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黄米梣冰敷好额头上的包后,郴宴郑重邀请黄米梣陪他一起去青训营。黄忱拒绝了:“不好意思,我还要上班呢。”
郴宴表面好似无所谓,点点头端给他还热乎的面条,不经意的说到:“我们在岚御山参加青训营。”吸了一筷子面条,嚼完后又道:“喔!对,好像恙眾也在那个山里呢。”
这时恙眾的声音传在房间里:“小伢子!你后天跟着他去岚御山!把我接回去!”
黄米梣不明所以:“为什么?”
郴宴歪头想着:“嗯...听老一辈人说,你们这么主仆关系要是离远很久了,仆宠会衰老死亡的。”
“对对对!所以你快把我接回去!我不想死,我才当上黄仙呢!”恙眾带着点哭腔,就像个小孩子似得在地上打滚哭泣。
黄米梣也只好点头:“不过我接走它,就得回来上班。”郴宴嗯嗯两声就闷头吃面了,黄米梣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在意,也沉默不语的吃着面。
郴宴拿着空碗出去洗,黄米梣盘腿坐在床上,零零碎碎的想着一些事情,不自觉的问出声:“黄鼠狼能家养么?”
恙眾哽住:“呃,那不如我变成人的模样?”
“好,15,6岁就行了。”
恙眾这边躺在草窝窝里,不想动弹,懒懒洋洋的用“嗯”回应着黄米梣。
黄米梣也这么决定了,又起身好好的洗了个澡,刷牙洗脸。
然后寻着自己房间的灯光爬到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然后像是鼓起了勇气,光着脚丫把空调和灯关了。以百米冲次的速度爬回了被窝里,黄米梣芜湖着:“爽!”
郴宴收拾好自己后看着黄米梣的房间灯关着的,应当是睡了,也回到自己的家。
第二天郴宴把睡得软绵绵的黄米梣敲门敲起来了,催促着她赶快换好衣服洗漱,然后在厨房里忙碌早餐。
黄米梣收拾好了,手里拿着郴宴递给她的低脂牛奶靠倚在厨房门上。黄米梣说句实话,在这背后看着郴宴,1米七的身高比黄米梣差不多高。现在总有一种看贤妻良母的既视感,郴宴对上黄忱的视线,黄忱下意识躲闪,扭头把牛奶一饮而尽。
郴宴把早餐摆好,自顾自吃起来,好像变了一个人。看她的眼神很冰冷,似乎是看见了一个世俗的人。
黄米梣看惯了这些目光,心里有一点揪着,但也是跟着默不作声的吃着。
郴宴吃完后优雅的拿了一张纸巾对折,擦拭嘴唇,然后审视着黄米梣,眼神毫不遮遮掩掩。
黄米梣很不自在,放在桌子下的手握拳,拇指扣着食指的肉。很紧张,弱弱抬头,眼神飘忽的:“有事么?”
郴宴冷哼一声,起身穿上鞋子夺门而出。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
黄米梣被吓了一跳,默默把碗筷洗净放好,一阵恍惚,随着疼痛的提醒,黄米梣已经倒在地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什么,黄米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呜呜...”黄米梣捂着胸口,现在疼得要死,好像有东西要从那里钻出来。疼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像烫铁饼的炙热感。
十分钟后,热感才渐渐消退。黄忱半扶着去了厕所,打开浴霸灯,褪去厚厚的上衣。留下一件保暖内衣,下拉一点衣领。
胸口亦然出现了一个青色的巨蛇图案。黄米梣轻轻抚摸着这个图案,想到了消失了很久的一条蛇。
它是在黄米梣14岁明显的存在着,就在胸口处。可是自从去洛珉那上班,它就消失不见。
是它....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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