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
赤千幽走在种满噬灵魔花的魔宫山坡上,一袭红袍鲜红似血。
山坡上开满了花,那是一种十分美丽的魔花,黑色的花瓣中点缀着血色的小点儿,尾部发光的小灵虫在夜空中飞舞,照亮了那魔花上的红点,红点在夜色中跟着灵虫一闪一闪,像是无数颗红色的小星星。
男人走在丛中,他眉如远山,似用冰黛色细细描画,眉梢上挑,占尽妖娆之姿,更显倾国倾城之颜。
右手撩拔花丛,妖娆倾城的脸上露出愁容:“凌一,你说,本尊把这孩子生下来小临儿会喜欢吗?”
跟在身后的人连忙道:“当然会喜欢!到时候教主您再带她来这里,让她看看我们魔宫漫山的魔花,她一定会喜欢并且留下来的!”
“是嘛,本尊也这么觉得,如果她还是要走的话,本尊就废了她的武功,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叫她只能呆在本尊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她那么喜欢男人,那这余生便都乖乖呆在本尊身边取悦本尊,做本尊一个人的禁脔。”
凌一:教主丧心病狂了!好阔怕……
…………
战无邪将盒子扔了,在凤夕临面前,就这么咻的扔了出去!盒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还有那黑色的袖袍。
凤夕临离得近,甚至能听到那衣袍摩擦空气的簌簌声。
一脸懵逼的凤夕临看着盒子飞进了池中央,“你扔了干什么?”
“烦!”战无邪面无表情道。
“你…你不要你给我啊!”凤夕临心疼的不得了,要知道,诡门关里的毒门暗器在外面的市场上能值不少钱!就这么扔!多可惜啊!
战无邪白了一眼凤夕临,露出鄙夷:“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凤夕临:“我怎么样了我?!”
“小气、抠门,贪财、胸大无脑!”战无邪瞥了一眼凤夕临,道。
“哎呦呵!”凤夕临勾唇一笑:“我胸是挺大的,所以我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
“……厚颜无耻!”战无邪脸一红,半天吐出一句话。
“本姑娘容颜确实很高,但无耻嘛……留给你自己就好了!”凤夕临踢开脚边的石头,笑道。
“我觉得跟你说话我迟早气的想杀你!所以,为了你的小命,不!要!跟!我!说!话!”战无邪后悔了,早知道就将尸蚕给她吃了,省得她来烦自己!
“我这么可爱,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凤夕临挡住他的路,卖萌道。
战无邪深吸一口气盯着凤夕临的眼眸:
“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你!”
“好吧好吧,我记住了,不烦你了!再见!”凤夕临撇撇嘴,转身走进了浴房,现在她要好好回去补个回笼觉。
战无邪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到这里了啊,他的目光落在檀木门上,半晌,离开了这里。
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上她,永远……
远到他心脏骤停,呼吸一窒。
…………
她讨厌凤夕临,很讨厌很讨厌。
她废尽心思讨好他,抛下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却换不来他的一瞥,当真是可笑!
背靠在流火树上,她脑海里便映出了刚才师尊对那个女人温柔的笑。
师尊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笑,他是那么的纵容那个女人啊,她好嫉妒!真的好嫉妒!
“王女殿下……”头上传来一个异常妖媚的声音,独孤烈寻声望去:
在这满树花骨朵的流火树上,仰躺着一名男子,这男子,一身红袍似火,比这满地的红色花瓣还耀眼,眉如媚丝,水翦星眸,勾人魂魄,若有似无的笑容斜斜的挂在嘴角,魅惑众生。
“你可真是可怜啊~既然你这么喜欢战无邪,那奴家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独孤烈在看向狐凝霜时露出警惕,但想了想,便道:“说说看。”
狐凝霜,他的心机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兴许,他真能帮助自己。
————
这一觉,凤夕临是睡的相当死!
这大床啊,360度旋转炒鸡舒服!
伸了个懒腰,凤夕临坐了起来,赤脚踏在红地毯上。
简单的洗漱一下,凤夕临刚想打开门,却有人先她步。
来人与她一样红袍加身,只不过她的加了身护甲,显得英气潇洒,而凤夕临的却松松垮垮,十分勾人。
“你怎么又来了?”凤夕临先开口道,就是这妹子,啧啧啧,难缠的很!
独孤烈横她一眼,嘴角一弯,忽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长得确实美,但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师尊面前。”
凤夕临装出一副才发现她不对劲儿的样子,微微瞪大了眼睛看她,“你…你想怎么样??”
独孤烈冷哼一声,纤细的玉指在凤夕临下巴上掐出了一道血痕,然后一把将她推开。
凤夕临顺势倒在地上,以便她可以居高临下地作威作福,尽量满足她的虚荣心。
“凤夕临,你就是个贱人,凭什么霸着师尊不放?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曾经以为师尊不恋女色,因为他讨厌任何女人近身,可是!可是师尊竟对你感了兴趣!你究竟哪一点儿比我独孤烈强?脸蛋?可我独孤烈也不差,还是你的床上功夫?我独孤烈会九九八十一式,保准将师尊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能比得过我?”
凤夕临在心里笑出了声,哟哟哟,这女的好污,她是不是春宫图看多了?
“我……我没有……”凤夕临装出无辜的样子,哭唧唧道。
“别跟我装可怜!”独孤烈英眉一挑:
“别以为师尊将那尸蚕扔了门主会不知道!都是你,害的师尊被门主责罚!我这就将你带到师尊那里去!”
独孤烈拽着她朝主殿去,凤夕临一路哎呦喂哎呦喂的乱叫,趁其不备,将最后的药丸吞了下去,也许,该来的都要来了吧。
……
当独孤烈将凤夕临拽进一个很大的房间时,猝不及防,就被点了穴。
她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双黑纹鞋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你还真是会折腾,居然会让我儿违背我的意思。”战南弦清冷的声音传来,带有无尽的冷意。
“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将半神之心给我拿来,我还你一个凤玄,这不亏吧?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可恶的老头!你快解我穴!
“独孤烈……”战南弦示意道。
“是。”独孤烈点点头,端来一杯酒,战南弦接过,捏住凤夕临的下巴强硬的灌了进去。
“父亲!你不能这样!”门外一声怒吼,战无邪一脸冰冷的走了进来,他浑身是血,散发着恶臭,显然又进了阴尸池。
凤夕临觉得,这毒酒,真是好苦、好腥……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战南弦勾起唇,食指将空了的酒杯扔在战无邪面前,挑眉冷道:
“你就是这样跟你的父亲说话的?为了这个女人,你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我!”
战无邪吸了口气,将凤夕临解了穴道,“父亲,这是什么酒?”
战南弦意味深长道:“醉流觞。”
醉流觞,诡门关古典记载中最古老的毒酒,入腹,不出一个时辰,喉咙溢血,五脏六腑俱裂,十分痛苦,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大剧毒,其,解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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