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窗外一丝光都没有,热爱睡眠的刘恋正恬然酣睡。
梦里是个奢华高调的场景,不知比baby晓明的世纪童话浪漫多少倍,还有“掀婚纱吻”,有种不真实感,像在拍电视。
话说回来,现实中大家都为了柴米油盐蝇营狗苟,哪里有功夫呢。
婚礼进行到最关键——交换戒指,现场的灯光不知怎么忽然灭了,周遭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双有力量的大手,宽厚、温热,把刘恋的手包裹进 他的手掌里。
啊,这莫名的安心感。
是多少美食都无法填补的。
刘恋闭上眼睛,轻轻地靠在新郎的肩上。真好,兜兜转转,求婚到分离,再到重修旧好,他是她的良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宁远才是刘恋的良人啊。
“除非你是我,才可与我常在”,听歌的人流眼泪,写歌的人最虚伪,林夕的歌词总是让人恍惚啊。
“嘭”“啪”“哐”
刘恋是被易祖竹晃起来的,至于婚礼为何会灭灯,她猜应该是竹子把灯给关了,她睡觉有个习惯,彻夜开灯,即使哪天停电了,也要大街小巷寻蜡烛。
你们知道的,如今国家电力这么发达,煤油灯早就是历史了,蜡烛也渐渐地被淘汰,除却生日蜡烛和西餐厅,现在还有哪家店需要蜡烛?可见刘恋同志决心之坚定。
明天地球毁灭,今天睡觉也开灯不误。
“你干嘛,你要拆房子啊?!”刘恋一向起床气重,更何况才五点多,市场那卖鱼的大哥都还没摆摊,易祖竹这是受什么刺激啦?
“我腰废了。”
刘恋的回应是一个大大的哈欠。
“好山竹,能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刘恋拽着易祖竹的睡衣,眼睛泪汪汪,像哭。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其实都没有,她只是太困了,打哈欠打的。
“可是我腰废了。”
所以要表达什么呢,刘恋有点呆。
“那个……没事哈,你今天不休假吗,在家好好将养着,早餐我给你去弄,不过我真的困,等我醒来了再去好吗?”
“我今天要去上班,兼职,昨天去祝师傅早餐店应聘过了,老板说试用期三天。他们家的碗都是陶瓷材料,好看是好看,也好洗,就有一点,碗太重了,五个叠放就很重了,十个叠放……就这样,做一天,我感觉我腰肌劳损了。”
昏昏欲睡的刘恋靠着墙壁,努力让她的逻辑清楚一些:“你让店里的男士帮忙嘛,你人那么好,不至于这点异性人缘都没有吧!”
“我不敢,才两个男士,一个老板,一个大厨,我总不能让老板纡尊降贵给我发工资还帮我工作,也不能让大厨离开后厨来帮我刷碗。”
刘恋无奈:“是不是不疼了,你就可以上班?”
易祖竹神情倔强:“还疼也得继续上,试用期不合格,一毛钱都没有的。”
早6:30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做推拿,我专门学过这个,给我外公做推拿时,他说效果也不错。要不,你也试试?”
“试试。”竹子重重点头。
刘恋没说大话,她还真有两把刷子,很快要就缓解了竹子的腰痛。
易祖竹要继续打工了,刘恋要继续赖床,竹子临走前,刘恋开了个玩笑:“你觉得羞羞和工作,哪一个更容易腰肌劳损?”
易祖竹说得倒也实诚大胆:“前一个长此以往更容易,后一个我会避免长此以往。有首歌被他们玩坏了你可曾听过,只要老公爱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可惜……不说了。”
刘恋揶揄道:“你至少知道酸爽,知道摩天轮最高处惊栗到尖叫的感觉,而我,我吃酸辣牛杂,一个人坐摩天轮,对即将结婚的前任还有期待。”
易祖竹听懂了意思,脸红地推了她一把,匆匆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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