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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欺负比你弱的人，算什么英雄。”不知死活地冒了一句，“自己不行就拿我出气。”

斯蒂芬捏住她的下巴，“还想再体验一次吗？”

她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情，再睁眼的时候整个眼神都变了。歪头在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上蹭了一下，“玩点别的？”

斯蒂芬像触电了一样收回手，“你……”

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白灵一只手抵着他的胸口把他推离自己一臂远，“大叔，我们……”

斯蒂芬一把把她抓到面前拖着就往她的房间走，踹开门，一把把她丢到床上。“睡觉！”

白灵拉住他，“动词？”

斯蒂芬把她摁在床上，“嗯，你可以自己多翻滚几圈。晚安！”

“喂！”扯住他的衣袖，“你真的不行啊？”

“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斯蒂芬都快气死了，“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白灵恨他一眼，恶狠狠地吼道:“斯蒂芬·斯图兰奇，请问一下，你明知道自己只能活一年不到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或许他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吧？斯蒂芬沉默着。

她盘腿坐在床上，“除非我真能登上王位，否则我会死得很惨。”她苦笑着，“我见过洛克茲公主的尸体。她可是当时最美的女人，当时我们都以为她嫁过去以后这种可怕的规定会被打破。她从小就被训练，如何做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人。可是她嫁过去后就活了8个月。她和那些和亲的公主的尸体被挂在城墙上……那面城墙上挂着每一位和亲公主的尸体，赤果果的，体无完肤……有的被挖去眼睛，有的没有四肢……而下一个位置就是就给我的。”她声音冷冰冰的指着自己的胸口，“是，我是在寻找出路，”她掀开长裙，脚腕上有一个环扣里面荧光闪闪，是讯虫。“我逃不掉，无论逃去哪它们都能找到我。我只要取下它，它就会引爆我脑袋里的芯片！而你，还在这问我能不能矜持一点？大叔！我说话确实没教养，因为我没人教！但是，凭什么，凭什么我生下来就必须去面对这种不公！？我就想在死之前和我喜欢的人做点什么，不可以吗？”

“好了，”斯蒂芬抱住她，“听着，小姑娘。我不会让你死的。”轻拍着她的背，“我发誓，我至尊法师，斯蒂芬·斯图兰奇会用生命去守护云玺的白灵，至死不渝。”

白灵回抱住他，仰头在他脖颈处轻轻细吻，“别走。”

“快睡觉。”斯蒂芬想推开她，没成功。

“告诉我，那枚戒指是不是我给你的，未来的我。”她亲吻着他的耳垂。

“是……”斯蒂芬用力挣开，“但是我现在不能和你在一起。白灵，我心里很乱，你别逼我了！我得好好想想！”

“我是不是死了？”

“这很复杂……我真的不能说，说了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了。”斯蒂芬帮她整理好长发，“现在乖乖睡觉，明天你们不是还要去洛克茲吗。别成天想着要死了，有我在，你不会死，永远不会。还有，我不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你别成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多少岁成年？”

“21。”

“啊！？”

“那18吧，不能再小了。”

“感情是你想多少岁就多少岁？”白灵笑着，“要不14吧！”

“不行，就18！”

“15！”

“18，不能再少了！”

“一口价，15，爱要不要！”

“16……就16，可以了吧？”斯蒂芬认命。

“成交！”白灵笑嘻嘻地躺下，“晚安！”

已经习惯她上一秒世界末日，下一秒能赚大钱的神一般的思维方式了的斯蒂芬摇摇头帮她关好门，“晚安，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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