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京城已经宵禁了,子叙与南宫元言躲在木屋里了。
南宫元言:“此木屋是我上次带纾绾来的。”
子叙:“你别回忆了,恐怕此时盛子楠已经要发疯了。”
南宫元言:“估计是了。”
子叙:“这里盛子楠是找不到的。”
南宫元言:“就怕他与那水粼江有关联。”
子叙:“我是这么想的。只不过……”
南宫元言:“不过什么?”
子叙:“太子殿下,如今已然打草惊蛇,我们沾了水,他必然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还是先去寻找水粼江吧。”
南宫元言:“那好,何时启程。”
子叙:“即刻,盛子楠不会出府的,白日出城过于招摇。”
子叙与南宫元言一路轻功,南宫元言很是熟悉京城西门换防的间隙,钻空子出了城。
西门外,一片冷风吹过,西门平时也很少进出城的人,一般集中于大门,北门,东门与南门。
往前一看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夜深人静,更叫人害怕了。
子叙仔细观察着地上的草木,确实,若是不仔细观察的话,就会认为是人为走出来的,有一片类似的路的草木都有些枯,但还是泛着微微绿,但差不多快要枯了。
子叙拉着南宫元言一路朝着枯草走。
南宫元言:“夜凉,还蛮吓人。”
子叙:“太子殿下怕鬼?怕是鬼都不敢骑到太子爷头上吧。”
南宫元言:“不信鬼,怕人。”
子叙:“全天下有你怕的人?”
南宫元言:“倒也,没有。”
子叙:“那你说什么。”
南宫元言:“你也别一直喊我太子了,嗯……叫我叶言。”
子叙:“那我叫叶川,是你弟弟。”
南宫元言:“那好,弟弟”
子叙:“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你已经稳坐东宫,为什么还要招揽我为门客。”
南宫元言:“你这样的人才,不为国做贡献,多可惜。”
子叙:“为国为民固然伟大,可我也不是什么伟大之人。不过想草草了然一生。”
南宫元言:“这话,纾绾与我说过。她想去看山川日月,或是我最大的遗憾,不能伴她左右。”
子叙:“是啊,您高高在上,为国为民,与我们截然不同。”
南宫元言:“不是的。”
子叙:“啊?”
南宫元言:“没有什么不同,我门都是为国为民,不过你愿云游在外,看见了难民也会帮助,我在京城,也在努力。”
子叙:“殿下说得对。”
子叙与南宫元言不知不觉也已走进了树林里。
子叙:“你觉不觉得我们一直都下去会很危险。”
南宫元言:“会。”
子叙与南宫元言相看一眼,了解对方所想,随即轻功上了树顶。
子叙眼神极好,也大概摸清了脉络。
南宫元言:“这样有安全感多了。”
二人在树上轻功往前走着,除了很费体力,倒也没有别的坏处。
不一会儿,子叙拉着南宫元言去了一处小木屋里,一棵大树天然形成。
子叙:“白日赶路安全些,莫要生火,凑合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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