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好像都可以挽回,只有性别这回事,没有人好去改变啊。
沈洁想再看一眼那个让自己助理魂牵梦绕的人,转过头却发现他不在位置上了。
沈洁:或许,他是走了?
沈洁想。
恰好来人打断了沈洁,于是她便投入到了工作。
樊浩出了门之后,往停车场走去。他想抽烟,可是又想起来,自己不会抽烟,刚抽了一口就呛的鼻涕眼泪直流。
樊浩:“真苦涩呀。”
樊浩边吐出那些烟气边嘲笑自己。
他还是不要抽烟的好。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是个男生,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当初沈洁看他失去家庭可怜他,就把他带到了身边,他努力的学习管理,学习一切,可事实是到头来自己都会嫌弃自己。
去停车场的路他不是太熟悉,第一次来,到底是找不到去的路了,他无助的坐在旁边的地上,看着大街上的车流来来往往。
不作停留。
眼角的泪没来的及被擦去的时候,他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南初尧的手劲大。捏的他骨头都要响了。
南初尧:“樊浩?”
明明都站在眼前了,明明都拽着手腕了,还要问一句,好像是一定要确定一样。
樊浩:“嗯,是我。”
他慌忙的拿另一只手擦了下眼睛,低下头不再说话。
南初尧:“你在沈洁的公司里上班?”
樊浩:“嗯。”
除了回答他好像找不到别的话来说了。
毕竟先错的是他。
南初尧:“在公关部还是设计部?”
一句话见血,让樊浩听的心惊肉跳。
樊浩:“公关。”
他只是在那里伺候人而已。谁让他的老板喜欢呢。
南初尧:“你被碰过没?”
樊浩:“没有。”
樊浩觉得,他一定是多想误会了。在那里工作就一定要干伺候人的活吗?
南初尧:“没有?”
南初尧手下的力气更大了些,很轻易就将他搂在了怀里。
樊浩:“嗯,没有。”
他想起来,刚才不止看见了他,还看见了陪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
他呀,是真的连吃醋的机会都没有,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挣得过一个女人,性别让他失去了太多。
南初尧:“你看着我。刚才看见我为什么没打招呼?”
他气的是昔日那么看中自己的人,再次见了自己躲着不认识自己。
那种感觉,让人难过。
樊浩:“没看见你刚才。”
难道要他自己说出来是因为当时那件事吗,他脸皮薄,说不出来那样的事。
南初尧:“不说吗?”
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樊浩抿着嘴不让自己说出口。
南初尧看准了他不会说,手已经顺着樊浩的腰滑了下去,滚烫的大手一路向下,激起了樊浩身上的汗毛。
樊浩:“你干嘛?”
他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那为什么要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
这样做很容易让他起反应。
南初尧:“你到底,”
男人眯了眯眼,手就要滑进樊浩的裤子里,
南初尧:“说不说。”
樊浩浑身紧绷,不敢动一下。终是带着哭腔说出来。
樊浩:“我怕,怕你看见我尴尬。毕竟,整个心都放在你身上的人,是我。而你,也不喜欢我。”
似乎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终于愿意把手从樊浩的裤子里拿出来了。
樊浩低头系好自己被解开的皮带,从南初尧的面前走过。
他是真的赌不起了。
南初尧的眼睛全程看着樊浩走路的双腿,如果樊浩是受的话。好像光从腿型看,他并没有被人睡过。
直到樊浩消失不见了,南初尧才向会场走去。
南初尧:“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沈洁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地毯上发着呆的小樊。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受过了多大的伤害。里面都是委屈和难过。
沈洁:“小樊。”
沈洁跪下去抱住他。
沈洁:“我想,以后你可能要天天面对他了。他在c市开了分公司,和我们有一个合作项目。坐在他旁边的那位,是他的未婚妻。”
她只是如实汇报,因为她真的找不到什么词来安慰他,哪怕是一句。
樊浩惊慌失措的抬起了头。
樊浩:“老板,那我要怎么办呢?万一我……”
沈洁:“没什么万一,”
沈洁打断他。
沈洁:“遇见他之前怎么工作的,现在还是怎样工作,遇见他之前如何生活,现在也还是。天塌下来有我呢。”
是啊,就算天塌下来,还有她。
沈洁:“去洗澡吧。我这里有短袖和短裤,我借你。从明天晚上开始,我们要上班了。服装公司那边的事情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
她知道这样对这个孩子很不仁慈,可是她必须这样做。该面对的,一分钟都不会晚下来。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去了浴室。沈洁也从柜子里取了被子,抱着去了书房。
她没有觉得和小樊睡在一张床上有多别扭,只是她清楚,小樊会不好受。两人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或许,沈洁想,是樊浩过不了那一道坎吧。
樊浩抱着自己在浴室里哭了好久。他觉得自己好难过好难过,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尤其是想到南初尧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更事又羞愧又难受。
还好。
樊浩庆幸,自己出去的时候老板已经睡了。
沈洁一觉睡到了中午。她本想着可以吃到樊浩买的早餐的,顶着一头乱发却在打开书房门的时候看见了仍然躺在床上的樊浩。
他的睡颜很好看,也不拖沓。柔柔弱弱的。就这样来看,他要比女生还好看一些。
沈洁也不想打扰他,就穿好衣服自己出门去买午饭了。
以后会遇见多少的挑战,谁都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将店开起来的时候是最难的时候,却不想,战胜了所有的困难,最容易让她投降的,会是个男人。
两人吃了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沈洁一直觉得,她很适合酒吧。尤其是那些白色的纸片被人从高空抛下,所有人嘶吼着跳舞的时候,她的这种感觉更甚。
白色的纸片哪是为了纪念什么爱情啊,分明就是为那群疯子的渣祭奠。
樊浩让沈洁先走,他去了隔壁的房间给自己找了几件衣服穿。
西装太正式了,不适合这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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