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别的前一日,花重锦还和风汐浯闲聊了片刻,并对他们不能同批前往表示惋惜。在这过程中,他们还恰巧碰见了辞轩,于是众人便不欢而散了。对于这个结果,风汐浯感到颇为懊恼,而且她感觉花重锦似乎是在有意避着辞轩,对此,花重锦也在风汐浯面前主动承认过,他确实是有意回避的。
他说:“我觉得还是不和辞轩圣子发生正面冲突的好,否则我怕万一发生不愉快,反倒会给大家惹了麻烦。”
风汐浯对他的深明大义表示赞赏,而且花重锦送她回仙府的时候,一路上也特别照顾她,让她对花重锦的感官极佳。
而风汐浯不知道的是此“他”早已非彼“他”了,此时此刻的这个花重锦,之所以要如此殷勤的送风汐浯回去,主要是为了两个目的:一是讨风汐浯的欢心,二是可以利用这个大好机会,下了辞轩的面子。
第二天一早,风汐浯就接到了一封来自花重锦的信,她拆开信封后,一张精致小巧的信笺就露出来了,其上的字迹潇洒大方,除了花重锦风汐浯相信没有谁能写出这样的字了。
她急急的拆了信来读,却又在每一个词句间细细揣摩,不放过任何一层意思。 她读信时神色时而甜蜜,时而忧愁,便是池芙瞧见了也忍不住好奇:“姐姐在瞧什么,这样出神,连我叫你都没听见。”
“这是锦圣子送来的信,我适才正读得入神,故而没听见。” 风汐浯见池芙走进来,当下便想要将信给收起来。
不料池芙一下子蹿到了风汐浯的身后,风汐浯一个没注意,信就被池芙给抽走了:“是什么信,让我也瞧瞧!”
“哎……” 风汐浯的长发用一根梅花簪子轻轻挽起,肌白如雪的面庞上渐渐晕染开了一层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害羞。
“汐浯圣女,未能与你同行,确实令人遗憾,其间最让我不舍的是和你之间的情谊……”对于这些浮华的辞藻,池芙向来是敬谢不敏的,对这封信也只是姑妄读之。她也只是对风汐浯和花重锦之间竟能擦出火花这一事实感到诧异。 此刻,池芙更多的是为皇甫少宇不说一声便离开了而感到难受。
“放心吧,”风汐浯安慰道,“对于你和皇甫圣子来说,重逢不是什么难事。不说现在,便是将来,你们成了婚,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不必为这一时的离别而烦心。”
“可是,连锦圣子都知晓给姐姐留封信,他怎么连个消息也不留呢?” 池芙坐到了风汐浯的右边,她今日穿着一件粉白色的长裙,上面用蓼蓝色的丝线绣着美丽的花纹,腰间还系着一根湛蓝流苏腰带。
“很显然,他并不在意你。”风汐渺自屋外进来说道,一袭蓝色曳地长裙,金色丝线描边,花纹繁复,看起来华贵而优雅,耳朵上戴着的珍珠拢丝耳坠是由一颗颗小小珍珠在细细的金丝上穿制而成,样式简单而大气。
“不可能,我想他也许只是忘了。” 道理池芙都明白,但她心里并不愿意这样想,而且她还希望能够能够再找出的别的什么解释。
风汐渺坐到了池芙的对面,冷静地开口:“你既然要这样想,那也没有办法,毕竟,你的事情你说了算,我可不了解你们的情况!”
这时候风汐浯出来做个和事佬,给风汐渺倒了杯茶:“好啦,师姐也别打击她了,来尝尝我新得的好茶。”
“我可没有打击她,难道这还不够清楚吗,这种种迹象还不足以表明皇甫圣子对她的不上心吗,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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