

江夜寒吊儿郎当的说：“把你的命拿出来吧。”坊坛面色铁青，横剑自刎。

顾辰漠惊呆了：“你……”江夜寒好整以暇：“所以嘛，不仅仅是要痛打落

水狗，还要把狗肉吃了……沈流！”一个青年走过，一脸服气的说道：“听大人命

令。”江夜寒说道：“你，继承沈涯这名字！把沈涯埋了！”

江夜寒笑了：“顾清云，事实告诉我们，还是要那一个人立威较好。”

顾辰漠呲牙：“嘶嘶嘶……真狠。”江夜寒笑了：“走，我领你去看梅花。”

顾辰漠皱着眉头，属实不明所以。江夜寒说道：“沈涯！”刚刚改名沈涯的

沈流跑过来：“我在！”江夜寒说道：“领我们去看，梅花！”沈涯点点头。随

后三人用轻功，到了梅花所在的地方。江夜寒说道：“几朵了？”沈涯恭恭敬敬：

“八十二朵了。”江夜寒皱眉：“有谁死了？”顾辰漠皱眉，江夜寒讲解：“每

死一个人，就埋在这树下，多一朵梅花。我走的时候，是七十一朵。”沈涯：“水

部共计一个。木部共计一个。火部共计二个。金部共计一个。土部六个。包括坊

坛。”江夜寒点点头：“哦。”沈涯：“大人有何需求？”江夜寒说道：“我身

后的计入，他叫江漠寒，是我的贴身护卫。”沈涯惊奇：“属下知晓，属下告辞。”

顾辰漠皱眉：“额……”江夜寒笑了：“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尊敬我吗？我侵入

杀敌，间谍杀敌，单人行动共计杀死了两百七十一个。带队，打了二十多场，杀

了一千多个。内部我们一共死了八十二个。我当政时候死了七十一个。十个战死，

剩下都是别我亲手处决的。”

顾辰漠听闻，并不像刚才那么震惊，只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予评价。

江夜寒笑了：“我果然猜对了。你啊，不比我好哪去。”江夜寒说道：“走吧，跟

我找一味药材。”顾辰漠反射性的问道：“啥药材？”江夜寒说道：“一味，名叫

暗明幽魂草的药材。

顾辰漠说道：“……有何功效？”江夜寒说道：“与你无关，我，要去护

霜森林。”

顾辰漠震惊了，可以说，他真的没有想到：“你……”江夜寒轻松：“我什么

我啊？”顾辰漠说道：“……你怎么回来这种地方？这可是……收到神诅咒的地

方啊……”

江夜寒摇摇头：“不，巧了，我不信神。”顾辰漠只观不语，终究是没有说什

么。

一分钟后。

护霜森林，林如其名，入眼的尽是一片寒霜。

顾辰漠奇怪的说道：“咦？为什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夜寒打断

了：“为什么这里的树……没有应有生气，取而代之的是……死气。”江夜寒走进

一片林海，可是……很尴尬的是，走着走着，他迷路了……

江夜寒边走边观察树，终于发现了一点门道：“伏羲十二挂吗……我……卦

眼应该就是这个了吧……”随即，江夜寒举起手中的刀，砍向了树，树被一刀砍

断，果然让开了路。

走着走着，走在最前面的顾辰漠突然停下，他看见了。

江夜寒说道：“是结界。”顾辰漠说道：“为什么会有结界？”江夜寒颇有意

味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想死向后退。”于是，顾辰漠他自然是听了江夜

寒的命令退出了一百米。江夜寒用手，点了结界的某一个节点，瞬间，万箭齐发。

那结界，竟然真的开了。不得不说，这事情真的有点玄幻。虽然顾辰漠也知

道，任何结界都有方法破解，问题是江夜寒怎么知道？江夜寒吐了一口血，显然

刚才的事情对他耗损极大，但他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暗自叹了一口气：“还

好他还是当年解开的方法。”

在百米开外的顾辰漠立刻冲上来。江夜寒面色平静的说：“顾辰漠，你们不

是奇怪为什么是全是霜吗？或许，因为这里曾经是六王爷的养殖场，种下的，毒

药毒虫。”顾辰漠什么都没有说。江夜寒挥挥手：“走吧！”顾辰漠说道：“这里，

有你要找的药材吗？”江夜寒缓缓的说道：“不知道，另外，顾辰漠，不想死别

乱碰。”

过了一会江夜寒摇摇头，暗叹一声这就是命，随后带着顾辰漠用轻功飞走，

到了一处拍卖场。

顾辰漠说道：“好了，进去吧！”

江夜寒是九排一号，顾辰漠是九排二三号。

拍卖师：“暗明幽魂草，起价……”顾辰漠打断了他的话：“一百铜币。”拍

卖师尴尬：“一百铜币一次，一百铜币两次，一百铜币三次……”有人出价了：

“两百铜币。”顾辰漠欲哭无泪，因为他就带过来三百铜币……江夜寒笑了，低

声道：“还真有人敢加价啊……”拍卖师心死如灰，他谁也不想得罪：“两百铜币

一次，两百铜币两次，两百铜币三次，成……”他话还没说完，化名寒江的江夜

寒有出价了：“三百铜币币。”拍卖师：“三百铜币一次，三百铜币两次，三百铜

币三次，成……”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四百铜币。”江夜寒笑了，说道：“真

有意思……”顾辰漠说道：“要放弃吗？”江夜寒说道：“当然不了？币我是没有

了，但你忘了，还有……金钱银钱！”江夜寒说道：“一百两黄金。”一直在加价

的声音笑了：“那位先生在与我争这暗明幽魂草？”江夜寒也笑了：“在下寒江。”

那个声音：“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江夜寒说道：“也对。”拍卖师：“一百两黄金

一次，一百两黄金两次，一百两黄金三次，成交！寒先生，请您随我走一趟。”

江夜寒从容的去了。

拍卖师：“寒先生，您的……”江夜寒说道：“给。”

回去之后……

顾辰漠说道：“江夜寒，你怎么这么有钱？”江夜寒翻了个白眼：“你难道不

知道我在哪个组织里面吗？”顾辰漠说道：“……”土豪，土豪！江夜寒笑了笑：

“好了，可以回去了。”

顾辰漠皱眉：“我陪你折腾这么长时间，你连药效都不告诉我？我不干了！

虐待员工啊！”江夜寒微微皱眉……糟糕。“暗明幽魂草的药效啊，是可以恢复

记忆用的。”顾辰漠说道：“那你用得着吗？”江夜寒点头：“我当然用得着！

只不过……”顾辰漠说道：“只不过什么啊？”江夜寒说道：“可能啊……有点副

作用。”顾辰漠说道：“啥副作用啊？”江夜寒摇摇头：“不告诉你！”江夜寒笑了：

“我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吃下去我做的饭！”顾辰漠冷汗直冒：“我还是算了吧！”

顾辰漠的回忆：那天，江夜寒没事闲的开始做饭……十二个小时之后，江夜

寒喊道：“吃饭了！”早已快要饿死的他立刻奔道了饭桌前，随后，桌子上的菜令

他瞠目结舌——全部都是黑乎乎的一团！也不知道能不能吃。江夜寒说道：“……

顾辰漠，没毒，要不你先把这些菜试试？”顾辰漠迟疑了片刻，下定了决心：“好！”

看着一道道黑乎乎的菜，顾辰漠问道：“这都是什么？”

江夜寒指着其中一个发绿的说道：“春风不度玉门关。”又指着一道灰色的菜

说道：“轻舟已过万重山。”随后，又指着发蓝色，一看就是糊了的菜，说道：“此

恨绵绵无绝期。”顾辰漠绝望：“你能不能把起名字的心用在做菜上！那道像个什

么的，棕菜是什么？！”江夜寒诚实道：“暮霭沉沉楚天阔。”

顾辰漠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是什么！江夜寒尴尬地说道：

“你可以不常。”顾辰漠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随即，他尝了尝‘春

风不度玉门关’，然后……然后他就喷出来了！“怎么这么甜！！！”顾辰漠说道：

“……江夜寒，把糖当成盐不是你的错。”顾辰漠干呕了半天，艰难的尝了尝第

二道菜，‘轻舟已过万重山’，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顾辰漠说道：“这东

西是真的不能吃啊。”

整了半天，最后还是顾辰漠亲自下厨做的菜。顾辰漠满足的吃着自己做的菜

并感叹道：“吃江夜寒的菜是对胃的一种摧残。”江夜寒尴尬道：“可是之前我一

直都没试过。”顾辰漠说道：“可是，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做你这么难吃……如果难

吃也是一种境界的话，那你一定是大神级！”

江夜寒突然笑了：“我会做甜点，要不然我给你做了啊！”顾辰漠想了想，

勇于尝试：“行！”江夜寒翻了个白眼：“一脸身残志坚的样子。”顾辰漠说道：

“……你不能这么说我！”江夜寒耸耸肩：“为什么不可以啊？”

回忆到此结束，这绝对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起码顾辰漠这么认为的。他实

在是没有想到江夜寒竟然还有这种爱好，他竟然喜欢做菜！就是……

太难吃了点！

江夜寒笑了：“行行行，我告诉你。这玩意啊，是用来治我的旧伤的。对哦

了，吃完之后就会看见幻境……而这幻境，是主人最害怕的东西……一旦幻境开

启，除非主人死，再无办法结束。”顾辰漠说道：“……你要小心。”江夜寒笑了，

说道：“幻境什么的，我早就不怕了。”“是吗？”顾辰漠反问道。江夜寒一笑：

“或许是吧。”

敷上暗明幽魂草后，江夜寒一阵眩晕，就看到了，幻境……他自言自语到：

“好奇怪啊……为什么明知道是幻境我还出不来呢？”他走着走着，就看见了一

点光源。江夜寒道：“怎么……似曾相识呢？”江夜寒继续走，一瞬间，他从白

色的世界，到了一处流沙之中，江夜寒的眼睛猛然睁大：“为什么，会在这里？”

流沙之上，残阳似血。江夜寒走上前，随即，就看见了……他三岁时所看见

的画面……

江夜寒笑了，说道：“这就是幻境吗？也太弱了点。”随即，他继续往前走，

然后，看到了柳逐云。江夜寒说道：“逐云？你还没死？”随即他就看见了旁边

的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这个人长的和他很像，江夜寒立刻扑上去：“渊落？”此

时的渊落，一惊快要死了，而他嘴里反复的念闹着：“江夜寒……江夜寒……江

夜寒……”江夜寒说道：“……若非因我之顾，你们怎么可能会死？等等，这是

幻境！冷静，冷静……”逐云笑道：“哎呦呦，这就是你的师弟呢！”江夜寒瞬间

暴怒。逐云笑了：“哎呦呦，做师兄的，就这么看着吗？”江夜寒说道：“我对不

起你们！”逐云：“可是，你最爱的大哥死了啊！”江夜寒说道：“……是啊……不

行！剑！就算这是幻境……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谁为谁虚耗半生，谁为谁

负了天下……”可是，眼前的逐云突然不见了，四周也变得黑漆漆的……

逐云的声音忽然想起：“你真是一个灾星呢！”随即有许许多多的声音：“呵

呵，我因你而死……”有几个比较熟悉的声音……一对夫妇的声音：“若不是因

为你……我们就不会！”还有渊落的声音：“我恨你！”那个六岁孩子的声音：“你

为什么不救我们！”江夜寒捂住头，歇里斯底：“闭嘴！不要再说了！”

外面……顾辰漠担忧的看着江夜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夜寒最终战

胜了所谓的心魔，所谓的幻境。

顾辰漠说道：“走！”江夜寒笑了：“好啊！回去吧……时间长了，六王会回

来的。”顾辰漠笑了笑：“好啊。”顾辰漠没注意到，江夜寒的眼里，有一闪而过

的担忧。顾辰漠不知道，但是他同样刚刚知道，暗明幽魂草对他有害无益……

哎……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长点短点又怎么样呢？哎……顾清云，你真是让我

好找呢……

另一方面，某些大人物开始行动了……

“江泫济，你儿子真能闹啊。”某个人说道。江泫济笑着说道：“哪里哪里，

他能不能赢，还是以后的问题呢……”

另一方面……

江夜寒笑笑：“顾辰漠，你着急回去吗？”顾辰漠说道：“当然不着急！”江

夜寒笑了：“那今天就偷个懒，六王爷不会在意的！”

这个时候，另一个一身黑炮的人……出现了……这个人显然比他们两个大一

些……江夜寒笑道：“哎呦呦，创衫了！”黑袍人文质彬彬的说道：“在下莫夜，

两位？”江夜寒和顾辰漠对视一眼，江夜寒回答道：“在下……寒江。”顾辰漠说

道：“在下云顾。”莫夜看了看江夜寒和顾辰漠，打趣道：“哎呦，这不是……江

泫济和那谁家的那两个小娃子吗？哎呀呀，奇怪，你们两个怎么能跑一快去了？”

江夜寒和顾辰漠对视，随后江夜寒想了想说道：“没怎么啊？”

江夜寒毫不客气的说道：“敢问阁下……过来是干什么？”莫夜说道：“没事，

我只是出来散散心。”江夜寒问道：“敢问阁下，有何贵干？”莫夜不经意间看见

了地上的雪。莫夜立刻粘上一片雪花，仔细看看，又闻闻，最后疑惑的说道：“没

看错的话……应该是一种……额……毒？奇怪了……小家伙们，你们两个里面有

谁，是患了重病的吗？或者中了毒？”随后，莫夜看了看脸色尚且有一些白的江

夜寒就知道是谁吐得了：“江夜寒，看不出来，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挺好

的啊？”

江夜寒漫不经心的笑道：“不论阁下是何人，信不信我可以猜出你的真实身

份？若我赢了，莫夜阁下，你就要帮我保密，还有顾辰漠。若我输了，任君处置。”

顾辰漠刚要叫停，怎料莫夜已经答应：“好哈，小家伙！”江夜寒缓缓的说：“祁

山剑仙，冷寒字无夜，无夜就是夜。曾经号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陌，莫，

阁下，这是不是你？”莫夜的帽子被放下，果然是冷无夜。冷无夜或者是莫夜笑

道：“不就是保密吗，愿赌服输。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聪明？”江夜寒说

道：“……我本来就这么聪明，只不过被人所累而已。”

莫夜说道：“额……”一旁的顾辰漠拽了拽江夜寒，低声说道：“寒寒，你小

心些。”江夜寒说道：“……嗯。”

江夜寒说道：“皇上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莫夜有些哭笑不得：“我的

腿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江夜寒说道：“不走，你可以试试。”莫

夜冷下来脸了：“你确定？”江夜寒漫不经心的一笑：“为什么，不确定呢？”莫

夜最终还是服了软：“好吧好吧……小家伙，真要回去喽！”顾辰漠说道：“……”

江夜寒说道：“……”没看见这么不靠谱的剑仙……

顾辰漠问江夜寒说道：“江夜寒，你刚才……不害怕吗？”江夜寒说道：“剑

仙就剑仙，反正我自有命数，不过是早点晚点死罢了……怎么会害怕区区一个剑

仙？况且，你知道的……忘了，我武功还是很好的，若是真要死，也是一起死！”

在暗处偷听的莫夜……

莫夜勾起了一丝笑容：“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家伙……真是稀奇，竟然……

什么都不怕了吗？哦不，他应该，还有一个软肋，就是顾辰漠……”

江夜寒冷下来脸：“前辈，还不走吗？”

冷无夜（莫夜）懒懒的说道：“我啊，之前闻到一股很浓的毒药味道，以为

是哪一个厂子在作毒药，没想到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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