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示范（第三天）（2）

塞雷尼再次不得不归功于自己的运气（或者也许是其他教练的运气？），因为在那一刻，一个男人推开门大喊：“建筑物周围有骷髅！”

这一定是另一位教练的运气。10并不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除非运气与其他属性不同地工作。他不确定它是如何工作的，因为他从来没有任何运气。

塞雷尼一边吃，一边看着房间陷入混乱。大部分是谈话，还有几个人似乎被恐惧所冻结，但在几分钟后，有几个小组开始拿起武器，似乎试图弄清楚如何离开。这就足够了。他已经吃完了盘子上的大部分食物，无论如何。这还不够，但必须足够了。

他有一个想法，他认为可能会很有效。如果他降低声音的音高——詹姆斯·厄尔·琼斯深是很好的——并且让它非常响亮……他非常确定他可以做到这一点，并且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于是，他站起来说道：“安静。”

效果比他想象的要好。每个人都在看着他。“如果你想离开晚餐，就离开吧。不死生物不会打扰你。”

房间后面有人大喊。“但如果你失去控制呢？”

塞雷尼笑了。他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亡灵魔法就是控制。如果你不能控制它们，简单地让无意识的不死生物复活是没有意义的。我不会失去控制。”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房间里的人。“你们中的一些人有死亡倾向。这没什么好害怕的。它可以用来复活死者——或者让他们安息。甚至可以用来治疗。死亡倾向是治愈疾病和癌症最好的之一。就像任何倾向一样，关键在于如何使用它。如果你想了解它，就在你完成第一次试炼后来找我。”

那就是正确的结尾。塞雷尼走出门，召集了他的不死生物，然后和他们一起沿着山坡走回去。

[愿意改变自我以产生对他人的影响已被注意到。其他路径已打开]

天哪，这并不难！而且很容易修复！

[它不必困难]

然后，他花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让所有的不死生物安息，并思考声音技巧。他相当肯定，他可以通过在他在餐厅使用的声音上加一点混响来实现真正阴森的声音，并且还有许多其他可能的用途。遗憾的是，他没有录音设备来确定他是否实现了他的目标，但是在低音量下练习仍然很有用。

他并没有得到一顿丰盛的饭菜，而他的治疗能量储备仍然接近空。当Kerr走上山坡时，Serenity的情绪并不好。“Serenity？”

在他说话之前，他必须提醒自己用自己的声音。“在这里。”

“你看起来像是死而复生的样子。”Kerr拿着一盏灯笼，举起来以便她能看到他。

“我保证我以前听过这个笑话。”Serenity刚刚安顿好不死生物，但花费的时间比他希望的要长。“我假设现在太晚了，不能吃晚饭了？”

“对于学生来说是这样，但是我们有自己的区域。至少在你愿意做饭的情况下，总是可以吃到食物的。”

“哦，好的。你能带我去吗？我可以吃半头牛。”Serenity大部分是在开玩笑。他很确定他不需要那么多食物来恢复他的储备。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选择，他会拒绝。尽管有痛苦和恐惧，但这是一种刺激——尤其是现在他知道这不是一个问题。

事实证明，厨房就在他被分配的房间里。他伤心地决定牛排需要太长时间——他不会在别人面前生吃它——但他可以制作一个很大的三明治而不会让Kerr感到惊讶。所有的配料都有，甚至还有一个长长的卷，他可以用作基础。他把它放在一起，然后强迫自己慢慢吃。嗯，实际上很快，但与直接吞下去相比，感觉要慢一些。

他开始真正喜欢单独吃饭。

“我不知道你能这样做，特别是直接指挥这么多的不死生物。”Kerr几乎没有开始吃饭，尽管Serenity已经吃完了。

“那主要是因为概念。如果我看起来很疲惫，那就是原因。使用概念会让你在精神上感到疲惫，而这并不像法力那么容易恢复。在我睡一觉后，我就会好的。你可能要在升级后才会再次看到它；人们通常在4级或5级时开始启动概念，尽管完全专注于此的人可以在3级或甚至2级晚期时实现。在较低等级维持一个概念是……困难的。”Serenity从个人经验中知道这一点。他是在2级晚期很晚的时候得到的死亡概念，这非常早，而且不止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Serenity想知道这可能是否也是为什么他比普通0级更健壮的原因之一。他必须如此，否则他无法生存，即使他的亲和力、概念和方面被锁住了。

这是一个比他之前有过的任何猜测都要好的猜测。尽管如此，它仍然没有回答他为什么是半怪物的原因。

Kerr只是在吃她的食物。Serenity开始认为她其实并不是来这里吃饭的。“你为什么来找我？我承认我很高兴你这样做，因为我不得不为演示而放弃晚餐，但是——”

Kerr低头看着她的盘子。“嗯——我们正在组织一个欢迎派对。我想看看你今晚是否准备好了。但我认为这可能需要等到明天。”她把盘子推开。“我应该让你去睡觉。”

“我明天有个忙碌的一天计划。”Serenity同意了。“我计划帮助很多还没有经历过试炼的人完成他们的第一次试炼。然后可能还要处理那些想要学习死亡魔法的人。”

“试炼？作为学生还是导师？”Kerr听起来很感兴趣。

“学生……我不认为我适合做试炼指导员。我不认为我能袖手旁观看着他们死去。”Serenity突然意识到他的计划可能存在一个问题。“你知道……作为一个学生，我可以帮助他们通过试炼吗？我计划做和我和我的团队一样的事情，向他们展示需要做什么，帮助他们弄清楚如何完成它，然后让他们自己做，除非他们需要帮助。但是……作为学生，我甚至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吗？这听起来像是导师才会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听起来像是天堂秩序会决定的事情。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也许你可以这样做，因为作为一名学生，这肯定是允许的。”

Serenity打了个哈欠。他筋疲力尽。“我明天早上再考虑。也许看看声音是否会告诉我。有时候它会。”

在他回到他的房间时，他并没有看到Kerr盯着那个昏昏欲睡的人，他承认天堂秩序的声音不仅仅是像通常的自动通知那样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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