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舒书!你往哪里逃!”此时的上官舒书虽不说是遍体鳞伤,但也已经是身心疲惫,而且伤了一条腿。
面对罗家的穷追不舍,也是一丝办法都没有。果不其然,最后上官舒书被包抄在鹰角崖,他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死二是生不如死。
“上官舒书,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束手就擒吧。”
“这位姑娘,我上官舒书平生敬佩两种人,正义之士,刚强女子,载在你的手中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绝对不会跟你去官府对。”说着就跳下了山崖。
罗府众人都很慌忙,夏从马上跳下来,从山崖往下望“这么高跳下去,不死也难活。撤!”
他们人一走南墨就跑上崖去“难到他真的死了?”罗纪扶着石头了起来,趔趄走了几步“言兄,这城南有一铁匠,所做的之物都很实用,但唯一不足的一点就是不宜携带,此物便是飞虎爪。”罗纪顿了顿望着山崖下说“罗府的陷阱虽然紧密,但只要多做勘察便可以略知,况且罗府异样,连言兄都能察觉,又怎能瞒过一个大盗呢?”罗纪踢一块石头到崖下“你说是不是呢?上官小姐。”
“不错呀,还真是厉害呢,因为这样的话我不也就能换个名号继续行动了吗?”
“那上官姑娘可有想过重新做人呢?”
“重新做人?还来得及吗?”上官舒书轻蔑的问道。
“姑娘假装跳崖,不就是还惦记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吗?”
“你在威胁我吗?”
“谈何威胁呢?你若想便好,不想我也会将你的母亲和妹妹放出的,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罗纪望望天“时间不早了,如果你想开了便来罗府找我吧。”
在回去的路上,南墨问罗纪“你真会放了她们吗?”
“开玩笑,她要是不悔改,我怎么会放了把柄?”
“那你为什么会说……哦!你!”
“嗯,我要是先放了她们,上官舒书还回来吗?”罗纪看着被南墨着的手。“话说你还要扶着我回去吗?”
南墨脸红了红扶着她没有说话,罗纪很奇怪,南墨的话平时不是很多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但她也没怎么提。
已经快到了罗府
“对了南墨,过几日的花灯节,你有想好和谁去吗?”
“花灯节?”说道理南墨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那是他过的上一个花灯节:
南墨的母亲牵着南墨小小的手来到河边,她蹲下来微笑着牵起南墨的另外一只手,然后对楠木说“烁儿,娘亲没办法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等烁儿见不到娘亲的时候,烁儿就是大孩子了,就可以保护好自己了。”
“娘亲要走吗?娘亲去哪里烁儿也要跟着去!”当时的南墨才十岁,虽然家里很穷,但是和母亲住在一起还是很快乐。
“娘亲不走,娘亲不会留下烁儿一个人的”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而且还要掉下了眼泪。
“娘亲……”南墨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流泪,只是感觉有些心疼。
你听到南墨在叫自己,她又立马擦掉了泪水,“烁儿要放花灯吗?”
“嗯!我要许愿和娘亲一直在一起!”
她微笑着拉着南墨到河边的小摊那里,买了一个花灯,她从荷包中掏出银两交给那个卖花灯的,但当她看到那个人的眼睛,手不自觉的一颤,掉了花灯,接下来的南墨真的让人可怜。
他捡起了花灯,握住了娘亲的手
“娘亲!花灯……”
她立马转过头冲南墨喊:“谁是你娘亲?走开!”说完之后就朝着人潮跑去了,只留下南墨一个,“娘……娘亲”他看到一群人追着母亲跑,他很害怕,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只剩他一个人。就在刚刚牵着他的手的那个人,突然不见了。
他坐了下来,想着娘亲一定会回来,因为娘亲说过,她不会留下自己一个人的。
但是这不可能了,直到街市的灯都黑了,南墨还在坐着。花灯的亮光使整个湖面亮了起来,就像天上一群星星闪烁着。
南墨看着河边的灯,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他想要将手伸到河面捡一个灯,然后用上面的烛光点亮自己的灯。
他试探着弯着腰,结果一不小心就掉入了浅滩“娘亲!娘亲!”
他喊了两遍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娘亲不在身边,要是娘亲在的话,还不等他喊就已经去拽他了。
他抓住台阶的边缘,捞了一个花灯上来,然后笨拙的点燃了自己的花灯。
“花灯,娘亲一定会回来的,你要和我一起等她,我们还要一起回家呢。”他的两个小手紧握着,对花灯说着话,然后双手捧着灯,轻轻地放在了河里。
又过了很久,他已经感觉到很冷了,他迷迷糊糊的回到了他们的草屋,就在草垛上睡下了。在梦里面,他还梦到娘亲拉着她的手。
等到第二天起来,已经很晚了“娘亲……”他蜷缩在一个角落,泪珠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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