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乔然和方正找到了那个门，将那些纸箱拿开，花费了很长的时间，一道铁门出现了。方正拉把手被锁住了，踢门、撞门都无济于事。

旁边的门被打开，一个矮矮的老女人从里面走出来，她的头发很凌乱，满脸褶皱。她嘀咕说什么声音吵死了。眼睛扫视乔然和方正。

然后继续说这样是出不去的。乔然和方正相互看了一下。老太说跟她去。她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间。老太把柜子往旁边移，一个洞露了出来。嘴里自言自语嘲笑死东西是关不住自己的。她看向方正让他走。然后看向乔然说你就留下吧。老太一脸全部知道的表情。

乔然走向方正，这里太危险让他先走，小晓会带给他的。方正试探地看向洞的外面，转头叮嘱乔然小心，然后出去了。乔然目送方正出去，老太嘀咕有问题，一直在不停重复。乔然向老太道谢。老太盯着乔然看，乔然感觉有些尴尬，道别老太快速出了房间。抬头看了一眼门上面的号码，竟然是空的。

方正钻出洞后，起身擦了下手，外面是一片林荫小道，尽头是旧小区楼。他走了几步到了大门口拦了出租车走。他跟司机说“景丰苑”。车子启动，后面的车子跟上了。

路上，方正通过反光镜看到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到了景丰苑，方正下车后瞥见后面车上的人也下来了。他走上坡，后面的人跟了上来。

快走到一个拐弯处，前面又来了一拨人，他们手上拿着棍子，他看到了那些人身后的余桑。后面的人准备上前劫持方正，前面的人就和后面的人扭打了起来。方正躲过他们，走到余桑面前。

余桑在书桌前翻看书，让方正借他书看，方正数落余桑怎么肯看书了。余桑说迫不得已，他爸逼的。方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说这些书大部分是小晓看的。余桑和方正都沉默了。

余桑掏出手机说有个东西方正有必要看一下。他们打开投影，坐在沙发上。是小晓在家里录得一段视频。大致是小晓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嘱托方正照顾好女儿。

余桑打开邮箱，还有一段小晓留下的话和一个文件夹。话的内容是如果方正醒来请保护他。余桑疑惑文件夹里的内容，他给方正看，是一份文件和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一个男的在搬一个箩筐放到卡车上。那份文件标题是“希望之家”食物中毒报告。方正说是小晓和乔然小时候的呆的孤儿院。他们觉得这一定与小晓的死有关。

方正走到窗边，说了刘德福的名字。外面下着雨。

【方正的回忆：研究部忙的得一团乱，方正正在走廊看文件。突然出现个人，看不清脸，将方正打昏在脖子上注入了试剂。】

余桑问有没有看清脸，方正摇头，方正摸着脖子上的针孔，推断到乔然说小晓也被打晕过，这一定是一拨人。医院有这么大权力的只能是刘德福了，和那个李医生。余桑说帮方正查监控。至于医院的监控只能再去一次医院了。

方正继续推断自己一定是被注入了东西，但是研究部太危险，没有仪器检测。方正新生念头想去报警，余桑劝他不要，没有充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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