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采、问名、纳吉……
宁府最近喜气洋洋的,宁母难得的整日脸上挂着笑,宁父则是臭着一张脸,看见冯曜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宁耀也在最近听说宁府少当家定亲后赶了回来,与冯曜私底下狠狠打了几架,冯曜不敢还手,只得老老实实的挨了几顿打。
不过宁耀却始终没有消气,这可谓是现实版的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泡我妹了,对此宁耀无比痛恨自己没有发现冯曜的狼子野心,大意失荆州,妹子成了别人家的。
(宁母悄悄路过,哼,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粗神经!)
宁月是府里最淡定的一个人,自从那天她注意到冯曜的反应时,她就知道稳了!冯曜心里未必没有她,现在两个人只是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不过,宁月将针扎过手中的绣品,暗自咬牙,没有表白求婚单膝下跪鲜花戒指,就想让她同意嫁给他,做梦!再想起这个狗男人之前的各种骚操作,呵。
脱单,就问他配钥匙吗,配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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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母最近一直的好心情也没有影响宁父整日的长吁短叹,如果有好感度显示的话,宁母的头上就能看到随着宁父每一次的叹气,好感度就显示-1,-1,-1……
终于,宁母在一个深夜爆发了,她额头蹦起青筋,忍无可忍的坐起身手指门外,怒吼道,
宁母:原驰古!你整天叹气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不满的话就睡书房去!!!
宁父一骨碌爬起来,立马道歉,
宁父:雅儿,我错了!
宁母看着宁父充满求生欲的样子,无奈的揉了揉额角,
宁母:你就对阿曜与宁月的亲事这么不满吗?这还只是定亲,那要是她成亲了,你不得气坏啊。
宁父有些迟疑,挠了挠头,
宁父:其实吧,我也不是对这门亲事不满,只是……
宁母往腰后垫了一个软枕,靠在那里,准备听听宁父的理由。宁父盘腿坐在床上,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宁父:雅儿啊,我觉得咱们养孩子不值得啊……
宁母挑眉,不知道为什么宁父有这样的感想,宁父脸上充满了颓丧,自顾自说着,
宁父:你看,雅儿,咱们养个女儿吧,就像养了一盆花,把它从小苗苗养起,每天兢兢业业浇水,施肥,捉虫,晒太阳……直到它长成一盆绝世名花,可你还没多欣赏两天,这时候来了个人,招呼都不打一声,把花连盆端走了!
宁母:那养儿子呢?
宁母好奇的问,她没想到宁父有一天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
宁父:养儿子?养儿子就更气了!
宁父:养儿子就好像你往钱庄存钱,你每赚一笔钱你就往进存,期盼老了能安享晚年,结果,有一天,钱庄倒闭了,钱庄老板卷钱跑了,临走前还又讹你一笔,你的钱一下没了,连本金带利息全没了,你直接就亏本了!
说到这里,宁父再次叹了一口气,
宁父:不值得啊……
宁母也陷入了沉思,好像是啊……
这一夜,宁府夫妻俩个陷入了养孩子到底值不值得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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