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颜涟与他们一家三口一起游玩了三天,直到他们告辞离开后,我们才准备上山。
山林很幽静,没有什么野兽,偶尔有一些虫鸣鸟叫,空气也很让人敢到舒心。
我和颜涟都是后天境界的武者,在丛林里行走健步如飞,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下午,一座古朴的阶梯映入眼帘。石阶有十二层,很干净,没有落叶,我和颜涟对视一眼都感觉到疑惑。
我们走上阶梯,一座巨大的石碑矗立眼前,碑文上刻着“清泉寺”三个大字。我们进入了寺院大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香炉,最里头大殿里有一座巨大的佛像,蒲团上还盘坐着一个中年人,莫约四十多岁。
我犹豫一会,恭敬道:“洛城李上阳来访。”
“洛城颜涟来访。”
中年人淡淡起身,看了我们一眼,平静道:“禅房已经备好。”
颜涟思索片刻,沉吟道:“前辈可是僧人风阑?”
中年男人淡淡道:“我以还俗,名为郑如风。”
我和颜涟恭敬行礼,然后拖着行了行李去了禅房,将物资放下。颜涟低声说:“这是一个强者,要不要我们就在这里清修一个月?磨练一下心境。”
我点头,我正需要一个月吸收百草丹的药力。
我们出了门,中年人已经从外面提了两只野兔进来,走到寺院后的古井上打水清洗内脏,我犹豫了一会,还是上去帮忙。
郑如风低声道:“你是妖?”
我微微一愣,还是点头,要是他要杀我,我也没办法。
郑如风没有说话,沉默的清理着野兔内脏,然后递给我一只,我招呼颜涟过来生火做饭。天色逐渐暗下来,我们坐在篝火旁考着野兔,郑如风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火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咻!”
地上的几片树叶极速射向黑暗,两声闷哼传来,我和颜涟对视一眼,赶紧跑去声源处,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我们将尸体抬到火堆旁,看清尸体后,大吃一惊,颜涟吓得脸色苍白。
尸体是外国人,但是,诡异的是他们已经不是人了,非要描述的话,就跟妖怪一样,浑身长着白毛,耳朵很尖,面目狰狞,就像西方的吸血鬼一样。
郑如风瞥了一眼,不在说话。
我犹豫片刻,低声问:“前辈,这是什么,是妖怪吗?”郑如风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他们是妖怪,你是什么?”
我无奈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接话,颜涟则一脸疑惑的盯着我。
郑如风淡淡道:“这是阿尔法组织的产物。是从妖身上研制的新基因技术下的一种生物变异,拥有后天境界的生物电流。”
生物电流,就是真气、内气,是科学上的称呼。
“阿尔法组织?”颜涟脸色微变,我疑惑的盯着她,她缓缓的说:“这个组织十多年前就被世界正道人士铲除了,是一个研究生物技术的变态组织。”
郑如风盯着她,平静的说:“铲除了总部,世界各地还有一些基地。”
“原来如此。”颜涟脸色凝重。
什么情况?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颜涟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我一脸疑虑,颜涟轻轻说:“我来自流云宗道场,我的师伯也参与了那一战。”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但是这个阿尔法组织到底是什么情况?
郑如风没有解释,我们自顾自的吃肉,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犹豫道:“前辈,我们想在这里清修一个月。”
“自便。”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我和颜涟清理尸体,颜涟一脸忧虑道:“这个组织很邪门,或者说丧心病狂;现在已经研究出了这种技术,我必须要通知师门。”
我轻轻点头。
第二天开始,我们就在清泉寺清修起来。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我和颜涟走禅院外对打切磋,然后下山抬水,下午我则在一颗菩提树下盘坐吐纳呼吸法;颜涟则是拿着惊蛰长刀在禅院里默默的练起来。
一连一个月,郑如风都没有跟我们说话,但是每天晚上都会给我们打一只野兔来。我也已经达到了后天境界后期的水平,但是颜涟境界没有什么变化。
到了该走的这一天,我和颜涟收拾行囊,郑如风递给我一张玉牌,淡淡道:“遇到猎妖人,拿出这个,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完不给我询问,他转身进入了禅院。
我和颜涟面面相觑,拿着玉牌,应该是上好的和田玉,背后刻着“仙女座”三个古朴的繁体字;正面刻着“清泉寺”三个字。
仙女座?天权,天璇,是不是还有北斗七星其他五人?猎妖人和清泉寺是什么关系?
颜涟低声说:“这个应该是清泉寺主持的信物,我们流云宗宗师手里也有一个。”
原来如此,可这些道场和猎妖人有什么关系呢?
我和颜涟收拾好行李,迅速下山了,颜涟说要回昆仑山,给她宗门道场通风报信,我点头,准备和她一同前往。
我们辗转杭城机场,然后青海省北部的漠城,在坐大巴去目的地。
车上,许多乘客盯着我俩打量。我捆着一袭长发,确实引人注目;颜涟就更不得了了,一袭红色长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线条,长发飘飘,非常有气质。
几个搭讪的人被拒绝后讪讪的离开。
有几个乘客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杀气,似乎是亡命之徒?看着他们鼓鼓的口袋,应该是枪,这趟行程或许危机四伏。
偏偏他们身边坐着一个醉醺醺的大汉,那个大汉手里抱着两瓶二锅头,眼神迷离,睡眼惺忪,根本不知道危险早已经降临在他身上。
偏偏这个大汉让我有一股莫名的感觉,这股感觉就像他不是人。
不是人?我脸色一惊,仔细端详起来,这股气息很淡,和我的一样,确实不是人,是妖!
我不动声色的转头,颜涟戴着墨镜闭目养神,我贴着她的耳朵淡淡的说了两句。后面有枪的几个青年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或者是是盯着颜涟?车子开了两个小时,已经到了郊区,隐约可见昆仑山脉连绵起伏的巨峰。
“嘭嘭!”
巨大的玻璃破碎,原来是一个青年淡淡起身,朝车窗开了两枪,所有人大惊失色。
“安静。停车!”一个青年走上去,拿枪抵住司机的头颅。
车内迅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恐的盯着他们。
颜涟仍然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我只是不动声色的摸出军刺,那个醉醺醺的大汉还抱着二锅头,不省人事。
他一下子站起来,摸着眼皮,打着呵欠,一脸懵逼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两个青年拿枪抵住他,一个青年扫视众人,目光落在颜身上的时候贪婪一闪而逝,淡淡道:“只求财,不害命,把钱拿出来。”
“卧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醉醺醺的大汉骂骂咧咧道。
“别动!再动老子打死你!”一个青年恶狠狠的说。
“卧槽你码!”大汉二锅头狠狠的往他们脸色砸,动作很快,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头破血流。
“动手!”我把军刺狠狠的扔过去,插入用枪抵着司机的青年的肩膀,枪支一下子跌落在地上,他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嘭!”最后一个青年立即向我开枪。
颜涟的惊蛰长刀一下子把子弹劈成两半,长刀扔出去,插入了那个青年的脖颈,青年脸色惊恐,绝望的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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