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殃,我出去有点事,若我过了酉时还没有回来,就和阿娘说我宿在外面了。沐华堂凡事听福叔的,看着洛洛按时吃药。”
“是,堂主。”祎殃看着他,“堂主,您不佩剑吗?”
“今天就吃个饭,不了。”他回头笑笑。
“您的玉佩也没有带。”
“今天不了。”他高声道。玉子宸还庆幸那天就是没有带玉佩。要是带了玉佩,就是普通人也得认出来他就是沐华堂的堂主。他那玉佩,晶莹通透,洁白似雪。上头镂出的花纹刚刚好是玉翊两字。实在是太招人眼了,干脆不带的好。
翠青楼内
竹因华不耐烦地敲敲桌子,他这几日日日都来翠青楼等着玉子宸,可这几天他都没有来。实在没有办法,他才到沐华堂门口送了衣裳,也不知道他来不来。
“竹公子,在下来迟,还望恕罪。”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子真兄,我在这里。”他扬了扬手臂。“你竟真的来了。”他的声音里是难掩的激动。
“竹公子,在下只是应邀而来。”玉子宸低声道,“还有,烦请竹公子以后千万别再叫在下子真兄了,在下的生辰,许是要小过竹公子的。”
“那,你是几月的生辰,今年多大了。”
“在下,在下今年刚弱冠,十一月的生辰。是要比竹公子小些吧。” 在竹因华疑惑地注视下,玉子宸真想狠狠的瞪他几眼,看什么看,这可是老子的真实生辰。
“那子真,我与你一样,今年二十,十一月生辰。”竹因华一脸心虚的笑了笑。
他这一句话气的玉子宸要暴走,嘛鬼玩意儿,生辰还可以赶那么巧。“在下是十一月二十六号的生辰。”“那子真兄,我的生辰是十一月二十七号的。”竹因华勾勾嘴角,一脸得意地笑。
“竹公子叫在下来就是因为这事,倘若竹公子没事的话,在下告辞。”
“等等,子真兄,因华将你当朋友,你为何还与因华如此疏离。”
“抱歉,竹公子。立场不同,在下没心情同您玩笑。”
“立场不同?”竹因华贴近他耳边说,“当日你在我榻上可没说立场不同。怎的今日想起立场这个东西来了。”他的声音极轻,温热的气流不时拂在玉子宸脸上,脸即刻便烧了起来,涨的通红。
“当日,当日是在下醉了。让竹公子见笑了。”玉子宸气的简直想抽他,这就是人人称颂的竹家正派公子?简直是比他玉子宸还不要脸的地痞无赖!
“当日醉了?那有何妨今日再醉一回。”竹因华似乎存心要逗逗他。
“不可以的,竹公子。今日若在下再夜不归宿,堂主指定是要骂死在下了。”玉子宸终于想到一个好法子,把他自己搬出来。
“堂主?沐华堂堂主玉翊?就是那个冷酷无情得没有一点人情味,让九王爷府的嫡长女作妾,还不放过自己女侍卫的花心大萝卜?”竹因华不屑的咂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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