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捂着被刺伤的胸膛,无助的看着即将割断自己喉咙的利剑,只能无声的闭上眼睛等死,他不能连累同伴,连累兄弟,他更不能连累他的主人——钟离非。
“当”地一声,响彻在他头顶,是钟离非手持利剑,为他挡住了致命一剑。
“王……王爷。”侍卫弱弱的唤了钟离非一声,心情十分激动,血液明显从捂着伤口的手,早已经血迹斑斑的手的指尖喷涌而出。
半个时辰后
钟离非带着一身皮外伤,几人抬着一重伤的,扶着几个走路不利索了的进府。
“快送去药房给任大夫,把易大夫也请过去。”钟离非吩咐着。
“王爷,先让大夫给您看看吧?”赵管家看着钟离非一身伤,伤口可比他们多。
“我没事,这都是皮外伤,不打紧,上点金创药就好了,冗七可是受了致命伤的,得好好治。”钟离非关心的,都是那个受伤的侍卫,对自己伤势却不以为意。
钟离非急匆匆的往书房走去,赵管家在后面追着道:“老奴让人去拿药了,马上给王爷上药。”
“不必,没我吩咐,任何人不许靠近书房。”钟离非说着,加快脚步往书房走去。
“是。”赵管家驻足不前,守在原地执行钟离非的命令,阻止他人再靠近。
钟离非进了书房后,转身利落的关上门,走近书桌,对着书桌前的钟离非便直直跪了下去。
“有什么收获吗?”书桌前坐着的钟离非,依旧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语气淡漠。
“没有。”
“此次你主动请缨,立下军令状,如今无功而返,还让弟兄险些命丧黄泉。”坐在书桌前的钟离非,眼神阴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自己”。
见他许久还不卸下易容伪装,心中更是对他不满。
“属下甘愿受罚。”跪地的“钟离非”卸下易容头套,赫然是一张截然不同的脸,接着脱下那身不属于自己的衣服,穿着一身带血的白色里衣,坦露着被利器所伤的伤口,悄然离开书房。
钟离非放下茶杯起身,走出书房便见沉一和赵管家等在一处,钟离非伸出手,四指紧扣,冲着二人那边勾了勾食指,赵管家和沉一皆会意。
钟离非是招沉一过去。
沉一赶紧往书房走去,钟离非转身回到书房内,赵管家便转身离开了。
“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别让任何人知道。”钟离非直接吩咐才一只迈进门的沉一。
“属下明白。”沉一悄悄抱着东西离开。
药房内,易回笙赶到时,任义已经忙的满头大汗。
“易大夫,你来了,快搭把手。”任义没有抬头,但他远远的闻到微风吹来她身上的清香,不用看,他也知道她来了。
易回笙没有迟疑,直接上前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手法比任义干净利落,旁边几个送伤者来的人都看呆了。
“易大夫,他的血止不住啊,你快过来看看。”任义一脸苦相,向易回笙求助。
躺在他面前的伤者,正是那个被刺伤胸膛的侍卫,他是伤的最重的,伤者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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