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兰德走进客厅时，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格拉迪斯·弗莱明（Gladys Fleming）走上前来，伸出手。大客厅里的另外两个女人一动不动。他们将是姐妹，Geraldine Varcek 和 Nelda Dunmore。兰德并不奇怪他们如此怨恨格拉迪斯。抛开经济方面的考虑，女孩们很少会为与自己年龄相近的漂亮继母产生兴趣。

“下午好，兰德上校，”格拉迪斯说。“这是瓦塞克夫人。”她指了指一个面色苍白的金发女郎，她瘫坐在一张矮矮的鸡尾酒桌旁的深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高球。“还有邓莫尔夫人。”她是黑发女郎，胸部丰满，臀部丰满，穿着黑色短裙和紧身白色毛衣，站在壁炉旁。

“喂。”金发女郎——杰拉尔丁——害羞地冲他笑了笑。她有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精致的玫瑰花瓣嘴唇，似乎在努力不因某个私人笑话而笑。她并不完全是个污点，但显然她已经为一流的jag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毕竟，现在才下午两点三十分。

另一个姐姐——奈尔达——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站着，不信任地盯着兰德。兰德怀疑她通常会给男人以敌意的目光。丰满的深红色嘴唇；郁郁葱葱的身影；她把它挂在壁炉边上的方式，以捕捉她更有趣的曲线和凸起上的红光——有一个小妞只是为了被人盯着看，如果她不这样做，她可能会恨死它。

兰德跟他们打了个下午好，然后转向格拉迪斯。“昨天下午我和古德谈过了，”他说。“我有他的授权来处理所有细节。一旦我得到一份详细清单，我就会通知经销商和其他可能的买家，并询问报价。”

“这就是全部？”奈尔达愤怒地要求格拉迪斯。“为什么弗雷德已经做了这一切！”

“对吗，弗莱明夫人？”兰德问，记录在案。

“昨天我告诉过你，发生了什么，”格拉迪斯回答。“弗雷德与一位经销商阿诺德·里弗斯（Arnold Rivers）谈过。没有任何种类的库存。”

“里弗斯先生给我们一万美元，”内尔达反驳道。“我完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叫什么名字的上校带进去，你认为他能给我们提供更好的报价吗？如果你这样做了，你疯了！”

“一万美元，在梅西百货的地下室买一套应该卖五倍的收藏品！”杰拉尔丁喊道。“里弗斯从弗莱德身边滑倒了多少？”

“哦，回到你的瓶子里！”奈尔达哭了。“你喝得太醉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们告诉我兰德上校也是一名侦探，”杰拉尔丁继续说道。“也许他能找出为什么弗雷德从来没有和斯蒂芬·格雷沙姆、卡尔·格威内特或除了这个里弗斯之外的任何人交谈过。无论如何，弗雷德从里弗斯身上得到了多少？”

“我的上帝，杰拉尔丁，闭嘴！”奈尔达嚎叫着。然后她决定直接注意到兰德的存在。“兰德上校，很抱歉，以她现在的情况，我姐姐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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