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叙:“我也觉得。”
子叙与南宫元言一道躲藏着,待阿季身上的衣裳都干透了,盛子楠扶着阿季一步一步朝一面山上走着,那座山是三座山里最高,且最翠绿的山。
盛子楠:“等上了水粼山,一定有办法的。”
他们走的很慢。
南宫元言忽然间脑海里有个点子,他拍了拍子叙,眼神交流着。
于是南宫元言挂上面具,直接拔剑冲出去,盛子楠差点没反应过来,一手抱着阿季,另一只手应付着南宫元言。
盛子楠:“什么人!”
南宫元言不语,与盛子楠搏斗着,本就不如南宫元言的盛子楠,抱着阿季,更是力不从心。
三下五除二就被南宫元言制服在地,阿季也倒在一旁。
盛子楠:“你是什么人!水粼山怎么可能还有外人!”
南宫元言不说话,子叙戴好面具,从后面缓缓走出。
子叙:“不必知晓我们是谁,我们来此与你目的一致。”
盛子楠:“呵,你们就算将我制服,就算上了山,你们也未必能拿的到雪株!”
子叙与南宫元言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
子叙:“你怎么知道我们来就是拿雪株,我们若是为了雪株,干脆让你拿到手了再截胡。”
盛子楠:“那你们要干什么!”
子叙:“你不是第一次来水粼山,你来跟我们讲讲,你知道的。”
盛子楠:“我凭什么告诉你们!你们擅闯水粼山,要是那个老怪知道了,你们必死无疑!”
子叙:“若是你能活着从我弟弟手里出去的话?”
盛子楠:“你们……”
阿季缓缓起身,在一旁。
阿季:“两位公子,我知你们不是单单为了杀我们堵在这里的,不如做个爽快人,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子叙:“姑娘聪慧,不像这位公子,脑子不大灵光。”
阿季:“我兄长自幼便是如此,行事心急如焚,两位勿怪。”
兄长?子叙惊讶的对上南宫元言的视线,南宫元言也是很惊讶。
怪不得……怪不得阿季与盛子楠在书房里吵架时的语气……
子叙:“那你识趣点,讲吧。那个老怪是何许人。”
盛子楠:“那个老怪就是个喜欢男人的怪物。还偏偏不喜欢中原男人,喜欢西域的。他最喜欢的那个男人,在我手里。我当然有和他谈条件的权利。”
西域男人……
他们二人猛地想起来书房的密道里,怪不得……这一切都有了联系。
子叙:“所以你准备以那个男人做条件换取雪株?”
盛子楠:“是。”
子叙:“那你为何不自己来,还要带上她?”
子叙不解的看着阿季。
阿季:“因为你看着我,我会寻死。”
阿季双眼空洞无神。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兄长结为夫妇,着实令人难以接受,但阿季十分平淡,与在书房嘶吼的判若两人。
阿季:“我已看淡,这一辈子不论怎样都是要过下去的。”
子叙与南宫元言相顾无言。
子叙:“水粼山只有雪株一枚药草?”
盛子楠:“非也,多得很,个个都有神奇功效,看病症采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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