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砚醒来时看见自称自己师父的男人在往自己身上绑什么东西。
“你醒了?”
沈逸容给玉佩打了个结,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才悠悠地站起来给沈珏砚打了一杯水递到他身旁来。
“多谢师父。”
沈珏砚道了声谢。
“这是……”
沈珏砚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玉佩好奇的问到。
“咳咳。”
沈逸容以咳嗽掩饰自己转手就将别人送给自己的东西送了人,对上那清纯又真挚的目光,沈逸容解释到:“这是你师叔祖送你的。”
“是吗?”
沈珏砚歪歪头。
沈逸容脸上带笑,心中却慌张的不行。
要是程清在这里,一定会嘲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这一说谎就慌张的毛病还真是一点都没改。”
“别在乎这些东西了。”
沈逸容正正色,严肃的对眼前这个小萝卜头说:“从明天开始又恢复学习了。”
——
沈珏砚第二天就见到了所谓的师祖和师叔祖。
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师叔祖在看到自己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在师父看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的瞪了自己一眼。
沈珏砚顺着他的目光不留声色的寻去,便见到昨日师父挂到自己身上的玉佩。
看来师父没有说实话,这个玉佩原是这位师叔祖送给师父的,不知为什么又转送给自己。
拜别了二位老人后,沈珏砚在走出去的一瞬间仿佛听到有人在说:“……好东西转手送人了。”
沈珏砚心中一暖。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沈逸容也有些事情瞒着自己,但沈珏砚却依旧有一种坚信:坚信自己师父不会伤害自己。
虽然沈珏砚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种坚信。
“师父。”
沈珏砚冲面前的青年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们现在是要去练武吗?”
“啊?”什么?练武?
沈逸容僵了一下,手拍到沈自己小徒弟头上。
“等以后再说。”沈逸容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哎呀,不行,好慌。
对了!
沈逸容庆幸自己脑子转的快。
“我们看书,练武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骗人。
沈珏砚心中想。
师父这神情一点儿都不对,像是心虚。
心虚什么呢?是不想要我练武吗?
可为什么呢?
沈珏砚开始漫无边际的想。
连沈逸容招呼了自己几声都还未听清。
师徒二人不知道,自己走远了之后,那两人为老不尊的师父们开始悄悄咪咪的说起了坏话。
“你觉得容儿的徒弟怎么样?”
“怎么样?”杨老冷笑道,扯着嗓子喊到:“不怎么样。”
“奇怪,平日里也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
“哎,老沈,我这不是伤心嘛。”
杨老摸了摸胡子,“那孩子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子孙。想当初,我一声不响的就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避世,也不知道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说完又不等回答,高叹一声:“还是年轻好啊,做什么都不用畏畏缩缩,束手束脚。这天下,永远都是年轻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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