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儿,都是小伤。”他摆摆手,在马车里脱衣裳成何体统。
“跟你说了没多严重。”两个人拉拉扯扯之间,竹止韶的外衫让顾阑给不小心扯了下来,露出脊背,红肿的鞭痕看的顾阑万分心疼。
“这还伤的不重,”顾阑伸手去触那鞭痕周围的皮肤,竹止韶脊背上连完好的皮肤都红肿着。水之顾阑的指尖刚碰上他的脊背,竹止韶便轻嘶一声,吓得顾阑连忙就把手抽了回来“你现在,是不是连穿着外衫都会痛?”顾阑手里环抱着竹止韶的外衫,一脸担忧的问。“不疼,是你的手太凉了。”他搂过顾阑,披上外衫,将顾阑圈在怀里。攥着他的手,轻轻揉搓着他的指尖,“夏天还凉成这样。”
“小时候饿出来的毛病。”顾阑鼓鼓嘴巴,懒得搭理他。
“那你这不长个的毛病是不是也那时候饿的?二十几岁了,还跟个女娇娥似的。”他摸摸他的脑袋瓜。
“是啊,还不都是饿的。二十几了,还是比你矮了一头。”
“嗯?说什么呢?”竹止韶将脸贴在顾阑脸上,“如意?”
顾阑小字唤作如意,私下里,竹止韶总是会叫他如意。他还曾经和顾阑打趣道,说高祖刘邦有宠儿名唤如意,顾阑在顾家一定很受宠。而顾阑也是笑笑,不去否认。其实他没有和竹止韶讲,如意这个名字,是他娘希望他一世如意才给他取的,跟顾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西城,相府
顾阑自打他当上丞相后,就从顾家搬出来了。其实倒也不是他想搬走,主要是顾家那几个长辈总是拿他的身世议论起来个没完。后来更是有几个长辈,竟将他的名字从族谱里抹除了,他一气之下干脆就搬出来。在西城建了相府。
“子卿,你先歇着,我去给你拿点药。”说完这,他又转过头来吩咐道,“岁蝶,收拾一间向阳的客房让竹公子歇着。”
待他回来时,竹止韶已经趴在床榻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他披在身上的外衫准备给他上药。他还没忘竹止韶身上抹呢,就被一下子扼住了手腕“这药好浓的醋酸味儿。”
“你醒了?”他将手抽出来。
“嗯,你一进来我就醒了。怎么了?看你不太高兴啊。”
“说吧,你身上这外衫是谁的?肯定不会是你的。”早在马车上顾阑就注意到他这件衣裳了,这件敞领的深青色外衫断然不会是竹止韶的。
“怎么?一件衣裳就让你吃醋了?”“我没吃醋,你说这是谁的就行。”
“因华的,瞧你那受委屈的模样。”竹止韶一下子反扑过来,将顾阑压在身下。
“我告诉你,你可别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啊。”顾阑伸手抓着自己的衣领,“我明天还得上早朝呢。”
“一宿呢,顾相还歇不过来吗?再说了,顾相玺印都借到了,跟圣上请个假还不容易吗?”第二日早朝
大臣甲一脸疑惑地问大臣乙:“顾相呢,顾相今天早朝怎么没来?”
大臣乙:“听说顾相和圣上请假了。”
大臣甲:“顾相从来都没请过假呀,今日这是怎的了?”
大臣丙在一旁幽幽开口道:“顾相好像腰疼。所以早朝就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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