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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上次见她的时候她一副中年妇女的形象。

她笑得很好看，“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父亲？”

“白灵呢？”她说过只要她离开，白灵就会死。可她现在在这里……亚瑟也说她死了……

玛格丽特抬头望着斯蒂芬的眼睛，“我亲爱的爸爸，你忘了吗？你们最终还是败了，灭霸杀了一半的人，包括克里斯汀。你把我和白灵送回了过去，你让白灵去收集原石对抗灭霸。那个傻女人，她还真成功了。然后你为了所谓的大义把她放逐到了虚空。在那里只有永世的孤独和黑暗，是我结束了她的痛苦。”

“我不信！”斯蒂芬想要离开这里，他要去找她。就算不能让她不死不灭，他也要回去陪着她。他不可能用她去换克里斯汀。“我要回去。”

“放过她吧。”

玛格丽特脖子上挂着一个戒指，斯蒂芬认出那是一万年后白灵和他的对戒。按照她对自己的痴迷层度，她是不可能取下那戒指的。除非……“她在哪里？”

“所有死了的人的灵魂都在这里。”玛歌从灵魂喷泉里拉出一缕灵魂，那缕灵魂纠缠在她指间忽然裂开又汇聚成人形。

“白灵？”斯蒂芬感觉自己的心脏骤停，“不，我不会这么对你。”将她拥入怀里，灵魂贴合他时的剧痛已经被他忽略了。一万年的孤独，最后还被自己等了一万年的人亲手放逐到虚空。她一定比他现在更痛太多，“我不信，这不可能。”

今天的亚瑟套了一件银色的广袖长袍，“你面前的光可以逆转生死。”

那个不住哭泣的灵魂，她是那么绝望……斯蒂芬无视了贴近她时的痛苦。抱着她缓缓向着那光伸出手，“别怕，我带你回来。”灵魂最终在光的引导下和他融为一体。

“成了？”玛格丽特问。

“嗯。”亚瑟看着斯蒂芬，“偏要讲个故事给他听才听话。”

玛格丽特抱着胳膊，“你也学会编故事了，真厉害。”

斯蒂芬摊开手臂，那个灵魂不见了，他明明用生命之光去引导了。“她人呢？”

“你说哪个？”玛歌饶有兴趣地问，“白灵？什么时候的白灵？”

“每一个！”

“好了，别逗他了。”亚瑟拉开玛歌，“我就是看你一直不能成功，编了个故事。”

玛歌变回古龙形态，巨大的古龙起飞时的气流直接把斯蒂芬掀翻在地。亚瑟叹了口气，拉起斯蒂芬。“接下来我们来说下时间。”拍了一下失魂落魄的男人的脸，“当时间只是一条线的时候人是一直往前前进，不能退后。掌握了时间魔法的人可以向前或者向后进行时间旅行。也可以只固定其中某个点无限重复。你之前拥有时间原石，应该能做到我说的这些。”斯蒂芬点头表示肯定，亚瑟继续说，“龙族的魔法从你们的科学角度说就是更高的维度。时间在你们的世界是一条线，再高一维度就是一个面，再高就是是一个立体的。”掌纹裂开形成一个复杂的球体，“这是我们的时间，由无数个立体的时间构成，我们可以随意操控所有时间。我们可以把人或者物从时间中抹去，让他们不存在于任何时间。也可以去到任何时间。”亚瑟看着斯蒂芬，“你来试试？去看下不同的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可以随意去改变它，随意链接各个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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