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舒滦走出去,宫子乐对黑翼道:“别等了,推我过去吧。”
黑翼:“是。”
见黑翼问都不问直接推他往靳楼走去,宫子乐“啧”了一声,调侃道:“真会养下属。”
黑翼抿唇,没搭话,谁让自家公子叮嘱过要听他的呢?
靳楼内,宫言正和段焓之斗酒,折一与易决也喝的面红耳赤的。
借着酒兴,两人开始勾肩搭背,段焓之边拍宫言的肩边说:“你说,你是我阵营的多好。”
宫言也将手搭在段焓之的肩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你来我阵营,这个将军让给你做!”
一推开门,宫子乐就看到两人互拍着,就差称兄道弟了,心想这一把火烧不烧无所谓了,两人到一块也就时间问题了:“看来言哥跟归武大将军很投机啊。”
吊儿郎当的声音传到两人耳中,段焓之没什么感觉,看到是黑翼推进来的就已经猜到了这是谁。
但宫言就不一样了,从听到声音就怔住了,迟钝地不肯抬眼去看。
宫子乐示意黑翼将他推到宫言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袍:“言哥这是被施了定身咒了?”
抓住宫子乐的手,宫言这才感受到真实性:“没有,你怎么在这里?他们劫持了你?”
任由他握着,宫子乐摇头:“不是,只是我现在是他们军营里的一员了,现在是来做说客的。”
宫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说客?”
宫子乐点头,笑嘻嘻的:“言哥,跟我做个叛军吧。”
宫言握着宫子乐的手紧了紧,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了:“好。”
宫子乐又看向段焓之,恭敬地:“将军,如今子乐已经是一个废人,以言哥之才,带我一个废人入驻军营不过分吧。”
还处在宫言就这么归到自己阵营里的惊讶中没有回过神来的段焓之,被这么一问可算是回过神来了:“不过分,军营还是养得起你的。”
宫子乐:“那就这么说定了,言哥可要努力了,毕竟以后身后是真的多了一个废物了。”
听宫子乐一口一个废物的说自己,宫言心里隐隐作痛,握着宫子乐的手不满的说:“你不是废物,我的子乐很厉害的。”
宫子乐一笑,顺着他道:“好,我不是废物。”
“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睡会,你和将军继续喝酒吧。”宫子乐揉了揉额头,跟宫言说好,就示意黑翼推他回军营。
宫子乐走后,宫言和段焓之对视了一眼,段焓之调侃道:“看来我这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苟同
想想宫言也笑了:“子乐什么时候来到你这边的?”
段焓之:“昨日子时,被我们军师接来的。”
宫言:“……”我有绝对的理由怀疑子乐是被你们军师忽悠过来的。
段焓之肩膀撞了撞宫言的,看着宫子乐离开的方向,暗戳戳的问宫言:“你是不是喜欢你他?”
宫言点头,磊落的再次让段焓之吃惊。
段焓之:“我怎么感觉他还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我这是单相思。”
段焓之蹙眉看着他:“你不告诉他怎么知道他在你们之间不会选你?”
宫言想了一下:“他对我没那个心思,而且有喜欢的人,我说出来只能让他徒生困扰。”
听他这么说,段焓之也想了一下,觉得没啥大毛病,就又端起酒杯开始喝。
宴席三的时候是晚上()左右,宫言也已经先一步回了阵营,徒留段焓之一人一口一口烦躁地喝着闷酒。
边喝段焓之边想: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自家军师拐到将军夫人的位子上去。越想越想不出来,越想不出来越烦,越烦就越喝,喝还喝不醉,喝不醉就出去吹风。
别说,凉风习习吹着还挺舒适的。
左舒滦忍着脑子里数万只鸟乱叫着,调动内力填充在暗器里打向了追着自己的黑衣人,黑衣人一下子便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蜂拥而上。
左舒滦应对的有些吃力,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一个又一个黑衣人的要害,只剩最后一个的时候,左舒滦按着他,问:“除了让你们抓我回去,他还说什么?”
“得到丁血……”黑衣人刚说了一半就被突然间射来的冷箭夺了性命。
丁血,是夏许安所创,属于杀手组织,他要这个干嘛?
左舒滦站在原地,被脑子里的鸟叫扰的无法聚神,良久,才抬步向靳楼走去。
“将军。”见段焓之站在靳楼的大门口,左舒滦上前行礼。
段焓之一下子搂住左舒滦的肩:“舒滦。”
脑子里乱叫的鸟更乱了,压过了他的自主意识,左舒滦只来得及将段焓之推开,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一只手按着太阳穴,一只手撑着地,努力不让自己全部倒在地上。
段焓之的酒被这一幕吓醒了,连忙弯腰将左舒滦拦腰抱起,边往医馆赶边问:“舒滦,发生了什么事?”
左舒滦皱眉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不是不想,而是太乱了,乱的左舒滦怀疑人生,不愧是百虫扑。
百虫扑是左舒滦父母修的内功心法,乱鸟鸣是根据百虫扑衍生出来的更强的功法,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不能让修炼百虫扑者的内力进入体内,不然 乱鸟鸣会直接兴奋,兴奋的结果就是修习者遭殃。
抱着人的段焓之见左舒滦没有回答他的话,心更慌了,随意敲开一家医馆的门,将左舒滦放在接待的床上,站在旁边看老大夫把脉。
“没什么大问题,急火攻心再加上心神不宁所致,我先给他熬些安神汤,你别吵他,现在这位公子最忌喧闹。”大夫边叮嘱段焓之边抓药往后院走。
这时白翅从推门进来,拦住往后院去的老大夫:“不用麻烦了,公子这是老毛病,我带有药。”
从腰间的锦带里掏出一枚药丸递给左舒滦,跪地请罪道:“属下来迟了,请公子责罚。”
左舒滦吃下药丸,抬手示意白翅起来,缓和了一会儿才开口:“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回去吧。”
白翅眼眶有些红,跪着没有起身:“公子……”
“去吧,过几天去办事的时候将烟雨那丫头带来。”左舒滦又道。
“是。”见左舒滦没有再说什么的打算,白翅只好起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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