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犹豫,“貌似不太方便吧。”
“你可是太师府的小姐,父亲母亲是你的义父义母,将孩子送去太师府有何不方便的,再说父亲母亲很是喜欢孩子们,巴不得日日看见他们,如此一来,他们还不高兴坏了,况且包大人出巡府中定然没有剩下多少衙役护卫,就凭张妈和皓儿照顾,万一有什么仇人闯入,孩子们不是很危险,不说别的,太师府那么多护卫管家,丫鬟婆子,照顾几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听小螃蟹劝着我心里也觉得将孩子们送去太师府这个办法十分可行,最终决定让三个孩子随小螃蟹回太师府,皓儿我是放心的,交代一番便是,只是这俩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还未与我分开过半一,如今他们才一个多月大就要与我分开这么久,我这心里着实舍不得,狠狠地亲了亲两个糯米团子我就离开了。
中牟县的一个偏僻小院里,一位浓眉大眼的少年身背一把断刀在院子中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探头透过门扉看向屋内,满目急色,良久屋内走出一位背着药箱的行脚老大夫,少年一瞧立即冲上前问道,“大夫,怎么样?”
老大夫摇摇头,“这位公子所中之毒在下从未见过,而且此毒太过霸道,来势汹汹,恕在下无能为力,少侠还是早些备下后事吧。”
少年一听顿时白了一张脸,浑浑噩噩地给了诊金,心中一时乱了分寸,这已经是他找来的第八个大夫了,可是依旧解不了展大哥的毒,若展大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还有什么颜面混迹江湖。
踌躇间小院大门被猛然推开,一名女子匆忙上前紧紧抓住了少年的衣领,焦急道,“他人呢,他在哪?”
少年从未被女子如此对待,一时羞煞了脸,“姑,姑娘,你先放开我。”
我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竟揪住了人家的领子,赶紧放开手,“抱歉”我扫了一眼他背上的断刀,已料定了他的身份—小侠艾虎。
艾虎见我放手急忙退后几步,窘迫道,“姑娘,你是否找错人了,这里是我家。”
“我来找展昭的。”
艾虎一听面露狐疑,心里思索着面前这人的身份,自从展昭受伤,自己从未透露半分,连找找来的大夫都是县城内无甚名的,深怕泄露了身份,那这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艾虎这种直率性子心里有什么想法通通都从脸上显露出来,我知道他怀疑却也没时间与他详细解释,“展昭是我相公,包大人接到你的信件才派我先行前来为他诊治。”
听到包大人的名号艾虎这才想起来两日前自己送去开封府的那封信,见我不像作假放下心来,“原来嫂子也会看病,我这就带你去见展大哥。”
随艾虎进了屋子,铺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药味,而展昭则是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发青,血管呈紫色爆出,密密麻麻分布在皮肤上十分可怖,受伤的右手手臂处已经被包扎好了,但是殷红的血却是迅速将白布染红了,看到这一幕我扑到床前探他的脉息,还好。
“展大哥受伤后昏迷不醒,伤口血流不止,我一连找了八个大夫来,可他们都只能诊断出展大哥中了毒却不知如何解,又不敢随意开解毒的药方,只能只能先开一些普通的解毒剂和止血的药试试,可是效果甚微,这都第七日,若不是那天他替我挡了一刀,我······”艾虎自责道,声音竟有些哽咽。
我将他手臂处的纱布解开,很长的一道伤口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伤口周围呈青黑色,应该是将毒药涂在了刀刃上,伤口上面有层粉末,应该是之前的大夫给敷的止血散,但是血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依着这些症状我快速搜索脑中的毒药症状,“是花溪草!”
“花溪草?”艾虎重复道,“我前几年在一个小村子里倒是见过这种草的,当地村民们也有吃它的,但是这是毒草吗,为何还有人敢吃它?”
“花溪草又称化血草,若非身上或是体内有伤口这种草食用了也无妨,若是身上有伤沾了这东西便会如这般血管呈紫色爆出,伤口血流不止,三日之内若无解药爆体而亡。”
艾虎听完倒吸一口冷气,“这般厉害,可是展大哥这都第七天了······”
知道是花溪草便也好处理了,我轻笑,“平日里我做菜习惯在里面放一些有益身体的药,吃多了身体的抗毒性自然就比常人稍强些。”
“那这毒如何解?”
“你去拿个碗来”艾虎顺从地取来一只碗,我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指尖轻捻成粉落入碗中,“借你的刀一用。”
艾虎赶紧取下背上的刀,紧张地盯着我,“嫂子,你,这是要干嘛?”
我接过刀轻轻在手腕上划下,殷红的血流入碗中,好疼。
艾虎吓了一跳急忙拦住我,“嫂子你这是干嘛?展大哥是因为我而受伤的,若是需要血的话尽管取我的就是。”
“你的血能解百毒吗?”接够了小半碗我瞧着已经傻愣住的艾虎说道,“还不快把这喂给他喝。”
“哦哦。”艾虎小心地接过碗端到床前喂展昭喝下,无奈他失去了意识双唇紧闭,死活都喝不下去,艾虎可不似我还会以口渡药,他一把捏住展昭的下巴,就将药灌了进去。
好,好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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