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龙雪山,到成都酒馆,他说带不走的只有你。
我继续着云旅游,乐此不疲。
他们爱了散了,风一样聚拢又云一样跑开,雪一样凝固又水一样流去。我这个爱旅游的朋友啊,女友也是一茬茬换的,高中时是莫桑,大学时是B,现在…现在我不知道,不过他好像失恋了。
莫桑说,他们谈了七天的恋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个去了四川,一个留在湖南,一个学临床医学,一个学农业养殖,没有交集。
我听莫桑说他们的种种,好像一个安安静静的观众。承认喜欢过他没那么难,我也终于搞懂了,那其实只是青春期对异性的欣赏,仅此而已。
青春期开始的事情,那就在青春期结束吧。
这些天,都在捧贾玲的处女作电影《你好,李焕英》,我和莫桑则是相约去看了一部很小众的动画,叫《温泉屋的小老板娘》,没有任何煽情,零食包里空空了,整场下来,就三个人,我、莫桑和另一个陌生女生。
我说这个,不是为了表达我们有多与众不同,我想说的是,有趣的友情胜过敷衍的爱情,我们有时候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其实无所不有。
昨天我住的这栋楼突然断电,就是看着导考的书,唰一下古黑暗之神之乌漆嘛黑,我都蒙了,三秒后才反应过来。
唯余10%的电量,不开超级省电都耗不过一小时…
可我实在太闲了,于是我又找莫桑了,煲了半小时的电话粥,养料全是对科任老师和室友的吐槽…聊到仅剩3%,华为手机,你懂的,到这时候就是夺命奔跑,先一秒拿到充电器。
话说,也就是这么巧,挂了电话,家里就来电了。卡了三天的快递,也好像是不情愿地挪了凳子,实现了由“x市运转中心”到“x市代派公司”点与点的转变…
晴了恁多天,今儿起来,雨下得我情绪低迷。
每一次听陈奕迅的阴天快乐,都会想起若干年前的一次南岳之行,以及那件荧光绿的衣衫。
为什么会记得呢,人只有在跌过跟头的地方才会深刻,有的是因为被误解,有的是因为被背叛,而我,我是因为不小心。
在去祝融峰的路上,我途经一处溪涧,想过去只有走斜坡,斜坡流水汩汩,苔藓如盘踞在白皙肤色间的一条条小青蛇,又湿又滑…
其实当时我的登山鞋是很不错的,但我还是滑了一跤,也忘了在想什么事,总之就是走神了,小楼拉了我一把,说我心不诚,见不到菩萨。我感觉挺无辜的,这个不小心摔一跤我还得怪自己心不诚…
那条裤子摔废了,衣服还在,就是荧光绿的那件,如今穿不得了,除非暴瘦50斤,其实我也想不通那时候为什么瘦得跟纸片人一样…
现在先说说我。我叫第一人称,对 我经常出现在江小暮的小说中,这个小说家对这个称谓有近乎偏执狂一样的喜爱,凡是出现莫小姐的地方大多出现“我”,还有一只叫阿执的小兔子。当然,有时候我们在不同的小说里经历着各种跌宕起伏的人生,有时候我们是最亲密的伙伴最好的闺中密友,谁让我们认识的时间那么久又那么浓呢?比亲姐妹还好?
阿执,这个名字要追溯到当我还是个纸片人的时候…
那个阶段写过一本诗集,叫尔雅集还是絮语集?忘了,名字改多了自己都不记得。
我很难去预估自己对一件事情的热衷程度,比如写诗,我以为我最少可以坚持半年的,后来…后来就写了一个月不到,就一点激情都没有了,和陈奕迅唱的红玫瑰一样: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无动于衷。
再写,提笔都是无力感…
然后再也捡不回来了。
是我那一个月没有认真吗?不是的,我看旧乐府人间词话白香词谱各种诗词歌赋都读,甚是会牺牲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只为打磨半阕词,来回改,不过一字而已。
王思聪有一段采访,主持人问了一个犀利的问题,你女友那么多,有真的爱过吗,王思聪说,我有认真对待每一段感情,开始就好好开始,结束就好好画句号。
我想,我对写作也是如此。
阿执最开始是源于刻在印章上的一个“执”字,是初中时美术作业没好好做成的产物。为啥说没好好做呢,我们美术老师统一给大家买刻笔刀、印章、印泥时,就属我特立独行,就买了印章,至于怎么刻出来的?我说用剪刀你信么。
执,执念,天知道我有多爱执念太深的紫熏上仙。
生成这个名字,是有一天写杂章《骄阳似火》时为小白专门写的:
“那日邂逅小卖部,
买来蛋挞当礼物。
天酷暑,难走路,
骄阳追着阿执兔。”
就很…别说,我当时颇为得意洋洋,还以为掌握了平仄的精髓,又过几年看,我去,这都什么…
我从未唤过小白为阿执。
小白是我身边的小白,阿执是我书里的阿执。而我现在写阿执,是因为我对阿执的执念和夙愿还没有完成,我要写到……
写到帮阿执完成所有心愿。也是我自己的私心,每当我经过阿执的小窝,我都感觉,栅栏轻开,它又回到我身边了。
我希望这是一本有笑点也有泪点的书,也希望喜剧收尾。
就当圆梦。
阔别半年,我写了新的楔子…
你好,阿执。
20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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