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道:“传说中,黑白无常的舌头都吐出二尺长,还是鲜红鲜红的,样子很恐怖,很吓人。可是,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俩的舌头没吐出来。而且,你俩的相貌还很英俊,一点也不象要人命的鬼差,要说你俩是电视剧里的什么小鲜肉,这我倒信。”
黑无常嘎嘎大笑:“你很会拍马屁。实话告诉你,我们哥俩本来是大帅哥,就是小鲜肉。是阳世那些人妖魔化了我们哥俩,才传说我们哥俩什么吐着红舌头,带着孝帽子,手持哭丧棒。你今天看见的是真实的黑白无常。如假包换。”
高山点下头:“噢,是这样。那,你俩为什么用铁链子拴着李艳?她是我同学。”
黑无常嘎嘎大笑:“你知道这女人是谁吗?”
“她是我的同学李艳。难道不是吗?”
“你站好了。听老子告诉你。对了,你还挂在树上呢。我先把你搞下树再说。”黑无常说着话,伸手到后腰,“嗖”地拔出一把二十响王八盒子手枪。
高山镇定地问:“你要干嘛?”
黑无常对准高山的脑袋,抬手就是三枪:“啪!啪!啪!”
高山脑袋一轻,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从树上掉了下去。
随着啪嗒一声闷响,高山横着摔在了地上。
原来是黑无常把高山的上吊绳子打断了。
黑无常看着躺在地上的高山,得意非凡地笑问:“嘿嘿,哥们儿的枪法怎么样?咱们阴间正在学习阳世,马上就要召开第一届熬人匹克运动会了,哥们的枪法能不能拿五十米速射冠军?”
高山的嘴咧的跟吃了苦瓜似的。他摔下来时,后腰正好硌在一块石头上。差点把他的尾巴骨硌出一截子。他哪有心思听黑无常瞎白话,他捂住腰“哎呦哎呦”地叫唤。
黑无常嘲笑高山:“你瞧你那个怂样子,就摔了一下,至于吗?怪不得你老婆跟了别人。”
高山大怒:“你少他、妈,他妈的跟老子提,提老婆。”高山象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蹿起来。
黑白无常吓一跳,急忙后退一步。
黑无常抬起枪口,对准高山。
白无常笑道:“你真够牛叉的,居然敢跟我们哥俩发火。”
“呦呦呦。”黑无常气乐了:“你瞧你那个怂样,还发火了。为了一个破女人,你至于这样吗?”
高山吼道:“至于。我就不爱听老婆这两个字,今后,谁跟我提这两个字,我跟谁急。”高山气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忽然,黑白无常中间的李艳叫起来:“山伯?伯哥!?伯哥!”
高山瞧着李艳,手指自己的鼻子尖,疑惑地问:“半疯儿,你是在叫我吗?”
“是呀,我就是在叫你。山伯——。伯——哥。”李艳还没叫完,两眼里已经涌出泪水,泪水顺着她的脸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高山一头雾水。他告诉李艳:“半疯儿,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山伯。我叫高山。我是你的同学。”
“山伯。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李艳眼神凄楚地看着高山,伤心欲绝。
高山蒙圈了:“李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山伯。我叫高山,我是你的同学高山呀。”
李艳手指高山,她的手不停地哆嗦,道:“山伯,你,你,你,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呢?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吗?”李艳悲伤难抑,哭着扑向高山。
白无常哗啦一下拉住铁链子,叫道:“站住,你想干什么?”
李艳一下被拽了回去,差点被拽一个大跟头。
高山看不过眼了,大声叫道:“你们对女人不能这么粗暴。”
黑无常白瞪高山一眼,嘲笑道:“老子对待女人就是这么粗暴,你能拿我怎么样?”
高山很是无奈,说道:“我问问你俩。她是不是李艳呀?她为什么非要认定我是什么山伯?”
黑无常道:“我俩也不知道她是谁。调度室告诉我们哥俩,黑风寨的压寨夫人阳寿到了,让我们哥俩去索命。我们哥俩就去了。我俩带着她回阴曹地府,半路上忽然接到调度室的电话,说你小子在这上吊自杀,让我们哥俩捎带脚把你也带回去。这样我们就找你来了。行了,不跟你废话了,你赶紧跟我们走吧。”黑无常俩手职业性的一抖,一条黑色铁链子跟长了眼一样直奔高山的脖子。
高山出于本能,闪身想躲。但是,不容他躲闪,神奇的铁链子哗楞一声早已锁住了他的脖子。黑无常俩手一用力,大叫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高山一个趔趄被拽到了黑无常身边,和李艳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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