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胆敢趁易回笙为他治伤,偷袭伤了易回笙。
江报国来到药房,只见大门敞开,任义坐在一伤者面前,十分纠结苦恼的翻看着医书,那伤者身上还有好几根银针赫然耸立。
“我就知道你要来,早早的开着门迎你呢。”任义听着轮椅声响,头也不抬,继续翻着医书对江报国道。
“他身上这些银针?”
“易大夫为他止血时扎的,我医术不如易大夫,试着取针,便看着他重新流血,只好等着易大夫来了。”任义漫不经心的说着。
江报国看不透任义这话的真假,淡淡的扫了一眼,来到任义身旁,与他一起看着医书。
“你来这,易大夫肯定醒了吧,要不然你定要守着她的。”任义继续说。
“醒了。”
“她醒了定是无事了,只怕不宜过多操劳,尽管冗七有错,毕竟一条人命在这,总归是要救的,你也在这等她,到是让我意外。”任义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她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拦着,其实也拦不住,虽然她有时候会逞强,有时候会把别人的事情,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但我相信,没有什么事情能轻易难倒她。”江报国表示,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自己拦不住啊。
“你未免也太这高看我了。”易回笙说话间,顶着一身红点,透着一股柔弱气息,缓缓走来。
“易大夫,你这针灸是有什么独门诀窍吧,不知可否教教我?拜你为师也可。”任义起身迎接易回笙。
“诀窍是有一点,轻易不外传,至于收徒嘛,我有愧不师矣。”说话间,易回笙已经走向冗七,为他取针,看了一眼没有再流血,接着为他号脉。
毕竟这针灸的银针,留置久了也不好,还是应该检查一下情况,再调整药方和用量。
“易大夫过谦了,江兄的腿疾,冗七的止血疑难,皆是我治不了的,你都治好了,足已证明你有足够的本事做我师傅,想必是我愚笨,不堪为徒。”任义话语中贬低自己,抬高易回笙,却并没有真诚请求易回笙收自己为徒。
易回笙听着,自然不为所动,只当作没有听到,并未理睬任义,转身开始去配药准备包扎。
任义便开始用热水,给冗七清理身上的血迹,方便易回笙给他上药包扎,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配药的易回笙。
易回笙忽然皱眉,抬手掌心朝外,用指节揉了揉额头。
“配好药就去歇息吧,上药的事情谁都会。”一直温柔凝视易回笙的江报国,自然第一时间看出了易回笙的不适,立马告诉易回笙,不要拖着病体逞强。
“好。”易回笙很快将药配好,交给任义,丫鬟扶着易回笙离开。
出了药房,还没走几步,易回笙便两眼一黑,往地上倒去。
“易大夫。”丫鬟猝不及防,拉也拉不住。
正往药房赶来的钟离非一群人,远远看到便是这一幕,钟离非心中百感交集,微微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钟离非缓了缓道:“把易大夫送回去休息。”
“是。”钟离非身后随行的丫鬟连忙上前,去将易回笙扶起,一群丫鬟将她送回清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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