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
一脸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反而更加惊艳了些,可嘴唇反映了她的病态。眉头动了几下,双眸睁开看见汴厦,连忙用旁边的被子捂住自己全部。
汴厦:“醒了就好,还有没有不舒服?”
被中人没动,声也不出。
他把她抱起,用力扯开被子,她紧紧护着自己,不想让她看到半分。
“你干嘛?”她动了动嘴,瞪着他,脸色又变白了些。
汴厦:“对不起,以后你就什么也不用做了,乖乖陪着我就行了。”
他把头靠在她肩上,撒娇的语气。
“不要,万一哪天你又这样,我可受不起,我要去闲雅那儿。”听见最后一句,他抬起头来,眼神极为犀利,盯着她有些不寒而粟。
汴厦:“你是我的,只能待在我身边。”
怀中人一愣,脸色一下就红润了起来。
眼前这么一个…美男,还这么深情跟自己表白,体内的某种激素觉醒…反正房间里没人,贝溟溟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手用力,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马上放开,埋在他的怀里,脑中一片空白,呼吸急促起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唇覆了上去,贝溟溟身体一颤,手搭在他肩上,不断调整呼吸,手抓住了他肩膀,紧了紧,又拍了几下。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躺下,继续着舌尖的挑逗,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嘴上功夫渐渐慢了下来,离开软软的唇。
她的唇已经粉嘟嘟的了,脸蛋上染上了一层红晕,格外可爱。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有事。”
拍了拍她的脑袋,把被子给她盖上,杨袖离开。
“看好了,任何人不许进去。”
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是汴厦的。
“是。”她知道了,没他允许自己也不能出去,以为要等很久了,没到半个小时,门便开了。
自己马上钻进被子里,装睡。
汴厦:“别装了,起来吃东西。”
他坐到床边端着碗碗里是红枣羹,他吹了吹碗里的东西,热气腾腾的。
“什么这么香?”她顺着香味,探出头,看了看门,是紧闭的。门外隐约站着一个身影,看身板酷似小卓子。
“诺,吃完。”
他递给她,小身板裹起被子,伸出手接住。“你做的?”贝溟溟尝了一口,惊奇的看着他。“大部分我做的。”转过身,抿着嘴,笑意抵达眼底。
“好吃诶!”眼里是冒星星的,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呐,你也尝一尝。”
一口含住,吃掉。
“怎么样?没想到你的厨艺如此之好。”
她侧过头看他。
汴厦:“挺好,你喜欢就好。”
贝溟溟“以后也可以吃到?”
贝溟溟几勺就吃完了,吧唧着嘴。
“只有这几天。”
“好吧。”
准备起床,又被人塞进被子里。
“我去,你在这待着。”汴厦把碗抢过,转身走去。
她没做声儿,窝在被子里不动。
听见关门声,爬了起来,找了一件衣服穿好后,把后窗慢慢打开,小心地爬了出去。被子里塞了些衣服,鼓鼓的。
幸好大家都去做事了,抚州没什么人巡逻,她暗喜道:“天助我也?哈哈。”
找到后门,马上推开,冲了出去,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起头来居然是汴厦。
汴厦:“干嘛去?”
冷冷的语气,毋庸置疑他生气了。
“没…没有,我就到处看看。”
离开他的怀中,眼神不敢直视他。
“嗯?属实?”他贴近她的脸,眼睛盯着她。“我就想看看闲雅…就去一次…”又退后几步。
“我之前说过什么?”汴厦直起腰,走了出去。
“殿下…我以后再也……”
“过来。”
“啊?啊?”
她踏出后门,跟了上去。
“只这一次。”拉住她的手,加快了步伐。
言府。
“干嘛去?”汴言皱着眉头,看着闲雅。“洗碗啊。”闲雅转过身,手端着盘子和碗。
汴言:“这都是下人做的事,你只负责服侍我,知道了?”
汴言示意让她坐下。
“好吧。”
心中暗喜。
汴言:“蓉儿,过来把碗收拾一下。”
叫的很亲昵,一个清秀的姑娘踏门而入。
“是哒。”
声音却…十分做作,闲雅撇了她一眼,绿茶b?
看着蓉儿渐渐与汴言之间的距离缩短,闲雅咳了几声,眼神犀利的盯着蓉儿,似要把她捏碎。
汴言:“怎么了?雅。”
听见这声,蓉儿快速收拾好后,便尴尬地离开了。
闲雅凑近了些,对他说道:“那味道呛鼻,我不小心就咳了几声,没事。”“嗯,吃好了?”他笑道。
闲雅:“嗯呐,对了,殿下,可以让那些婢女卸掉浓妆吗?我对那些过敏…”
闲雅有些哽咽的说。
汴言:“好,明天之前我就让府里的胭脂水粉味道全部没有。”
话音刚落,一个婢女站在门外道:“五殿下求见~”又是十分做作的声音,闲雅耳朵都快要麻痹了。
“进来吧。”
他看见站在门外的汴厦和贝溟溟,以笑欢迎。
贝溟溟“雅妹,俺来了!”
她慢慢走去,抱住了她。
“想死你了!”她笑的像个孩子。“你怎么来了?汴厦允许的吧?”她一抹坏笑。
“嗯,求他的。”
“说说看进展怎么样?”
“还行吧,直男啊…”
“不过挺喜欢的,哈哈~”
她在她耳边说道。
闲雅一脸正经的看着她,抿了抿嘴:“殿下,我们先退下了。”
汴言接着点了头,她们便踏出门外。
茶园的一个亭子里,两人坐了下来,畅聊这几天的有趣之事。
“他让我把正厅打扫一遍…我弄砸了,然后就被罚出去站了应该几个小时吧。之后你就来了,他这人我都摸不清性格,你呢,追得咋样?”
闲雅盯着桌面,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紧裙摆,再抬起头,眨巴了下眼睛:“他,好像中央空调。对谁都一样似的,你汴厦的府里还好没有其他女人,我整天看着那些绿茶b围着他转,心里就酸酸的,奇怪,我也只喜欢他的脸,为啥会这样?”
她很不解的皱了下眉。
“傻瓜,你这下怎么不清楚了?你是喜欢上了,呸,爱上他了,爱一个人才会吃醋,心里就会酸酸的。”
这一点她比闲雅懂,原来情场能手也会为一个男人沦陷啊。
“鬼呀,我只会玩玩,对感情已经没有憧憬了,到是你,我都为你急了。”
闲雅带一些苦涩的笑道。
贝溟溟“还记着他呢。”
贝溟溟一语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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