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又开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与神秘,它能够带给每个人的是出其不意的意外,也能够带给每个人的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疼痛.
天…亮了,人醒了,难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我无能为力的想着,做着,可是还是满足不了这个世界的虚无与未知.
爱你爱的多忐忑,想想你似乎也从不晓得.
翻开了旧日的相册,才发现你的表情并不深刻.
爱你爱的多苦涩,却没想过到底值不值得.
当我环绕这个空荡荡的房子,总是有种苦涩的疼痛.
或者在所有的人眼里我所拥有的根本微不足道,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要坚持的.
我坚持了那么久,熬过了那么多事情,可最终你还是走了,远远了走了,不再回来…
墨汐在自己的空间里面这样写完站起身来准备为自己泡一杯咖啡.
突然一阵微微的眩晕,她看着窗外的天已经开始放晴,起身走到客厅.
客厅依然是空荡荡的,一切家具都在静默着,在阳光即将挥洒在它们身上的时候,它们准备好了迎接的姿势来等待阳光的到来.
墨汐很自然地为自己泡上一杯速溶的咖啡,杯子里的咖啡在打着圈的旋转,颜色浓郁的好像快成为了黑红色似地,墨汐看着这样的颜色皱了皱眉头
墨汐:好像泡的太浓了点.
她呢喃道,身后的桌台上放着三包速溶咖啡的袋子,她绕过客厅径直走向房间,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宁静.
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终于开了机,电话上显示了一百多通未接,她才想起来原来在这一切都发生之后,她一直都只活在了以自己意愿为中心的世界里,无论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无论听到了多惊天动地的消息,她以为只要关了机将自己关在这个房子里就可以逃脱一切的发生.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与无知,该发生的事情总要发生,而自己什么都不做,等待着事情的改变是多么可笑幼稚的举动.
她是在逃避,逃避所有的一切,逃避所发生了的事情,逃避在自己的世界里,做困兽之势,不愿意释放自己的感情罢了.
另一边,夏玮轩下班回到了家,这几天为了方沐泽的事情,东奔西走他早已经疲惫不堪了,他扯开自己领口打的紧紧的领带,脱去上衣解开衬衣的扣子,一瞬间他的身材无可遗漏的显露了出来
虽然不是那种大多数的肌肉男,有近乎完美的肌肉线条,但是他那黝黑的皮肤,不胖不瘦的线条在灯光的映照下也显得十分养眼
他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细酌,走到钢琴边伸手抚摸着钢琴那早已经定格但光滑的边缘.
很久没有弹钢琴了吧.
他失笑,在她离开自己之后就没有碰到了,他拉出琴凳推开琴盖,那黑白相交之间说不出是多么的和谐和安静,他轻轻用手指按下一个键,沉重而悠长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子里,似乎带着回音,久久不能停止散去.
他将自己的双手都放在了琴键上,闭上眼睛跟着自己心里想的那个音乐弹了起来.
窗外的大街上吆喝声,打骂声都似乎停止了,都在静静地享受着这些圆润而又美妙的音符.
一曲终了,夏玮轩莫名其妙的笑了,大街上又恢复了喧嚣,他隔着窗子向远处看去,不知现在的她怎样了,还是那么固执的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么.
夏玮轩带着些许莫名的感伤将琴盖合上,还是那首曲子,那么多年了,自己依然是没有忘记.
他关上房间里的灯,脱掉了上衣走进浴室,打开喷头热气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他拿着毛巾和沐浴露走进水里,无限完美的线条在扩大,水中的他在灯光柔和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帅气与坚毅,那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温柔的摩擦着,水里他的身体更显得和谐和完美,假如用欣赏的眼光来看.
洗罢,他仅用了一条毛巾围在腰上就出来了,身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水珠,一切都显得那么性感和让人无限遐想,而他转身走进卧室,轻轻地开启音响,将自己融入床上那柔软舒适的空间里,沉沉地睡去,像个孩子一样.
深夜,火车…
就当所有的人在熟睡的时候,方瓷却坐上了一辆行驶迅驰的火车.
火车发出的声响打破山谷的平静,方瓷蜷缩在椅子上,头枕着手臂沉沉地睡去.硬座车厢彻夜明亮喧嚣,那昏暗的灯光照的方瓷那熟睡的脸色不是很正常,火车与轨道摩擦的声音在黑夜里吟唱着.
她依然是那么安详地睡着.
深夜,家里…
墨汐突然从梦中惊醒,披着衣服到了杯开水,冒着热气,即使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清晰可见.
墨汐不断地用嘴吹着开水,用了很久才将水温降到合适的温度,她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子,里面是纯白色的小药片透过玻璃瓶子‘观望’着墨汐.
服下了药片,墨汐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又回到了房间里,她不在昏睡,转身将电脑打开,把自己的头发挽成一个很漂亮的髻坐到了电脑面前.
火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将方瓷晃醒了,她睁开眼睛望了下周围,都是一群带着一脸茫然和突然被晃醒的呆滞,她也扭头向窗外看了看,黑夜里仅有几点灯光,隐约可见低矮的平方,无垠的田野,冷风中无奈矗立的电线杆和那些黑黝黝的群山
她起身穿上高跟鞋,慢慢移动到了吸烟区,抽出了墨汐摆在家里的烟,学着墨汐的样子点绕了香烟
可是她不懂得如何抽烟,刚一口就被呛出了眼泪,周围没有人,她眼泪婆娑地望着窗外,香烟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继而熄灭了.
现在是凌晨三点,天漆黑一片,如同墨汐的心,她现在时常在凌晨发病,虽然每次都是那么有惊无险,但是事情都是未知数的,那一刻她很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折磨而更加努力的活下去,甚至有时候自己想要一点健康安静的生活都是一种奢求.
火车有重新行驶在黑暗的轨道上,凌晨五点,火车停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小镇.
方瓷提着箱子走了下来,从这个小站下来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乘务员睡意朦胧地帮她打开了车门,玻璃上一层水雾模糊不清.
方瓷下车的时候问那个还没自己漂亮的乘务员这个小站的名字,乘务员模糊的音节让她觉得大失所望,可是她还是耐着性子给乘务员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去.
不知过了几分钟,方瓷又听见了火车开动的声音,沉闷的呻吟,轰隆隆地带着一群曾有可能邂逅的人们相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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