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境内-
今日便是正式听学的日子了,魏无忧穿戴好蓝氏专用的听学服,心里还有些小期待。蓝氏的听学服做工是真的细致,男女款式都是一身白,仿佛出淤而不染,不同的是,男款上面绣着蓝色的云龙纹装饰,女款则是紫色的云龙纹。魏无忧穿戴洗漱好后便去会客厅去寻魏无羡他们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会客厅已经熙熙攘攘站满了人,都是前来蓝氏听学的仙门子弟。
拜礼正式开始-
“天地自然,方殊之大宗,蓝氏崇教,开宗明义,明本,辨问,极言,勤求,此四则,为诸子戒。”蓝氏教导言。
“遵师命。”众人答。双手作揖,行拜师礼。跪,叩首。礼毕,回到各自的座位。
教礼人翻开雅正集,言:“蓝氏家规凡三千五百条,曰不可习歪门邪道,不可私用暗器,不可滥收学徒,传非其人,不可私藏利器,沐浴后需更换衣物抹额意寓规束自我,不可擅动他人抹额,抹额不可做他用,不可佩铃串珠等有声之物,腰佩物不可过三,不可私自修改衣衫,不可擅动他人…”
魏无忧打了个哈欠,自语到:
魏无忧“三千多条家规,念完不得几个时辰啊…”
“不可存猜忌之意,规束言行,不可妄议他人,不可诋毁他人,不可言语粗俗,不可举止无端,不可说离间之语,不可言而无信,尊师重道 敬长尊贤,长者若立,不可擅坐,长者坐,方可坐,学高为师,身正为范,静以修身,俭以养德,不可骄奢淫逸,不可贪图享乐,不可攀附权贵,不可趋炎附势,心怀正道…”
魏无忧听乏了,便开始摇头晃脑,看向魏无羡,魏无羡更站不住了,看着聂怀桑袖中藏了一只金雀,便开始交头接耳。蓝湛听着旁边似有异动,便直勾勾的朝着他们俩的方向瞥去,魏无忧察觉到有一道寒光,便扭过头,四目相对,朝着蓝忘机笑了一下,便转过了头。
这繁琐的三千多条家规总算是说完了,接着便是各大世家送上拜礼的时间。
“兰陵金氏拜礼。”
金子轩:“兰陵金氏金子轩拜见先生。”俯首作揖。“先生弥纶太虚,不恋俗物,家父特地为先生广寻天下之经典,编就河洛经世书一套,并用金线编成,还望先生不弃。”
蓝启仁:“兰陵金氏有心了。”
众人议论纷纷,不愧是兰陵金氏,出手就是阔绰。
“清河聂氏拜礼。”
聂怀桑将袖中金雀搁置在桌旁,带着孟瑶前去拜礼。
聂怀桑:“清河聂氏聂怀桑拜见先生。”俯首作揖。“怀桑代聂氏向先生进献紫砂丹鼎一尊。”示意孟瑶说话。
孟瑶:“清河聂氏副使孟瑶特代表聂宗主献上紫砂丹鼎一只,,紫砂古拙庄重,质朴浑厚,正如蓝先生传道授业之品格,请先生不弃笑纳。”
“这是谁啊?”“这孟瑶便是金宗主的私生子吧?听说他曾经去金家认亲,结果被踹下金麟台,后来才投到这清河聂氏的门下。”“同为金宗主之子,这待遇,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旁边有两人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魏无忧可以听到。
蓝启仁:“安静!”
蓝曦臣:“素问聂宗主手下有一得力副使,今日一见,谈吐温文,果然不凡。”说罢便从孟瑶手中接过紫砂壶。“这紫砂望之不俗,正是蓝先生的喜好。”
孟瑶:“多谢泽芜君。”孟瑶知道蓝曦臣在替他解围,朝着蓝曦臣点头示意。
此时,听学众人可能还不知道云深不知处山门下,岐山温氏也派了人来。
门口有一仙士拦住了这一行人的去路,言:“公子,请出示拜贴。”
这人很是嚣张,讥笑道:“拜贴?”
“云深不知处无拜贴不入,无通行玉佩不入,迟到不入。”
只见这人忽然使用内力,将说话的蓝氏门生紧紧的捏住,刹那间闪出业火,将门生的脖颈灼烧了个遍。
“这就是我们岐山温氏的拜贴”,只见使用业火之人说道。此时他身后一女子忽然闯出,将门生的火扑灭了。“仙督有命,派我暗中查访,不宜打草惊蛇,我们不要这样张扬。”原来,此女子名叫温情,是岐山温氏派来听学的,明面上是来听学,实际上是来打听印铁的下落。
“你们这些旁门小道就是畏首畏尾,对于岐山温氏而言,这都不算张扬。”这男子说完便大摇大摆的朝着兰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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