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哥忙问:“弟妹,出什么事了?你别哭。”
吴绒花哭道:“婷婷病了,后半夜突然发烧,39度。我现在在医院。”
王二哥立刻紧张起来:“医生说怎么回事?是新冠还是感冒?”
“医生说是感冒。”
王二哥长舒一口气:“只要不是新冠就行。感冒是小毛病,吃点药就好。弟妹你别着急。别哭。”
“可是,今天见不成高山了。”
“没关系。高山在我这里,你随时都能见到他。你先给婷婷治病。”
“二哥,你打算怎么跟高山说婷婷不能见他呢?”
“你说我该怎么说?”
“你不能说婷婷病了。如果你说婷婷病了,他会认为我没有照顾好婷婷,该说我不是一个称职妈妈了。以后,如果他要夺回女儿的抚养权,这是一个对我不利的证据。”
“弟妹,你想的太多了。”
“不是我想的多,我不得不防。”
“那我该怎么说呢?”
“只能对不起我妈了,你就说,我妈病了,我要带婷婷回去照顾我妈。”
“好吧。”
“还有一件事,二哥你得帮我忙。”
“什么事?你说。”
“你跟高山说我妈有病时,观察一下高山的反应。”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仔细观察的。还有什么事吗?”
“高山我就拜托你和二嫂多多照顾了。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
“你这句话已经客气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一个身体棒棒的高山。”
王二哥和吴绒花通完电话,二嫂奇怪地问:“绒花为什么让你观察高山的反应呢?”
王二哥感叹:“绒花用心良苦。她想跟高山破镜重圆,她的父母是她手里的一张牌。你也知道,绒花的父母一直把高山当儿子对待。如果高山听说岳母有病,他露出关心的样子,说明,高山对岳父岳母还有感情,那么,以后绒花就可以用高山对岳父岳母的感情,来个破镜重圆。”
二嫂笑了:“这个绒花,鬼点子是多。哎,你说,高山和绒花还有可能吗?”
“够呛。因为,绒花已经突破了男人的底线。”
“如果他俩不能复合,受罪的是婷婷。”
“婷婷是绒花手里最有力的一张牌。就看她怎么打这张牌了。”
“那你愿不愿意他俩破镜重圆呀?”
“我当然愿意他俩破镜重圆,但是,我说了不算。得看高山什么态度。这事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王二哥找到高山,告诉他:“婷婷的姥姥病了,绒花带婷婷伺候她姥姥去了。今天你不能见婷婷了。”
高山很失望,说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见到。那个,那个,她姥姥什么病?”
“没说,估计不会是什么大病。”
“在医院还是在家里?”
“大概是在家里,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大病,没有人愿意去医院。”
“希望别是大病。老太太操劳一辈子,正是享福的时候。”
“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老太太肯定不会有事。山弟,你准备一下,待会跟我去参加一个投标会。”
“行。”
高山去做准备。
王二哥及时和吴绒花通电话:“绒花,我按照你吩咐的跟高山说了。我说伯母病了时,他的神色很关心。他还问了什么病,还问了在医院还是在家里。”
吴绒花心情舒畅,她问:“他怎么称呼我妈的?”
“他称呼老太太。”
吴绒花有点失落:“看来,他跟我妈也生分了。我妈一直把他当儿子对待,他这么称呼我妈,会让我妈伤心。”
“绒花,有些事情不能着急。慢慢来,反正他在我这里,什么事情都有时间做。”
“不管怎么说,他还能关心一下我妈的病,我已经知足了。谢谢二哥。”
“不用客气。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二哥,高山身上没钱,我给你转过去一万块钱,你以你的名义给他,让他当零花钱。”
“钱的事不用你操心。你照顾好婷婷就行了。”
“婷婷你就放心好了。现在疫情时期,你注意点。”
“放心,我会提醒高山注意保护自己。”
吴绒花笑了:“谢谢二哥。我挂了。”
吴绒花挂断电话,很是高兴。高山心里还对爸妈有感情,我得想办法让爸妈和高山偶遇一次。
吴绒花怎么让老爸老妈和高山偶遇,咱们稍后会讲。
咱们该讲讲高山了。
高山和王二哥正在参加投标会的路上。
这是一段山路。
王二哥开了一辆红色现代车。
高山感到奇怪:“二哥,你为什么不开那辆奔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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