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早点四大金刚:豆浆、油条、粢饭、大饼。舒芯今天倒是当了一天贴心小棉袄,不仅有助消化的香蕉片,还有燕麦,可香了。
可惜老爷子全无吃饭的兴趣。
马志武劝他好歹吃点,舒浩然啥也没说,直接回屋了。餐桌上只剩他和舒芯。
“你不会帮我劝劝啊。”
“关我什么事,他生气又不是我弄的。”舒芯吃着油条,不以为然道。
“你还有脸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吃了!”
……
蓝雪红犹豫着,还是给马志武打了电话。
“志武,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事啊,舒芯帮她朋友和锦添珠宝牵线,货里面掺了很多钛,但是我现在联系不上她……”
马志武皱眉,瞄了一眼舒芯,舒芯很快就溜到楼上了。
贺铁军到公司时,问前台马总来了否,前台摇头。等他去马志武办公室时,发现大门敞开,有两个员工在打乒乓球。
“谁让你们擅自进来的?”贺总质问着,“这是马总的办公室!”
“我以为现在是午休时间,可以放松一下。”一个职员小声辩解道。
“你以为?说,是谁让你们来这娱乐的?”
“chen……王经理说这里会被改成娱乐室。”
“出去,拿着你们的球和球拍都给我出去!”贺铁军气得拐杖都扔了。
陈经理刚从那路过,也被吓得一身冷汗。
贺铁军把大家都喊到一块,直截了当地说:“马总以前确实是做导游的,但是网上关于他的不实言论警察都已经帮他澄清了,以后在公司,我不想再听到变态导游男这几个字,谁不尊重马总就是不尊重我!”
王润不服气地说:“就算这个情有可原,那伪造学历总是真的吧——”
贺铁军说:“伪造学历的不是马志武,是我贺铁军,从今以后,谁和马志武作对,就是和我贺铁军作对!”
“散了,都散了吧。”
王润也是盛怒,他在公司兢兢业业做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贺总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傻小子稳坐高位,还百依百顺,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特地吩咐他部门的员工:每天不必到马志武那报道。
此事被贺铁军知道,果然找了他们仨来谈话。
一群吃瓜的趴在门口听,这次的暴风雨来得可比上次喊赵洪大多了。
“好小子!你有种!”贺铁军靠坐在总裁椅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是,我承认,我做的市场方案是很保守,可那都是为了承担不必要的风险,我错了吗?”
“王润,我问你,我们嘉遇集团是缺胳膊短腿吗,为什么不能有海外市场部,为什么不能开拓海外市场,你自己问问自己,你的方案和蓝莓酒方案差多少?”
王润一时语塞。
贺铁军也没想饶他:“说不出来了吧,以后公司不要再搞这种派系斗争,否则,嘉遇进来的大门敞开着,同时出去的大门也敞开的!”
陈经理扯了扯好基友王润的衣摆,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王润没理他,径直走了。
一刻钟后,王润辞职了。辞职报告发人事部时,人事部经理特地来问贺总怎么办,贺铁军只说: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这也问我,那我有理由质疑你的工作能力。”
人事经理忙说“明白”,然后出去了。
马志武拽着要跑路去香港看望生病的陈连胜的舒芯,让她去给蓝雪红请罪。
舒芯不情不愿地去了。
一副“线是我牵的,发生什么了我不知道”的神情。气得蓝雪红直想打人,不过她觉得打这个女人脏了她的手。
舒芯坚持要去香港。
“您看看吧。”马志武说。
那是舒芯伙同假Peter先生欺骗舒浩然的证据,舒浩然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后来,他一巴掌打走了舒芯,舒芯便真的没有回来了。
夜深时,舒浩然在院里乘凉,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首童谣,像哄小孩睡觉的眠歌:
“丢啊丢手绢,轻轻的丢在小朋友的后面,请你不要打电话,快呀快呀捉住她,快呀快呀捉住她,快呀快呀抓住她……”
马志武手中的清茶溢了出来,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烫伤了。
老爷子想女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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