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漠北之战，若庭求风

白若庭二人被绑到卫青帐下，卫青微微蹙眉继而开口:“就是你二人通敌？”

白若庭骂道:“我又不是中行说那个阉人，没事当汉奸干啥，我就是有感而发闲着没事逛逛，碰到烧营的了。”

却不想惹恼了霍去病:“大胆，敢对将军无礼！”

“你被人冤枉也急，你还不如问问那个活口，他要是不知道情报，我这颗头颅你尽管拿去号令全军。”

霍去病冷哼一声，按剑而出。

白若庭满不在乎，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这件事也让他明白了，这玩意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非死这里。

不多时，霍去病大步迈了进来:“将军，查清楚了，是匈奴左贤王，让他们来烧营的，而且我还打听出来，匈奴大军部署在大漠北缘，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来人，准备信鹰，还有给他二人松绑。”

数日后，刘彻的军令终于来了，由霍去病的定襄北进，卫青出定襄，霍去病出代郡，兵分二路共击匈奴。

要说霍去病也是虎，听到军令，带着本部五万骑兵和李敢就走了。

而白若庭走到卫青面前:“卫将军，如果你信我，不如领精兵杀入漠北，给霍将军拖延时间。”

“你的意思是，釜底抽薪？”

白若庭点点头:“霍将军轻装前行，他要想获得给养只能劫掠匈奴诸部，要是匈奴前去拦截，那我们这一路岂不是无功而返。”

卫青沉吟片刻:“你的想法很好，但我们还是要有确切的情报，所以……”

白若庭高喝一声:“带进来！”

只见一个五花大绑的匈奴人被推搡进来，白若庭笑道:“昨天出去找野味，就抓到个俘虏。”

而俘虏满脸惊恐的盯着白若庭:“单于确实没有东去，他只是驻扎在漠北。”

“带下去！”

卫青对着白若庭喜道:“我原本先生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也有生擒异族的本事。”

白若庭嗤之以鼻，他只是打不过四人以上，要是四人以下，生擒个人还不容易。

“传令大军开拔，令前军李广赵食其合兵，攻匈奴侧翼，赵信城公孙敖跟随中军，白若庭任中军参谋，东方朔为中军文书，大军北上！”

行军之旅当然不舒服，白若庭骑着骆驼跑了一千余里的沙漠，终于看到草原了。当场喜道:“也不知道在这鬼沙漠里走了多久，终于看到草原了。”

而卫青满脸严肃，他知道决战的时刻来了，虽然沿途有匈奴骑骚扰，但这才是真正的决战。现在他还有一个担心的事，李广找不到路了，原本按照他的路径，明天也该出沙漠了，可是五十里地中没有他的踪迹。

一夜无话，第二天汉军刚刚吃过早餐，就看到了匈奴的骑兵，白若庭也懵了，他也没料到，匈奴会在沙漠边境驻扎。

卫青令道:“推出武刚车！”

数千架兵车被推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鹿角已经毫无用处，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武刚车。

“前锋营，五千骑兵出战！”

卫青用兵一向谨慎，虽然分了一万骑兵给李广他们，军中只有四万骑兵和从大漠一路跋涉的运转夫和辅兵。要是大营被匈奴军一冲那就是一面倒的情况，而武刚车四周都被皮革包裹，匈奴骑兵冲不进来的。

号角声响，匈奴左翼出动，冲杀过来。

日初，日中，日暮，汉军中已经伤亡过半，若不是那个男子依旧在阵前，想必早已汉军溃退。

白若庭微微叹息，李广的侧翼终究是没到，而他看了一眼流血成河的战场，拍了拍东方朔的肩膀:“老实在中军待着，我去趟茅房。”

但是白若庭并没有去茅房而是褪去了老年人的妆容口中念道:“授命于天，白若庭在此，风起！”

阵阵微风吹过，白若庭冷冷一笑:“授命于天，今日我要之风，能吹天地暗，起！”

霎时间整个战场走石飞沙，卫青眼睛一亮，只留辅兵守营，左右两翼齐出，包夹匈奴。

白若庭喘着粗气笑道:“吃了大汉这么多年饭，今天全还回来了，可惜了我那狂士之名。”

入夜，白若庭走入中军大营开口道:“卫青，去病马上打到狼居胥山，我赶往他处，你我同朝数十载，希望你不要介意我那狂士之名。”

卫青刚要开口，而白若庭化作轻烟而去，卫青突然惊醒，竟是在中军帐睡着，而卫青依旧放心不下白若庭:“速传白若庭。”

而士卒却说:“回将军，日暮之时，白大人跟东方大人说去茅房，但是却有兄弟说看见白大人往大漠深处走去。”

而此时的白若庭已经往狼居胥山走去，今日求风，他跟天道达成了某种交易，他想在这之前多做一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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