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叙先生可是京城乃至大簌有名的画师,从不与达官显贵交好。没想到安乐公主居然与子叙先生有交情。”安国公家小姐。
“是啊”小姐们议论纷纷。
太子殿下这么喜欢孟纾绾也就算了,居然与子叙先生都有交情。
“弹几首曲子,就算有交情了吗?”尚书府莫筭小姐笑到。
“那莫小姐也能请到子叙先生吗?”安国公家安小姐道。
“自然不能,或许安乐公主有什么过人之处呢。”莫筭
锦瑟一直盯着子叙,未眼睛都未曾移开过半步。
柔情似水得模样叫人看人都有些好笑。
“锦瑟公主这般看着子叙先生,置太子殿下于何地。”莫筭嘲讽道。
“我盯他,自然是因为他琴弹的好。这位小姐,见人就挖苦,苦大仇深,你要是这几日心情不好就别来永乐园的乔迁宴。”锦瑟回怼。
“你吵什么,公主了不起了啊,又不是我大簌的公主,嚷嚷什么。”莫筭。
琴音作罢。子叙起身,微微一笑。
“子叙就此告退,让两位姑娘吵起来了,实在是不好。”子叙。
“哎哎哎,子叙先生!你等等我,我还是很喜欢弹琴的,你可否为我指点一二。”莫筭不顾脸皮就跟着子叙跑了出去。
“筭儿这个孩子,顽皮得很,各位夫人不要理会她,我瞧这杏子糕美味得很。”尚书夫人。
“我怎么听说在中原人眼里,外男是不可以和闺阁在室女独处的。传出去了名声不好。”锦瑟。
“子叙先生不仅画艺高超,琴也抚得极好。请教有何不可,腌臜的是乱传的让的嘴巴,而非请教这一事实。”孟纾绾。
“我瞧她倒不像是请教。我去看看。”锦瑟笑着起身就走。毫无半点礼数。
男女不可同席,孟纾绾应酬完了女宾,转而去男席处应酬。
来的男公子不多,寥寥无几,太子自顾自的吃着点心,瞧着孟纾绾来了,朝她笑了笑。
“安乐公主! ”
莫旗喊道。
“莫公子好,吃食可还符合胃口?”孟纾绾。
“不错不错,食美人更美!”莫旗。
孟纾绾笑了笑,不想接他的话。
这个莫旗与莫筭,都是尚书府的嫡子嫡女,虽不是同一个母亲,但莫旗是先夫人生的,莫筭则是继室的女儿。同父不同母。
前世,没几年莫筭与莫旗在道观行苟且之事时被路过的姑子看见了。两个人正颠鸾倒凤,身上一丝不挂。
这件事传的京城沸沸扬扬。
尚书被摆了官,莫旗下狱,莫筭被卖到了青楼。莫筭尚且不服,嘴里还喊着为何不可,此乃天性,哪怕去了青楼,不过是天性释放。
莫筭进入青楼才真是,脸皮毫无,一夜里可以同时陪三四个客。
后来被贾员外请到家里来,犒赏手下,二十多个男人,将她折磨死。
孟纾绾深呼一口气。
“太子殿下,这杯酒,敬你。”孟纾绾举起酒杯对着南宫元言。
南宫元言知趣的举起酒杯,微微点头,而后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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