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去?”
“对。”
“安于悦,我救你出来不是让你去送死。”
像是听了个笑话,男人冷哼一声,脸色黑得快要滴墨。
为了猜测去犯险,重新命悬一线。
在边伯贤看来多少显得蠢笨的我抚上他气愤拦住我的手,尝试与他沟通。
“边伯贤,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队友吗?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丧尸不可能变回人类……”
“怎么不可能?”
“什么…?”
数不清多少次听到这类话…
看不得、听不得别人对于生存的否决,我突然爆发反倒让男人无所适从。
“因为没见过,没有先例,就一定不可能了吗?凭什么啊!?”
“那你拿什么去赌?”
他很快冷静下来,启发式提问,反问我从未关注的部分。
“我……”
“别跟我玩命,我救了你多少次了?你的命是我的。”
男人说着,危险地眯起眼看着我。
而抵御的尖刺被磨平,我支支吾吾缓缓道。
“反正我已经决定好了,是去是留随便你…”
最后的最后,身为“元凶”、全程看我俩拌嘴的朴灿烈得到好几个眼刀,三个人一块向身后的建筑物行进。
明绿从大厅蔓延到台阶,可人的颜色繁衍成可怖。
经火焚烧后张牙舞爪,燃起腾腾白烟,仿若鬼魅般相互厮杀,消泯于无形。
顺着楼梯越往下走植株密度越高,香味也愈加浓烈。
我感觉我的眼前不时晃过白光,又像胶片放映,身临其境看到陈旧洗尘的场景——
有人走近“我”的跟前,伛偻着身子倾倒血腥,断肢碎肉铺了一地。
有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朝“我”胡乱挥舞,无一另外惊恐万状。
有人抬头冷漠观察着“我”,在实验记录本上勾勾画画。
有人又在激烈争论着什么,嘈杂的声响佐料“我”内心的狂躁。
“我”也跟着胡闹,然后清晰感受到了电流的强劲,针扎的痛楚如海浪瞬息包裹全身。
而“我”的反抗挣断了镣铐,初生的绿色穿透玻璃,为苍白的墙涂上喜庆的红,落下满墙的涂鸦…
幻觉与现实交织,我在恍惚间踩空台阶,跌落的身体被身旁人险险搂住。
“你还要再往下走吗?”
见我受到的影响不止一分半点,尽管有他们看护,也差点沦为“肥料”。
朴灿烈严肃地问,似在质疑当初支持我的正确性,吓得我连忙打起精神。
“没、没关系!你牵住我就不会了……”
然而话刚说完,头顶的光源灭了。
揽在我左肩的手被人无情拨开,走在前面的边伯贤蛮横替换身旁人。
“安安要牵也是牵我,牵陌生人算什么?”
“……先办正事好吗?”
耳边伴随着声音,传来热气。
无奈男人乱吃飞醋的行径,我掰着他放我腰上的手,没掰动。
他还顺畅地往中间挪了一点,改成捏我肚子上的软肉。
“……边伯贤!你还是不是了?”
黑暗里也能感受到朴灿烈那边变得凌厉的目光,没办法做鹌鹑状,我生气地反手掐他的腰。
“好——就牵着。”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喑哑。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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