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太热了!”楚雄在半睡半醒中轻声的低吟。
“水,有没有水?”楚雄那被酒精肆虐过的喉咙像困在干涸的沙漠的动物,奄奄一息,祈求上苍能降甘霖解救生命。
手在拼命的四处乱抓,不知道在寻找解救的方法,还是可以解救他的人。可惜能解渴的甘霖在屋外,能解救他的人?不太清楚在不在那黑暗之中。
此刻只有一股黏腻物质感充满了楚雄的整个手掌。
“啊!”楚雄惊叫的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噩梦几乎让他窒息。他试着睁开眼睛,可是浓烈的酒精过后简直头痛欲裂,额头的血管蹦蹦的乱跳,只能微微撩起眼皮。
天还是黑的,是噩梦吧,时间也许就前进的一点点的。
噩梦中的自己被诬陷被嘲笑,噩梦中自己挟持了怀仁伤害了怀仁。应该都是噩梦吧,怀仁虽然一直都有些病娇傲慢,但偶尔也是可爱的,最起码那张精灵般的脸是帅气阳光的。
屋外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雨。楚雄伸手摸了摸脸,虽然满脸的汗水但还是有点烫。
果然还是发烧了,发烧就是在做噩梦啊!楚雄安慰着自己!
楚雄试图挣扎的坐起来,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似乎记得在什么地方有一个打火机的。全身无力的躯体架着滚烫沉重的脑袋,好像一用力,这颗大脑袋就要自己掉下来,滚出去一样。
楚雄伸手摸向床头的桌子,一个不吃力滚下了床,腿上无力,只得跪在床前了。
不过好在,摸到了打火机。在点燃打火机那一刻,楚雄却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愣坐在那里。
一个全身赤*的男人蜷曲着身子缩在床的边缘,跟这个男人重叠的白色床单的下半段有一大片的污渍,好像是血迹。
这个男人的下半身曾经流过血,但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大约是时间过了很久,已经自己干了。
楚雄的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打火机已经燃烧了很久,通体都被烧的火烫了都没有察觉。手一直保持这点燃打火机的姿势,红色的火苗闪烁几下,终于屈从于自己的弱小,熄灭了!
四周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楚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一切不是噩梦吗?一个刚刚惊醒自己的噩梦。
那个屈缩在窗边墙角的男人是谁?他的手被投降式的绑在墙上的钢筋钩上。
那个钢筋钩以前是挂楚雄最爱的吉他的,那时候的他满是朝气,充满了希望,在午后的阳光下拨弄着的琴弦,温暖清朗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而这一刻,这个钢筋钩上竟然以这么残忍的方式绑着一个男人,一个受伤了的男人。
也许是刚才点燃了打火机,在这黑洞一般的房间里出现了那么霎那间的微光。被绑着的怀仁,轻微的动了动身体,发出一声低低呻吟。
那声呻吟虽然轻轻闷闷的,但对楚雄来说如同一道天雷,生生的劈在了天灵盖上,一个激灵,冷汗出变了全身。这时候,楚雄才发现,不止是床上的人全身赤*,自己也同样一*不挂。
娇少爷俏保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