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本经常称自己为和族,主要来源于他们祭奉的对象——和神。
岛本人认为自己都是和神的后代,无论自己生或者死和神都会保佑自己。
进入岛本的幕府时代后,岛本当权的皇更是把这一信条以近乎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每个人的心中,历代皇更是借用和神的名义让臣民臣服于自己,服从自己的统治。
在长期的皇统治中,岛本国民的思想被以皇为中心的神道教所禁锢,使岛本国民对皇的宗教式崇拜成为一种习惯,形成了岛本式的思维定式。
即岛本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优越的民族,皇是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国民应当效忠皇并将皇的统治扩大到全世界。
这种极端自傲的“岛本主义”、右翼势力的思想基础和精神支柱,它与皇制结合,发展成为岛本的“皇国史观”。
受这种观念支配的、近似疯狂的岛本,正是打着“为皇而战”的旗帜写下了血淋淋的侵略历史。
岛本人相信自己死后是有灵魂的,不仅死后有灵魂,而且自己生前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有灵魂的,和神会保佑的,所以很多岛本人不仅祭奠死去的人,还经常祭奠死去人的各种物品。
作为岛本当权统治者的皇,更是把这种思想延伸到自己的军队之中,让每一个战士都相信死其实并不可怕,死后可以得到和神的庇佑,得到世人的仰慕,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封建统治。
靖神社是在岛本的明治时期建立的,是岛本为了祭祀在历次战争中战死的人而修建的。
神社最初的教义是:通过祭祀来安抚冤魂,以免给人们带来灾难。
在近代历史上,靖神社的名字是与战刀和征伐相联系的,折射着岛本向封建军事帝国主义发展,走对外侵略的道路,最后失败的轨迹。
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出于对外侵略扩张的需要,军国主义者们编织出种种神话,用“思想”驱使士兵在战场上冲杀。要士兵们相信,效命沙场如樱花飘落,其魂可在靖神社内找到归宿,作为“靖国祭神”万世不灭,受人景仰。
在此谎言的煽动下,无数士兵暴尸于异国荒野。
战后,岛本军国主义的遗老遗少们一直在寻找把战犯亡灵“魂归靖国”的时机。
1978年10月,这帮人终于利用秋祭的机会,把东条、板垣等14名被远东法庭判处极刑的战犯的亡灵,以“殉难者”的名义偷偷塞进靖神社,另1000多名被处决的乙级和丙级战犯也被合祀其中。
至今,靖神社供奉着246万多个灵位。
现在萧天等人所在这个秘穴,就是战后,为了祭奠在战中为有“突出贡献”的人而建立的,供奉的主要是岛本的战犯。
由于整个地下秘穴都是在极其秘密的情况建造的,除了极少数的原岛本军队高级将领知道外,再无其他人知道。
原岛本的高级将领能活到今天的更是少的可怜,这个秘穴的存在更是被列为岛本的最高机密之一,所以这个秘穴就随着这些军官的离开而渐渐地从岛本的历史上消失了。
“天哥,你知道最上面的那柄战刀是属于谁的么?”火凤指着大理石方台最上面的红色战刀问着萧天。
“谁的?”萧天问道。
“东条!”火凤说道:。
“竟然是这条老乌龟的,这个战争发动者。为了他这个战争狂人的想法,竟然葬送了数十万人。”萧天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老大,这些战刀既然都是这帮龟孙子的,让咱们把他毁了吧。”队长黑龙建议道。
听到黑龙的话,萧天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道:“战刀没有罪过,有罪过的是使用战刀的人。”
萧天跃身踏上大理石方台,右手握住了方台最上面那柄傲然而立在众战刀中间的东条英机曾使用过的红色战刀。
刀鞘那冰冷的感觉,连同整个战刀所散发的杀气,直达萧天的四肢百脉。
更可怕的是萧天感觉这股冰冷的感觉,竟然有意无意在引诱着隐藏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那股暴戾之气,仿佛他们二者天生就是统一的。
也许这柄战刀孤傲地矗立太久了,一有人握住它,真个战刀的气势就疯狂地暴涨起来。
萧天暗道刀未出鞘,杀气就如此之大,这一旦出鞘,必然又是一场血淋林的撕杀。
萧天右手一使劲,红色战刀破台而出,刀鞘所散发的金属光芒立刻大放异彩,刀鞘上的红色宝石刹时间通明雪亮。
萧天右手大拇指稍微一用力,沧浪一声使得整柄战刀出鞘三公分有余,一道寒光顺着这三公分的刀面直射石屋屋顶。
这个时候萧天隐隐地听到整个石屋内发出“嗡嗡”的声响。
萧天向下一看,发现这嗡嗡的声响竟然是来自方台上面其他战刀的共鸣。
这共鸣之音在整个石屋内来回的游荡,久久不绝于耳。
“真是一把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刀啊!”
萧天从方台上面跳下来后忍不住感叹道。
过了这么长时间,又在这阴湿的地下,这刀身历经如此长的岁月竟然没有一点锈迹,刀身仍然通体明亮。
突然间萧天有一种想拔刀的冲动,尤其当萧天握着战刀刀柄的时候,这种感觉犹为强烈。
“你们让开一些!”萧天沉声说道:。
大家知道萧天是想试一下战刀,李东火凤连同众铁卫都知趣地给萧天让开了一块空间。
战刀横力胸前,萧天右手握住了红色战刀的刀把。
萧天右手的缓缓移动,红色战刀慢慢地脱离了刀鞘,随着战刀的离鞘,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到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一降。
如果有人注意到石屋的墙壁的话,发现墙壁上竟然慢慢地凝结成了一片一片的水珠,显示了整个石屋内的温度在急剧降低。
随着红色战刀的出鞘,方台上的战刀所发出的共鸣再一次在石屋内回荡,并且越来越大。
这也太诡异了吧,众铁卫在心中嘀咕着。
李东和火凤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拔出战刀的萧天,竟然是一脸的兴奋。
萧天把刀鞘扔在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散发着金属光辉的战刀刀身。
整个战刀三尺多长,刀背厚重,刀刃雪亮。
萧天指尖离战刀足有三公分的距离,但是萧天感觉指尖竟然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刀身的冰冷。
刀身两边的血槽约有半公分深,透过血槽萧天似乎体会到战刀捅进人体后那鲜血横流的快感。
萧天双手持刀,举过头顶,暴喝一声。
此时握刀的萧天气势猛涨,凭空横劈了几下,竟然生出万夫莫挡,挡我者死的感觉。
周身血脉随着冰冷的战刀在不断地扩张着,杀气呈一个半圆形向周围一波一波地扩散着。
萧天感觉到现在即使在自己眼前有上百人,自己也能凭着这把战刀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李东等人被萧天所散发出来的杀气逼退了好几步,靠在了石屋的石壁上,只剩下萧天站在石屋中间的方台边上。
萧天横刀立马,仿佛古代冲锋的将军一样。
眼前似乎有无数个敌人再向自己冲来,就见萧天大吼一声,挥舞着战刀就冲了过去。
顿时石屋内寒光四射,战刀掀起刀气不断地逼迫着众铁卫们向后退去。
此时萧天似乎正在和空气交战着,横辟竖砍,好象无数的敌人随着刀起刀落倒在自己的脚下。
但是石屋内的萧天却有苦自知,体内的暴戾之气蠢蠢欲动,似乎自己的意志完全被战刀所剥夺。
石屋内的墙壁被战刀砍出道道刀痕,火凤知道这种青石是异常坚固耐磨的,没有想到在这把战刀的威势下竟然如豆腐般软弱,可见战刀之锋利。
“天哥,好象不大对劲!”火凤担忧地望着萧天说到。
火凤发现此时的萧天挥舞战刀再没有规律可寻,仿佛这把战刀是脱僵的野马一样,而萧天就好象训兽的师傅的一样,在努力地驾奴着战马。
此时大理石方台上战刀的共鸣声,随着红色战刀的挥舞,而不断地变换着声音,而且音阶调渐高。
挥舞中的萧天此时完全沉迷在战刀的意志当中,在体验劈杀快感的同时,理智也在逐渐地丧失着。
萧天双眼的血丝开始充血,两眼开始变得通红。
在城北监狱蹲过小号的萧天意志力之强无人能比,但此时在红色战刀疯狂卷起的杀气下,也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换了一个人的话,恐怕现在早已经疯掉了。
战刀上几十年积累的杀气正在慢慢地腐蚀萧天的意志,刀身的冰冷正在逐渐冻结萧天的内心。
整个刀的材质据说是采自于熔岩深处的一种特殊物质,在合成精钢的过程加入此物质进行反复淬炼。
此把是炼制万把战刀失败后唯一能把此种物质和精钢完美结合的战刀,战刀快的难以想象,碎铁断金,其硬度比钻石有过之而无不及,被岛本公认为战刀之神。
战刀名为红日,象征着岛本象太阳一样永不衰落。
陷入疯狂状态下的萧天,眼前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破旧的城墙,烧染的房屋。
放眼望去除了死人,还是死人。
满眼的死尸堆成小山那么高,流淌的鲜血把大地染得通红,死尸中大到几十岁的老人,小到几岁的小孩。
就在这个时候萧天发现自己竟然挥舞着红日战刀冲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被绑在木桩上不能动弹,望着老人惊恐绝望的表情,萧天禁不住一声怒喊。
“不要!”
紧接着萧天用尽全身的气力一把红日战刀插入青石壁内,就见红日战刀向插入泥沙中一样,轻松插入石壁内直没刀柄。
随着红日战刀的气势由盛转衰,大理石方台上的战刀猛然一起出鞘,发生刺耳的轰鸣,随着红日战刀的没尽墙壁又重新回到刀鞘之内。
杀气消失了,只剩下握着红日战刀刀柄大口喘着粗气的萧天,瞪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地上。
看到这一幕的李东和火凤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萧天一时间迷失了自己,陷入无休无止的疯狂状态之中。
火凤走到方台边拾起红日战刀的刀鞘送到萧天身边,萧天听到脚步声,见是火凤,松了一口气,一使劲把红日战刀从墙壁中拔出来。
刚拔出来方台上的战刀又发出共鸣,萧天立刻接过刀鞘,把战刀收入刀鞘,随着战刀入鞘,共鸣又消失了。
“这把战刀实在是太霸道了!想要收服他还真不容易!”萧天望着红日战刀松了一口气说道。
“刀是好刀,只是上面积攒了太多的怨气和杀气!”火凤说道:。
萧天点了点头,望着石屋里有着另一个白玉花瓶的墙壁,笑着说道:“我越来越想知道在那个花瓶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
说完,萧天大步朝着花瓶机关走去。
有了红日战刀,萧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也更增强了想要把这个地下墓地弄清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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