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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他低着头，“对不起……”

“我不想再见到你，”她画出一个传送门，通往他的家，“回去吧，我不会帮你。”

斯蒂芬没有走，他看着她用他颤抖的手想要拉住她。“白灵，我和她分手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灵把他推进传送门，斯蒂芬一把拉住她把她也拉到了他的家。“放开！”

“不。”他的声音有些呜咽，“帮帮我。”

白灵心疼得要碎成渣了，她从来没亲眼见过他的无助。“忘了我吧。”等你成了大法师，我们又可以再见面。她指尖轻触他额头，“你的手会好的，只是你得付出所有，你的生活会天翻地覆。”扶着意识不清的他把他放到床上。“再见了，我的大叔。”

“小姑娘，你要去哪？”斯蒂芬扶着额头看到白灵正要离去的背影。

这个称呼……白灵楞在原地，只有一万年前的斯蒂芬会这样叫她！

“小家伙，你怎么了？”斯蒂芬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有魔法的痕迹，“你还给我下咒？”斯蒂芬看着周围的环境，“所以我现在还没去卡玛泰姬，还不是至尊法师，你跑这来是和我睡了又不想负责干脆抹去我的记忆？”

“你是谁！？”白灵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抖，“你怎么……”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咒语念错了？”斯蒂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的法术让他很晕。“你说你施法就不能准确一点吗，清除个记忆而已，整得跟喝醉了一样。”他抱住她，“听着，我现在还在龙族圣典中，我的真身还在你皇宫的图书馆里。”

“真的是你吗？”白灵紧紧抱住他，“大叔……”

轻松抚摸她的头发，“我不会呆很久，但是，等我。”

“我等，等多久都可以。”白灵扑在他怀里，“我这就帮你治手。”

拉住她正要施法的手，“不，你把那个从卡玛泰姬回来的男人的病历和视频放在书桌上。等这个我醒了自然会去卡玛泰姬。”斯蒂芬想了一下，“你能帮我买张机票吗？我没钱了。”

白灵破涕为笑，“这次我为你花了几个亿，你跟我说没钱了。”

斯蒂芬亲吻着她，小声说，“没办法，我不会管钱。以后我的钱都交给你。”

白灵搂着他的脖子，“以后？你以后哪来的钱？”

“你给我呗，”斯蒂芬心安理得地说，“你的就是我的，有问题吗？”

“没有。”白灵回吻他。“你能呆到什么时候？”

“足够我们做完想做的事。”

送走了另一个时空的斯蒂芬和克里斯蒂，白灵来到卡玛泰姬。

“三个月了，”古一扇着扇子，“他还是啥都不会。”

“他就不信。”白灵远远地看着斯蒂芬，“他的问题不在手，在脑子。”来都来了还不信，不信又不走。

古一盯着白灵的肚子，“你准备告诉他吗？”

“算了吧。”白灵摸着肚子，“我不打算让他知道我和他的事。最近我看了很多未来的事。没有我，他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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