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客厅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观看着那些无聊的节目,时不时地回头偷瞄一眼小诉的房间,嘴里轻轻叹息一声。
不对啊……
她怎么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休息够吗?我心里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我犹豫着杵在门口,叩了叩门,试探着喊道:“小诉,我可以进来吗?”
回应我的是一片寂静。
我尴尬地站在门口,悻悻地耸了耸肩,却也不敢贸然进去,万一人家在换衣服呢?
“狐狸?”范增看向我像个傻子般杵着,脑袋歪了歪,好奇道:“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我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范增。
“这样啊……”范增点了点头,赞同我的观点:“泡妹子是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
听了她的话,我嘴角也是一抽,面色铁青:狗血连续剧看多了吧,这丫头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范增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她鼻翼微动,脸色陡然一变:“狐狸,我好像闻到了血的味道……”
范增的嗅觉很少出错的,而且这种时候她应该也不敢开玩笑才对。
我脸色大变,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面色苍白。
小诉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粉色的裙子沾上了些许血迹,雪白皓腕上露出狰狞伤口,正不断往外喷出鲜血。
旁边,带有血迹的瓷杯碎片平躺着,似乎在嘲讽我的愚蠢无能,连心爱之人要自杀都没看出来。
我没时间多想,直接将小诉抱在怀里,飞快地向医院奔去。范增怕我出事,连忙在我身后跟着,还不忘把门锁上。
结果出来了,我松了一口气。
由于发现及时,小诉身体已无大碍,只需加以调养即可出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憔悴不堪的小诉,我轻轻地垂下眼眸,不让泪水流落,我就这么陪着她不让任何一个可能伤害到她的人接近。
小诉病好了之后,我带她去了一趟心理诊所。
检测结果出来了,医师避开小诉偷偷告诉我说,你的爱人,得了轻度抑郁症……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从恶魔唐渊手里逃出来,身上没有受到侵害的痕迹,但心底又怎会没有半点阴影?
我吩咐范增,让她照顾好小诉,然后就搭乘客车,直奔警察局。
审讯室里,我握着火焰长鞭,狠狠地向着唐渊挥去,炽热的火焰火烧火燎,将他的肌肤熔化,他晕过去后我立刻用一大通冷水将他泼醒,然后继续施以极刑……
此时的我,像极了来自冥府里偷跑出来前来索命的一尊凶神恶鬼。
直到他再也惨叫不出声来,直到我的身体衣服被鲜血染成红色,直到鞭子的火焰彻底熄灭。
他死了。
局长恐惧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赞扬我为民除害的话,却堵在了嗓子里,想要说什么他死有余辜的话,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冲着局长摆了摆手,将补品的钱用手机转账给他之后,就散步着离开了警察局。
来到湖边,平静湖水映射着太阳的光辉,波光粼粼,鱼儿围着荷叶嬉戏着,几只小虾飞快的掠过。
荷叶开出了淡粉色的荷花,花朵粉嫩柔软香气扑鼻,袅袅娜娜。
我坐在树荫下,轻轻地抚摸树下的小草,望着天空,空中太阳透过薄薄的云层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正中我的眼球。
我沉默着偏过脑袋垂下眼眸,突然,泪如泉涌。
“啊——!”我眼角混着鲜血的泪水涌出,我咆哮着,狠狠地锤着地面,发疯般地嘶吼着,像个失去了自己至爱之物的小孩般行同魔怔,状若癫狂。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我就撞见了诉殇那双忧郁的黑色眸子,她看见我,轻轻地扯出一抹浅笑,笑容温和,但却是那般的僵硬和勉强。
小诉,你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啊……我眸子再度黯淡了下来,唇角勾起一丝自嘲的苦涩:我就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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