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上海,随处可见的霓虹灯照的整个上海灯火通明,平添了几分暧昧之意。
关于百乐门,大家似乎从来都是从小就被教导不要进入那种灯红酒绿迷人醉的地方,却在长大之后无一例外都踏入那扇看起来就有些冠冕堂皇的大门。
那里的法国老板说,百乐门其实很干净,虽然来的都是小有名气且有家世的人物,但说白了,他们在百乐门也只能看看台上人唱歌跳舞,或者和身边人聊聊闲事罢了。
要说百乐门最出名的两个人,也许全上海无人不晓,那媚了不论男人女人的两个人,会是两个男人。
一到周五晚上,百乐门就会被人堵的水泄不通,来的人都只为看一眼台上的人。
看一眼丁程鑫跳舞,听一句贺峻霖唱歌。
那些第二天从百乐门中走出的人,仍沉浸在刚才的夜上海中,其实表演早结束了,但也许这就是丁程鑫和贺峻霖的魅力,总叫人反复想起。
后来,法国老板渐渐不让丁程鑫和贺峻霖公开演出了,再来看他们演出的人渐渐固定下来,每次都是那几个。
丁程鑫比贺峻霖年龄稍大一些,贺峻霖总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阿程哥”的叫着。
那时贺峻霖才刚来,又正是百乐门不景气的时候,法国老板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收贺峻霖。
或许那时如果不是丁程鑫看贺峻霖可怜,也许贺峻霖早就露宿街头了吧。
丁程鑫时至今日都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贺峻霖一双亮亮的又略微有些下垂的兔眼紧紧盯着自己的模样,丁程鑫从那目光中看到了羡煞,看到了向往,也看到他想活下去的希望。
那是丁程鑫不解的对生的希望。
如果不是后来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偶尔休息时候聊聊天,丁程鑫也不会问起贺峻霖来百乐门的原因。
贺峻霖开始是不想说的,丁程鑫看到他这样为难的样子,拍拍贺峻霖的肩,示意他不想说也没关系。
一阵沉默过后,贺峻霖却突然开了口。
贺峻霖:“阿程哥。”
贺峻霖:“其实我从小就没有妈妈。”
贺峻霖:“一直以来,我都跟着爸爸生活。”
贺峻霖:“我妈妈刚走那些天,爸爸每天借酒消愁。”
贺峻霖:“我一直唱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我的爸爸就是那样。”
贺峻霖自顾自地说着这些话,表面上是说给丁程鑫听的,其实却是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说罢还要自嘲般笑笑,然后又问丁程鑫。
贺峻霖:“听起来像编的一样吧?”
贺峻霖:“可那就是真的。”
贺峻霖:“我的爸爸就这样喝着酒,养着我,也在外欠着债。”
贺峻霖:“直到债主追上门来,我爸爸才说让我离开他,离开得越远越好。”
贺峻霖又说他感谢他们的法国老板,是他愿意施舍给自己一口饭吃,让他能够得以苟活。
可他的阿程哥却摇摇头,反过来和他说,不是这样的。
丁程鑫:“是因为你漂亮又干净。”
丁程鑫:“漂亮就是说,你会收获很多人的喜爱。”
丁程鑫:“干净就是说,你比我来的有价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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