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结束后,蓝湛想和李木子说清没有龙阳之癖,忽然听见房里传来一阵女儿家的惊呼。
原本打算敲门的蓝湛也因此停下了动作。
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的那道女音,娇滴滴、软糯糯,有着显而易见的惊慌。但接着,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原因无他,只因那女子的声音委实太过耳熟,熟悉到他知道是谁。
站在院墙与房屋之间的一段荫蔽处,透过一扇半开的窗户,他看见了此时房间里的情况。
此时李木子被一男子从身后抱着,站在房间里的八仙桌前,模样异常无助。
那女子低着脑袋,不断闪躲身后男人的亲吻。
男人察觉到了他,往他这个方向看了眼,挑了挑眉。蓝湛紧握双拳,魏婴。
魏婴亲吻着她的后颈脸颊,双臂拢着她,从后面伸到前襟,毫不客气地拉开襟口,将女子薄薄的兜衣扯了出来。
接着男人隔着亵衣,大力揉了两把,就一把扯下了粉紫的肚兜。
“魏婴,轻点。” 李木子压着嗓子抗议,模样甚是可怜。
可魏婴却不管不顾,揉了几把后,手就伸到了女人的裙摆下,用力向内扣弄,还道“木木,心悦我吗?”
“谁心悦你啊,呜,你疯了,放开我。”
一个惊慌抗拒着,一个异常思念强行亲昵着。
此时站在窗外偷看的蓝湛心中几分愕然,他没想到李木子和魏婴暗里纠缠不清。
没多久,两人越弄越畅快,八仙桌经不住折腾,发出吱嘎声响。
李木子吓得不行,回过神来说不要。
但魏婴不顾其意愿,可能委实太过爽快,他越顶越狠,揉在李木子腿间的手也愈发没有节制。
然而就在这间小小的东房里屋上演着暗中佼欢的婬靡之事时,忽然角落窗边传来一阵声响。
顿时,李木子吓得魂飞魄散。魏婴倒是觉得在意料之中。
但还是走到窗边一看,外间无人。只有远处却有两个婢子端着托盘,从蜿蜒的小路上笑说着走来。
午夜梦回,蓝湛偶尔会想起那场景,泄了春意。
其实李木子没发觉他的心意是很正常的,他们确实交谈不多。聂怀桑在云深不知处听学的三年,李木子说是深居简出,其实都是在蓝氏境内治理冤案。
在山下的时间在山上还多,她主张修士与百姓平等,蓝氏仙门主张也有其意,但是很难平等对待。
她同情⼈民疾苦,为百姓惩恶扬善,最令蓝湛不得不佩服的是她始终坚持的理念,大胆遵循内心,对世俗反叛。
尤其是现实和他的理想矛盾时,他在受成长环境以及不成熟的思想所左右,他更常常回想起那个时刻。
当初蓝启仁老先生不认同李木子为了保护平民,斩其散修一臂。
面对叔父的教导也是据理力争的说回去。两人唇枪舌剑的好一番争辩。吵的范围太广了,蓝湛也被牵扯其中。
李木子认为聂怀桑很懂民间疾苦,接地气,但是蓝湛从小养尊处优,虽然逢乱必出,和光同尘,但是并不了解阶级差别,所以蓝启仁老先生教育方法有问题,连自己侄子都教不好,还教别人。
既然是教书先生,以自己的理念来教书,是一种约束行为,这种行为容易禁锢人的思想与自由。
过多的因为外界的看法而改变自身的立场。或者因为周围亲朋友的期望而改变了自己的天性。你就无法掌控自己的未来。你永远都是为他人而活,而不会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最后就是李木子在义正言辞的长篇大论反驳叔父,叔父都差点被被气的心梗。
当自己认为对的观点被反驳,一方面会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另一方面不愿意被误解,所以就会恼怒,叔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竭尽全力的去证明自己是对的。
李木子在射日之征的行为,也确实得到了叔父的认可,当然表面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蓝氏听学重启后,叔父显的没有那么古板,还会听听小辈们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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