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菱切菜的刀顿了一下,“如此说来,恐怕不是邪灵要现世,是那边府里憋不住要有动作了。”
伶韵仙子:“我和你父亲也这样想。莫说是在松和林,便是把五大氏族都放在一起,也找不不出邪灵的对手。它若真要现世,何必在南山上躲那么久,必定是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制。现在看,它应当是暂时为傅越所用。”
嘉菱:“倒是不知它因何被傅淮控制,更不知道傅淮此举何意啊?”
伶韵仙子将虾从锅里捞出来,“消息已经放出来了,他想干什么,咱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嘉菱领会,把凉拌用的菜切好了,又帮伶韵仙子调料汁。
婆媳俩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是所有的凉菜热菜都上了桌。
大家都到偏厅用饭,傅朗也已经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傅越,他二人从正厅过来。
伶韵仙子又命女使们进来服侍,众人将勺碟碗筷摆放整齐,一家四口落座。
傅朗笑道:“我也许多年没尝过你们母亲的手艺了,不知道她退步了没有。”
嘉菱给大家盛汤,答道:“方才母亲在膳房做菜行云流水,技艺娴熟得很,我都插不上手。”
傅越也附和嘉菱,“这倒是没错。母亲做饭最是干净利落,想来不过几年未曾洗手作羹汤,厨艺定然还是极好的。”
他说着从碟子里夹了一只青虾,这青虾炸的皮都酥了,可以整只入口。
傅越嚼了两口,问伶韵仙子,“娘啊,你说做这炸青虾最关键的是哪一步?”
伶韵仙子也拣了一只虾,“炸青虾最关键的是火候,早捞一刻不熟,晚捞一刻就炸老了。”
傅越坏笑,“那娘你不觉得今日的虾炸得有些老吗?”
“难道娘这些年不入膳房,厨艺当真不比从前了?”
伶韵仙子不睬他,将青虾放进傅朗碟子里,“你爹爱吃炸得老点儿的。”
傅越被伶韵仙子噎了一口,半只青虾在嘴里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只好讪讪的笑两声,不再说话。
嘉菱看着他们母子斗嘴,不知不觉间也吃了些东西,竟比在家里时强了不少。
一家人和乐融融的用完膳,都到西偏厅去饮茶。
伶韵仙子请的裁缝还没到,她便和嘉菱先挑花样。她见嘉菱身上穿的外袍花样别致,从前没见过,“你这外袍上的花样倒是好看,不知是什么花?我也未曾见过。”
嘉菱:“嗨,说起来我这原不是什么名贵花样。只是我在家时院子里有一种花,傍着树根生长,其形似凤羽。别处都没有,独我院子里有。且每每我出门办事它便收拢了叶瓣垂着头,我回来时便又重新盛开。
我也是瞧着它有趣儿,闲时闲时将花样子描下来。前几日府里做衣袍,我便让她们把样子拿去做了两件,没想到还不错。”
伶韵仙子点点头,“伴生灵花,好孩子,这是你的福气。”
嘉菱笑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母亲若是喜欢,我回去也做两件给您送来。”
“还是不必了,这些伴生灵物的灵性有时很邪性,还是宜你一人穿戴。”
她们婆媳俩聊得热络,傅朗和傅越倒是相对忘言,只饮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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