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冰语和灵鹤很快到达了牢狱之中,她们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牢房中找到了司空慕亭,他满脸惊讶地说:“你们怎么来了?”白灼冰语说:“是苍龙戟,它落在了我的院子里,是它告诉我你在牢中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空慕亭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们,“这个战术本来就是挺而走险,毕竟不是你的计划,天帝不应该怪罪你啊。”灵鹤道,“现在一切都晚了,青龙城被攻破,吴锦月又不善于领兵,他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司空慕亭说。
看着司空慕亭十分苦恼,白灼冰语并没有说些什么,她慢慢把手放在司空慕亭肩上,用冰心术让他获得暂时的满足感,司空慕亭并没有抵抗,安然接受着一股力量流入心中,此时的他,什么也不想,心中没有什么烦恼,他慢慢睡了过去。
这个法术如果失去接触,就会失去效果,白灼冰语握住他的手,在他身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灵鹤离开了这个地方,她回到了府中做些饭菜,一会送去给他们。
数十天的疲惫不堪终于在今天可以完全放下,司空慕亭没有做噩梦,他感受到的,只有来自于白灼冰语的温柔和安慰。同时,数十天没有见到他了,白灼冰语靠在墙上,握住的手从来不曾放开,她情愿在牢狱之中,只要这片安静不被打破,即使她明白这只是一个梦,但她也尽力享受着这片刻时光。
过了一会,白灼冰语见他已经睡熟了,她说:“慕亭,你睡了吗?”白灼冰语慢慢靠近司空慕亭的嘴边,她悄悄试探着,她十分缓慢地触碰着他的上嘴唇,在他熟睡的时候,偷偷亲了一下他,当她回过神来,才开始感到害羞,她立刻红了脸,心里却偷笑着。
她用双手遮住,却依然笑出了声音,她这会儿高兴地根本没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慢慢走过来,这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走到了门口,他看到白灼冰语,咳了一声,白灼冰语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了他,是楚萧河。
白灼冰语立即站了起来,楚萧河看她脸这么红,也差不多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有说什么罢了,这时,司空慕亭醒了,他看到楚萧河,并没有打算起来行礼,只是坐在那里,说:“你怎么来了?看看我在没在这里?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听呢!?”
楚萧河说:“行了,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来是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留在天肆城训练新兵,用以作战。”司空慕亭嘴角一上,说:“你让我练兵?!你是让我去训练送死的人吗?!”楚萧河也忍不住了,说:“战争本就伤亡!什么叫送死!?他们都是烈士!这就是战士最大的荣耀!”
司空慕亭刚要说话,白灼冰语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但司空慕亭怎么会服气,他说:“训练新兵,不可能,把部分兵权交给我,我可以不要帅印,军功,才是我的荣耀!”楚萧河不知为什么,就是拒绝他回到前线。
这时,白灼冰语说:“你要荣耀,难道所谓的荣耀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吗?你难道真的需要这些吗?你到底喜欢杀敌报国,还是在战马上的虚荣!”这些话说中了司空慕亭的心底,他确实喜欢号令千军万马的场景,他只要骑上战马握住武器,就会有来自于心底的兴奋,此刻,他也陷入了思索。
白灼冰语跑出了牢狱,楚萧河也离开了,只剩下司空慕亭,这时,他才发现,他是如此惧怕安静,周围的一切没有让他追求的条件,他这才感觉白灼冰语也许说得没错,自己好像的确太过虚伪了,以至于忍不了安静,忍不了没有战马上片刻快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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