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一位素衣蒙面女子也跪下求情道:“还请主子再相信公孙婆婆一次,其实这一次也算是好事呢。弟子打听了下,现下后宫中人都怀疑是苏贵妃暗中制蛊去害苏嫔的,如今贵妃大权独揽,权倾后宫,也该恶心恶心她了!
至于那苏嫔,弟子以为主子倒不需要急着整治她,没准儿她还是能制衡贵妃的一招好棋呢!听说贵妃几次三番地拉拢她却都被她婉拒了。”
红衣华服女子沉吟了半晌,这才点了点头:“那本宫就再信你一次,只是这一次你不要贪快也勿要心急,一定要炼出最强的蛊来!”
“是是是…多谢主子恩典呐…”老妪忙扣头道:“只是…越强的蛊也越容易反噬,主子……”
“好了!只管办好你的差事,这些就不劳你操心了!”红衣华服女子不耐烦道:“记得多打着几分小心!在宫中行蛊术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若被人给抓了现形,我可保不了你!”
素衣蒙面女子和老妪相继跪安离开,走出院外老妪对那女子一拜道:“多谢姑娘为老奴说情啊!”
素衣蒙面女子忙扶起那老妪柔声道:“公孙婆婆不必多礼,你我本是主子的左右手,自然是要相互照应的,再说,我还要谢谢公孙婆婆除了那康贵人呢!我心中憋了这么多年的恶气呀,也总算是出了!”
老妪一笑:“哪里,老奴自愿为主子和姑娘效犬马之劳,老奴先回去了。”
见老妪走远,素衣女子才摘下了面纱,她身后的小宫女在她耳边悄声道:“曹御女小主,您要的东西奴婢刚刚已得手了,如您所料,就在公孙婆婆炼蛊的密室中。”
“很好,切记把那东西藏好,将来自有大用处!”
没错,这位素衣蒙面女子正是曹御女!
睡梦中,苏苇熏突然被几个人五花大绑地拖入一间陌生的黑屋子里,她的口被堵得严严实实讲不出话来,惊恐地看着眼前这几个陌生的面孔。
“薰儿,你真的让本王失望!”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不是晋王又是谁!
晋王手中拿着一把短剑,缓缓走向她道:“还从未有过哪个女子敢伤本王的心,薰儿,本王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要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今儿本王便与你讲明白,你的肚子只能生我的孩子!”说完便举起利刃刺向了苏苇熏的腹部!
“啊!”苏苇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猛然睁开眼,原来是一场梦,好真切的梦!苏苇熏坐起还心有余悸,可是…怎么腹部的疼痛还在?
苏苇熏心里一冷,一种不详的预感顷刻袭上了心头,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裤,连被褥都已经被染红!
苏苇熏感到一阵晕眩,腹部翻江倒海的疼痛也愈演愈烈起来,这时锦华和小翠听到动静也忙过来了。
“小主!天哪!”小翠一见此景当场就被吓哭。
锦华还算冷静,呵斥道:“哭什么,快宣陈太医来!”
“等等!”苏苇熏强忍住疼痛道:“出去外面千万别说我流血的事,谨慎些别让人瞧见了,万一见着人只说是我夜不能寐要太医送些安神的药来。锦华还是你去吧,小翠难免露出破绽。”
锦华:“是,奴婢明白!”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陈太医就到了,很不幸,苏苇熏小产了,孩子没能保住。
“今日刚摔倒时本无事的,为何还是未躲过这一劫?到底是何缘故?”苏苇熏抱着被子哭道。
陈太医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小主小产并不是因为白日摔的那一跤,从脉象上看…小主似乎接触到了极阴寒之物。”
小翠擦了把眼泪道:“小主每日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再三检查后才呈给小主的,可没有一样不尽心的,为何还会出此纰漏?难道…这披霞殿有内鬼不成?”
苏苇熏靠在榻上,看着枕边的那枚翡翠送子观音项链,想起皇后的嘱托,心中更加酸楚。
“小主?这是从哪儿得的?”陈太医突然看向那枚翡翠送子观音项链问道。
“这枚翡翠送子观音是几日前皇后娘娘赏我的,还是当初隆安殿住持亲自给加持开光过的呢。”苏苇熏苦笑道:“原来观音娘娘也救不得命……”
“可否让微臣仔细看看!”陈太医面色突然变得严肃,苏苇熏也感到不对劲儿,忙将那条项链递到陈太医手中。
陈太医将那东西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最后非常肯定道:“这不是翡翠,这是千年极寒冰玉!
此物非常罕见且与翡翠几乎一摸一样,极难分辨,女子长期接触此物便再不能生养,若是有孕之人佩戴几日,则定会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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