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任大夫也是医木高超之人,怎么江公子那腿疾,真就易大夫才治得吗?”钟离裴很快便好的有了闲心和力气,既八卦又仿佛是在质问任义。
“在下不才,才疏学浅,实在治不了江公子的腿疾,只是助他少挨几分痛楚罢了。”任义愧疚道,若不是还在为钟离裴针灸,他甚至想跪下请罪。
很快,任义便收了针,写下一副保胎药方。
钟离裴挥手,示意任义出去,任义恭敬行礼退了出去。
“驸马呢?”钟离裴冷眼询问静心。
“公主,驸马出府了。”静心小心翼翼回话。
钟离裴一听又开始生起气来,“出府?他把本公主气着了,二话不说就出府了?”
“公主,您先别生气,按驸马以往行事作风来看,八成是给公主寻新鲜玩意儿去了,是去寻让您消气的法子去的。”静心连忙安抚钟离裴的情绪。
“不对,不对,用完午饭回来,本宫想着哥哥问起驸马为何不一起用午饭,本宫也想知道真正原因,本宫便去问他,可他对着我竟是一脸不耐烦,就是不说为何,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对我啊!然后本宫说起哥哥,吃完午饭便匆匆带着人出府了,驸马好像是打这开始不对劲的,然后没说几句便大发雷霆,怒气冲冲的出去了,他直接出府了?是追着哥哥的方向去的吗?”
钟离裴回想着事情经过,连忙追问静心。
“是。”静心战战兢兢的回答,“许是巧了呢?驸马和王爷,肯定不是去办同一件事的。”
“我这心里莫名不安,总觉着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钟离裴摇摇头道。
战王府书房内
“她熬一次药就用掉这么多药材?”钟离非将一叠药材单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话中之意,当然不是他生气的主要原因,他真正生气的是,她每次熬药故意多耗了很多药材,或者偷偷做了药丸,却不知道她做那么所为何用,想到她在地牢用的那个奇效药,他便不能心安的留下她。
药房丫鬟立马跪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求饶,更不敢辩解。
“将药材补全。”钟离非无奈的吩咐了一句,挥手示意药房丫鬟出去。
黎国帝都城东三里外
“王爷,后面那人跟着咱们出城走了三里地了,虽然乔装打扮的,穿着一身布衣,又蒙着面,但属下怎么看,他都是咱们家驸马爷啊。”沉一小声和钟离非说话。
“城东十里外是战军营,有谁不知道,又有几个人,有胆子敢跟着我们往这边走。”钟离非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赞叹来人胆大。
两人说话间,自然放慢了一些马速,后面的那队人马,策马超过钟离非等人,走在了前面。
“越看越觉得像驸马啊。”沉一感叹道。
“走吧。”钟离非说着,也策马加速,沉一等人自然跟上。
走到城东门里地时,走在钟离非前面的那队人不见踪影,马匹被栓在一棵新鲜的,刚被砍倒,放横在路上的树干上,直接拦住了钟离非一行人的去路。
明显就是拦路虎。
“吁~”钟离非几人纷纷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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